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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隊,都打探清楚了,連那牛錄額真的日常居所也探的一清二楚。”

杜家屯內一處故明軍破敗的營房內,高勇和楊善一邊靠近火盆去暖手,一邊對著韓林說道。

韓林放下手中削著畫眉石的的小刀,驚訝地看著兩個人。

畫眉石也就是現在的石墨,不過在明代石墨還是煤炭的別稱。

進到杜家屯,就已經是女真人的佔領地,韓林等人的任務便要啟動,繪製圖冊需要紙筆,以一個後世人的眼光來看,毛筆不太適合快速去畫線框的地圖。

而木炭又太軟了,一寫就掉渣兒,時間久了那圖畫黑糊糊得糊成了一片。

好在韓林之前去逛鋪子的時候發現了這種畫眉石。

出發前,韓林給楊善列了個購置的單子,包含酒、畫眉石、紙、竹筒等物。

當時眾人還有些不解,如今是明白了,感嘆小韓大人果然心細如髮,事事都想在了前頭。

“怎麼辦到的?”

韓林一邊用細布條將削好的畫眉石在小指粗的木棍上捆好,一邊笑著問道。

“俺和楊善躲在屋外等了半天,發現這些韃子防守嚴密,怕偷偷地潛進去不消一會就會被發現,但咱們不是會點韃語麼,於是俺算計好邏卒的時間,假借撒尿之名露出了身……”

高勇用木棍敲了敲火盆中的大碳,打出了一大片火星。

楊善順著高勇的話繼續接道:“那隊邏卒見俺們在撒尿,也不以為杵,直教俺們撒完尿就回屋,不得亂走。”

“俺們撒完尿就跟了上去搭話兒,那韃子邏卒的頭目可兇,還要拿著刀鞘打俺咧。”

楊善哈哈大笑,接著道:“不過俺和高大哥拿出了酒囊,三兩口下去,再編排下上官,這隊邏卒就跟俺們稱兄道弟了起來。”

高勇笑道:“我和楊善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跟著他們一邊喝著酒一邊四處巡視,沿著杜家堡轉了一圈兒,那頭目轉到牛錄額真的屋子,看見裡面的燈火和女人的聲音還破口大罵來著。”

“看來哪兒的上官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二狗子嘴裡嘟囔道。

“放你孃的屁!我待你們不好麼?我也不是個東西?”

韓林指著二狗子笑罵。

“瞧瞧,二狗子,你這話是怎麼說來,咱混跡了這麼多年,韓管隊這麼好的上官還是頭一次見。”

老王頭適時的一記馬屁拍了過來,拍的韓林十分舒坦。

到了杜家屯韓林也不再慢瞞著老王頭和二狗子此行的真實目的,畢竟如今大家都是串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韓林又將高勇和楊善兩個人猛誇了一通,直誇的兩個人臉上紅光滿面,才停住了嘴,一邊仔細詢問,一邊用自制的鉛筆在紙上製圖。

在兩個人的指點下,不一會,整個杜家莊的韃子兵力配置、營房所在、長官居所乃至邏卒巡夜的間隔都躍然紙上。

韓林又增增補補了一番,才將手上的紙遞給兩人:“你倆看看,是這般不?小心些,千萬莫要燒了。”

兩個人湊近炭火,一邊小心地用手護著,一邊仔細檢視,楊善不識字,但線框還是能看懂的。

特別在識字的高勇的講解下他對於這份圖也明白了個八九不離十。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不可思議。

小心翼翼地離開火盆,高勇嘆道:“韓兄弟這圖畫的,可比老高我以前看到的那些輿圖詳盡清楚多了,甚至營房之間的離著多遠、牛錄額真的屋子是幾間都給標了出來……”

韓林笑了笑,這都仰賴於高中的地理知識和看過的地圖繪本,軍事地圖這件事看得就是一個詳盡,如此方能知彼知己。

而如今這個時代的輿圖,囿於測繪技術、思想理念等原因,不僅簡陋,而且山有多高,水有多寬一般都是不標註的。

韓林又在兩個人的指點下將杜家屯的圖作了兩個地方的修改,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其捲了,收在了竹筒當中,等待回去後再仔細臨摹一遍。

杜家屯駐紮了一個牛錄也就是三百人左右的韃子,其中半數裝備精良,更有十幾個亮甲的韃子,但其餘半數看起來就是尋常的新丁。

“小韓大人,既已知道那牛錄額真的居所,要不要……”

徐如華看著幾個人,用手刀揮了揮。

早前使團和女真人接觸時,韓林便發現這牛錄額真應該就是當日的追兵頭目,而韓總旗也正是死在他的手裡。

聽到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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