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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韓林自比機緣,呂蒙子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仰天長笑,引得鄰座紛紛側目。

笑罷,呂蒙子乜斜著眼睛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說道:“就你?”

“就我。”

韓林也不惱,面露微笑地點了點頭。

從呂蒙子的口中,韓林已經將他的話信了個七七八八,畢竟編瞎話這件事,尋常人也未必能將瞎話編排的如此圓滿。

而這幾個弟兄當中,叫他們去搏殺拼命也許各個都是行家,若真個說去做生意,怕是褲衩子都要去印子鋪(當鋪)給當掉。

呂蒙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韓林,斜翻愣了兩下眼睛:“你這小娃子年紀輕輕,怎地與俺一樣白日做夢?敢問你有多少本錢?販什麼貨?走誰的門路?”

“皆無。”

韓林誠懇地道。

呂蒙子又是一番大笑,用筷頭子點指著韓林:“果然是在消遣我!”

見他動作十分粗魯,徐如華用手擋下他的筷子,嘴中怒道:“你這蠻子好不曉事,俺家大人好意請你喝酒,口無遮攔也就罷了,怎地如此不敬?”

呂蒙子被斥了一頓,但他這個年歲和經歷也就無所謂了,嘿嘿笑了一聲,反問道:“難道我說的有錯?”

韓林點了點頭:“確實無錯,不過呂兄,咱也確實未編排消遣你,這事原也不急,等俺們拿到真東西,再來找你。”

即便一時失意,但在浮沉的商海當中,哪個不是人精?韓林也知道無憑無據、空口白牙的根本博不到呂蒙子這老油條的信任。

韓林手中舉著筷子,突然發現盤中都已經空空如也,被這幾個人都吃光了。

兩個人聊的興起,韓林一直問話,根本顧不得吃,沒想到這幾個人都是餓死鬼託生,這才幾時的功夫,就吃的盤幹碗淨。

韓林放下了筷子,舉著酒杯飲了一口,讚道:“這酒屬實不錯。”

“那是自然。”

呂蒙子在酒這件事上倒是贊同起了韓林來:“這錦州城,甚至關外地裡,這何家酒肆的燒酒可謂是蠍子拉屎獨一份兒,你也不打聽打聽是誰釀的?”

“誰釀的?”

高勇好酒,他喝了這酒也覺得比前些日子在覺華島上喝的更加爽口,於是便開口問道。

“這何家酒肆的據說有個號做酒痴的專門來釀,但這人既不拋頭也不露面,根本就不知名姓,就只知搗鼓各種酒,也不知這何家酒肆搞什麼,弄得神秘兮兮。”

此時酒肆的客人皆已經散了,只留著他們這一桌。在櫃檯後盤賬的掌櫃,一邊面帶笑容地聽他們聊天,一邊打著算盤珠子。

此時聽到呂蒙子說的話,高聲罵道:“去,你個呂蒙子,酒菜也堵不住你的嘴,哪裡有你說的那麼邪乎?”

呂蒙子撇了撇嘴:“反正外邊是這麼傳的。”

韓林搖了搖頭,也許人家就是不想站在臺前而已,謠言這個東西,捕風捉影的是越傳是越邪乎。

韓林把玩著手裡的小酒杯,繼續問道:“呂兄,方才俺們說這鋪子的生意如此好,怎地不擴了店面,做的大些,你還笑俺不知各種情形,不如你給我說道說道?”

呂蒙子手指著這方小小的店面,嘴裡說道:“你且看著生意不錯,但來此的都是什麼人?販夫、走卒、民役而已,他們能有幾個錢?但這鋪子可就不同了,房子得要錢吧?人得要錢吧?這些都是肉眼可見的本錢。”

“可不止吶!”櫃檯後的老掌櫃也插進話來:“黃酒釀的用時長不假,燒酒雖然用些酸了黃酒來蒸煮就行,可也因為這道工序,多了燒柴的錢,現在這柴也不便宜。”

接著老掌櫃,向鋪子門口探望了一下,壓低聲音道:“做買賣,縣衙當中的老爺們你得孝敬吧?底下的衙役你也得給好處吧?還那些青皮喇唬時不時的就上門來打秋風,若是不給,要麼砸了你的鋪子,要麼就往門口那麼一站一坐,你這生意還做不做啦?”

“所以說,這酒肆看著生意不錯,但是這幾輪銀子使下去,能維持個薄利就不錯嘍,哪裡還有錢去擴充店面喲。”

韓林聽完後恍然大悟,這買賣不是開了門就去做就成,只要這買賣開了門,就會招蒼蠅老虎,需要上下打點,黑的白的都得到位,人家可不管你的生意好與賴,只消拿銀子了事。

高勇撇了撇嘴:“這彎彎繞繞的花花腸子真是惱人,還是揮刀砍來砍去的爽快。”

楊善幾個人聽著也有些頭疼,紛紛點頭贊同。

韓林搖了搖頭:“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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