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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背後那令人膽戰心驚的快箭,韓林等人的壓力頓松。

藏身在馬屍背後,韓林捏了三支鏟箭在手,眼看著遠處奔襲而來的韃子騎隊。

八十步。

七十步。

六十步。

他早就定好了標物,等到韃子騎隊衝近五十步左右,同時趁著對方上箭的空擋,韓林從馬屍背後閃身而出。

張弓連續松發,也連珠一般發了三箭。

當頭的三匹馬瞬時中箭,如月牙兒一般的箭頭直直撞上全力衝鋒的馬頭,讓戰馬嘶鳴著翻滾在地。

而後又有五六匹馬因為躲閃不及,也被絆倒,一時間韃子的騎隊追兵人仰馬翻。

“射得好!射死這幫狗日的!”

高勇手中沒有弓,如此遠的距離只能乾瞪眼著急。

見見韓林三發連珠箭就將對方疾馳而來的馬隊陣型擾亂,不由得大聲叫好。

韓林放下手中的弓,臂膀有些酸脹,雖然只開了半弓,但是短時間內連拉三次,也讓他有些遭不住。

放眼瞧去,一個韃子因為墜馬摔斷了脖子,登時就死了。還有兩個韃子被馬滾壓,沒有立刻就死,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口中吐著血沫和內臟的零碎,眼見也活不成了。

韓總旗和張孝兒一人一將這兩人放翻在地。

剩下的韃子沒想到這幾個人的阻擊如此犀利,此時戰馬的銳氣已失,還受了驚嚇,若要安撫下來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騎兵領隊怕己方在慌亂之下再有損傷,於是揮了揮手,讓人下了馬,隱瞞在了五十步開外的官道另外一側。

憑藉道旁的彎曲的溝壑,兩方就這麼僵持了下來。

重新整了隊,見韓林等人的箭準,騎兵領隊不敢貿然衝擊,想了想,他對身旁的牛錄額真說到:“額真大人,我部皆為馬甲,損傷不得,你且讓人先去衝殺一番。”

牛錄額真的臉色微寒,心中暗罵道:“你們馬甲精貴,我們布甲就損傷的起了?”

不過雖然眼前這個騎兵領隊一直沒有表明身份,但看他目空一切的樣子,想來應該是鑲紅旗旗主嶽託身旁的絕對親信。

況且,他還要為之前放走韓林等人的過錯進行補救。

因此,縱然有老大的不樂意,但此時已經被架在了火上,他深深的看了眼前的騎兵領隊一眼,隨後冷著個臉,點了十來個人。

被點到的這十來個布甲韃子,也是極不情願,他們被韓林的三箭嚇得有點破膽,磨磨蹭蹭地沿著官道的往前,一邊放箭,一邊向韓林等人迫近。

直到二三十步,才衝到了官道上,快速向著幾個人哈啥衝了過來。

飛來的一支箭矢噗地一聲紮在身前護衛著的馬屍身上,韓林咬了咬牙又開了弓,射中了兩個韃子的小腿,叫他們撲倒在地。

隨後韓總旗和張孝兒也各放了一箭,也將兩個韃子射傷。

韓林還想去看戰果,耳旁“崩”地一聲響,隨後一小片白霧升了起來。

確是最喜歡囤貨,什麼都捨不得扔的“垃圾佬”楊善,放了鳥銃。

而也正是隨著這一聲銃響,原本戰意就不那麼強勁的韃子們,藉著這個勁兒又畏懼地往回退去,只剩下兩個韓林故意射傷的韃子在地上不住的哀嚎。

韓林看著這群如散兵遊勇的韃子,一時間有些發愣。

不是說韃子都悍不畏死?怎地稍加阻攔就退了?

韓林不知道的是,這些人其實只是臨時抽調上來穿了布甲的餘丁。

由於努爾哈赤的死,女真人內部也暗流湧動,各旗的精銳都被旗主貝勒們偷偷地調了回去,而被遣到外圍的都是一些充門面的餘丁而已。

不若如此,韓林等人怕是早就屍骨無存了。

就在韓林發愣之際,那兩個故意被韓林射傷小腿上的韃子,此時仍在地上翻滾哀嚎,月牙鏟箭如刀一般將兩個人的小腿肌肉豁開,傷口上的肉如同破布一般絞在了一起。

絕大的疼痛讓他們難以站立,只能一邊嘴中用女真話高喊著救命,一邊慢慢地往己方爬去。

眼見這些布甲如此的不濟,哀嚎求救聲更是動搖了軍心,騎兵領隊冷哼了一聲,徑自取箭張弓,兩支快箭自那兩人的頭頂貫入。

慘嚎聲登時就消失了。

牛錄額真的臉上起了一絲怒火,這騎兵的領隊,不僅讓他的人去送死,還接二連三的射殺,簡直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而他手下這群新丁,確實讓他的面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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