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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說是呢……”

徐如華道:“說是三五日便有增額過來充實隊伍,如今一個人影都不見,方才那姓王的不是說,再過個十來日,便要咱們護送個喇嘛去奴地,就咱們這幾個人,萬一遇到點麻煩可怎麼辦。”

“現在沒到,估計也就這兩三日了。”

韓林捻了捻手中的蜀黍,嘴中繼續道:“這姓王的驅使咱們,也不能想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的一點好處不給,不然到時候真個出了事,上邊糾責他也跑不了。”

站在一旁不敢坐著的張孝兒,此時也終於插進話來,壓低聲音對著幾個人說道:“方才那個姓王的怎麼說來著?奴酋努爾哈赤死了,袁巡撫這才遣了個喇嘛去悼,算計算計時日,這老賊怕不是咱們當日轟的那個吧?”

韓林其實早就從趙率教那裡聽到了風聲,點了點頭:“你這麼一說,還真興許是。”

轟殺努爾哈赤,這般天大的事情眾人過往想都不敢想,如今聽到韓林親口承認,眾人心裡都是大喜過望,激動之下又蹦又跳。

高勇大笑一聲:“老賊死的好!”

徐如華臉上也是笑容滿面:“萬沒有想到,這老奴竟然死在了咱們手裡!”

楊善撇了撇嘴冷笑了一聲,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地接話道:“說甚麼天命、天子來,還不是和咱們一樣,一堆血肉,最終也不過成了炮灰。”

聽到楊善的話,韓林嚇了一跳,趕忙擺手示意他停下,有些責備的道:“楊大哥,這話往後千萬不準說了,若是被那錦衣緹騎偵到,這可是掉腦袋的罪過!”

接著,韓林轉過頭對著眾人正色道:“擊殺酋魁這事幹系太大,誰也不準對外說了去,不然樹大招風,沒有咱們的好果子吃。”

眾人也明白這般道理,紛紛點頭稱是。

但各個也都喜形於色,一副耐不住寂寞的樣子。

高勇湊過一顆碩大的頭顱過來,提議道:“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合該吃碗酒慶賀一番!”

連帶著楊善幾個人也紛紛應和稱是。

韓林知道他心中是酒蟲作祟,也不點破,剛要點頭應了,但那邊剛剛管了錢糧的徐如華卻不幹了。

他對著高勇斥道:“喝喝喝,就知道喝,吃酒當得飽麼,一頓酒錢夠咱們過個十天半個月的了。”

見徐如華不同意,高勇嘟囔道:“拿著雞毛當令箭,怎地這般摳摳索索……”

“你!”

徐如華一下子就漲紅了臉,還帶與高勇去吵,這邊韓林揮止了他,對著高勇說道:“這錢糧之事我說交歸徐大哥暫管那在這件事上,便要聽他的。”

徐如華見韓林站在自己這一邊,頗為得意,梗著個脖子,挑釁似得看著高勇。

讓高勇又哼了一聲。

但韓林隨即話鋒一轉:“不過徐大哥,高大哥說得也是,咱們幹了這天大的事,合該慶祝一番才是,實在不成,記我賬上。”

但讓韓林沒想到的是,這徐如華竟然連他的面子都駁,乜斜個眼嘴中說道:“我的韓大管隊,方你還怎麼說來著?”

接著徐如華學著韓林的腔調說道:“啊……誰說要還他銀子來著?啊……反正空口無憑,又沒與他約定日期。”

“韓管隊,韓大人,你這信譽,在我這裡可做不得數。”

韓林沒想到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平白鬧了個大紅臉,輕聲道:“這不是與外人嘛,咱自個兒弟兄,我哪裡敢不守信。”

眾人七嘴八舌地好一頓勸解,連帶著韓林也在旁作說,弄得徐如華煩不勝煩,最後還是答應了。

“下不為例,如果不然,這錢糧我可不管了,你們愛找誰找誰去!”

徐如華對著眾人說道。

見他終於鬆了口,所有人都喜笑顏開,特別是高勇,不住地對徐如華捧臭腳。

又給他起了個“徐財神”的外號。

……

貼近錦州城東門,寧遠門的一家名為何家酒肆內,韓林等人圍桌而坐,等著店家上齊酒菜。

這何家酒肆由院子臨街門市打通而來,門市作為酒肆,院內住人儲物釀酒。

整個酒肆擺了五六張小桌子,就顯得十分逼仄擁擠了,不過此時雖然已經過了飯時,但酒肆內仍然人滿為患,甚至還有站在門口等位的,甚至在他們臨近的犄角旮旯裡,還半臥著一個醉漢。

這酒肆的生意之所以這麼好,只因為他們家賣的燒酒。

如今錦州城內邊軍、班軍、民夫雲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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