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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幾個孩子在老家原來還天天盼望著爸爸能開口讓他們回家,現在一天天過去,也不見爸爸爹地的人影。也慢慢適應了農村的生活。一開始見到一坨狗屎牛屎,都皺著臉捏鼻子,避之不及。
如今能淡然的一跳,就跳過那些隨地大小便的牲畜的糞便,有時候還能親自給收拾動物糞便積肥的老人找一找,告訴他們哪裡有多少坨便便。
那變化讓北生頻頻挑眉,都說孩子的適應力強,現在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自己還為沒有網路無聊很多的時候,這些小屁孩都找到樂趣了。
蓁蓁瞅著時間差不多,噠噠噠的就跑到臨大路的路口,蹲坐那裡等。家裡人都知道她在等誰,每次都有人陪同在不遠處看著。
沒多久就聽到咩咩的羊叫聲,原來她是過來看羊群的。啞叔一看見路口那裡的漂亮姑娘頓了頓,不遠處的保姆站在那裡不動,不過盯得很緊。
蓁蓁扯了扯衣角,等啞叔走到她這裡,緊張的拿出一根五顏六色的棒棒糖,“我,我能不能拿這個換,就摸摸小羊羔?就一下。”
啞叔抓抓頭,穿得那麼幹淨的小姑娘怎麼能靠近羊群呢,多髒啊。可是他又不能開口解釋,張了張嘴,想起來小孩子也看不懂他的手勢,實際上除了簡單的比劃,也就只有他娘能理解了。心裡正著急呢。
蓁蓁眨巴著眼睛,“不能嗎?”很是沮喪垂下舉起棒棒糖的手,“我就知道沒那麼容易。”
不等別人有動作,就說:“對不起,打擾您了。”噠噠噠的跑走了,然後被保姆領回去了。
啞叔這邊抓頭完趕著羊群走了。
蓁蓁回到家有些鬱悶,北生說可以帶她去看羊群,蓁蓁眼睛一亮,“那我還要和小羊羔照相,我要帶什麼給小羊吃呢,以前去動物園有給小動物們投吃的。“
“青草?“
“我看就算了吧,啞叔每天都出去放羊,應該吃飽了不需要咱們帶青草的。“北生實際上一說青草就馬上後悔了,就怕蓁蓁真要去割草。
承祜領著承善跟村裡的小孩子已經玩到一塊,這會正在對壘,雙方比力氣互相進行摔跤,因為承祜力氣大,經常能贏,小孩子們都願意和他組隊。對壘是一種娛樂方式,分成兩隊進行對坑,是村裡孩子最愛的遊戲之一。
承祜和承善以前沒玩過,也是來這裡才學會的,學到不少,彈玻璃珠啊,抓蚱蜢啊,鬥蟋蟀啊等等。
相對來說,蓁蓁在村裡就沒有朋友,剛開始因為她身上的髮卡、花啊什麼總是被別的小朋友順走,要認真計較起來別人又會說李家人小氣,說那點小孩子東西都斤斤計較。還說不就是幾塊錢的東西嗎,在鎮上買就個花啊啥的才幾毛錢,貴的一塊多錢,大不了賠唄。
可蓁蓁的東西從小都是精品,不說髮飾看似簡單,底座不是金就是銀,還嵌著碎鑽或寶石的,她的日常用品都是很貴重的。她本人未必知道,可也很珍惜很喜歡。
結果被人老實這麼順手牽羊她自己也不高興,到最後有些家長講道理的好好的還回來,還替孩子道歉,有的就乾脆不管,等用到髒了壞了再扔回來,或者直接就不還回來了。
針對後兩者,連李四姚氏這樣的老好人也生氣,說是不讓家裡的孩子跟他們家孩子玩了。
這樣的情況下,蓁蓁的玩伴就少了,加上她異於常人的眼眸,走到哪總是被盯著眼睛看,還總是會當著她的面討論一番,更是讓她很不喜歡。
現在保姆也不給她戴那些她日常用卻貴重的小飾品了,很簡單的髮圈就搞定。但除了跟著小叔叔和哥哥們玩,剩下的就在家裡和爺爺奶奶一塊,要不就跟著保鏢叔叔們練拳。出門倒是少了,就是對小羊羔有些惦念。
所以蓁蓁雖然也被曬黑一些,但相比兩個兄弟那真是不算什麼,要知道剛回來時三個孩子都是白白嫩嫩的,承祜現在不但曬黑了,有時候都是光腳回來,鞋子被提在手上的。可想而知肯定是光著腳丫子到處跑,後來發現腳太髒了,直接就光腳跑回家了。
衣服穿破爛的不知道幾套,不知道沾染上什麼汁液洗不乾淨只能扔的也不少,一到傍晚洗澡的時候兄弟倆身上總被衝出一股灰泥。
“哥哥,明天我還跟你,一起把小天他們打敗。”
“行咧,只有你聽鍋鍋的話,我保證帶你玩哩。”承祜帶著一股家鄉話的口音,把北生給震得差點腳下打滑。
承祜那一口標準的京都普通話被他丟在腦後了,如今動不動開口就跟村裡的孩子似的,也不知道他怎麼學的,連純正的方言都說得幾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