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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聽過無頭女鬼嗎?”一直在自己辦公桌前盤腿靜坐的孫肖漢睜開眼,扭頭看向三人說:“我因為喜歡靈異事件,所以聽見哪裡有這種事就會親自過去了解了解情況。大概是四個多月前,當時還是冬天,我聽說鐘鼓樓那邊有人目睹了無頭鬼,那鬼身穿碎花棉襖,粗布褲,腳踩花鞋。”
“這聊案件呢,你要是對案件有新思路就參與參與,要是沒有就好好在那打你的坐。”組長秦浩對我和吳勇說:“你倆別被他帶跑偏了。”
“我們發現了頭顱卻沒發現屍體,要是真有人目睹了無頭屍的話,沒準能揭開屍體去哪了?”我說出了自己得推測。
“對,有道理。”吳勇在旁邊應和了句,他倒對孫肖漢這個無頭女鬼的話題蠻感興趣的:“孫哥,你繼續說說,怎麼回事兒?”
“我去那邊打聽了幾天,找到了看見無頭女鬼的目擊者。是個打更匠,那夜他敲鑼巡夜回來,據他說是子時,三更天。在鐘樓西面遠遠地便看見了那個無頭女鬼。女鬼無頭,卻在半空飄蕩,目測雙腳離地面差不多尺之隔。”孫肖漢展開右手比了下。
十寸為尺,八寸為咫,前者是指男子攤開手掌拇指到中指得距離,後者則為女性攤開手掌拇指到中指得距離,只是個大概的測量單位。
我聽後分析道:“那能不能是那個更夫看錯了。女孩身高通常比男人矮,如果是男人從身後抱起女孩,那女孩雙腳離開地面的距離差不多也就你說的距離。”
“鐘樓西沒路燈,不過當天有月亮,他是藉著月光看見的。你看他描述無頭女鬼得穿著,穿啥鞋子都看得清清楚楚,應該不存在看錯了一說。除非是他後期又添油加醋,虛構了些情節。”孫肖漢深吸口氣說:“當時看見這一幕,他也是嚇壞了,跌跌撞撞地就跑開了。這件事就是從他口出,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傳到了我耳朵裡。”
“真這麼邪門?有這種事怎麼我撞不見呢。”吳勇憨笑一聲,撓了撓頭說:“我真想撞見個鬼看看。”
“秦組長說我一下午沒幹活,但其實並非如此。”孫肖漢起身,搬著凳子走過來,坐在了秦浩身邊,然後從兜裡拿出名單紙攤開,然後說:“名單上第三個女孩,叫王佩。那個更夫所說看見無頭女鬼第二日,王佩母親就來警察局報案,說自己女兒失蹤了。最關鍵的是,這個王佩也住在鐘樓西面。”
“咱們這是警察局,不是寺廟,更不是仙堂。”秦浩抽了口菸捲說道:“自己辦公桌弄成這樣,還在辦公室門上掛了一串大蒜,來來往往同事看見還以為我們這是幹啥的地方呢。在說你都信雜了,桌子上供奉保家仙,佛珠不離手,這兩樣也不搭啊。”
“我這是吸取各家所長。”孫肖漢不服氣地說。
“一會兒下班你趕緊把門前那串大蒜拿下來,以後不許掛。至於你辦公桌上的那些東西,想擺可以先擺著。”組長秦浩掐滅菸捲說:“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那成。關鍵這是我查案得風格,要是沒有那些東西坐鎮,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更何況現在老跟死人打交道,鬼魅邪祟很容易找上身的。”孫肖漢嘿嘿一笑。
“接著說你查到的吧,這事兒就翻篇了。”組長秦浩拿起鋼筆,在本子上寫王佩的名字:“你去打聽,打聽出什麼沒?”
“我還沒去打聽呢。”孫肖漢有些不好意思,壓低嗓音說:“這不是剛才我上香唸叨的時候突然之間來了靈感,一看名單,才發現了這個線索。明兒早,我起來就去鐘樓那邊找報案人王佩母親瞭解情況。”
“既如此那就先這樣,今兒第一天就碰到了三具頭顱,同事之間還沒來得及熟悉。現在兩個女孩又不在,先回去了。這樣,明晚我請客,找個飯店,咱彼此熟悉熟悉。”組長秦浩說著合上本子說:“今天就先到這兒,你們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幾人起身,我也跟著站起來,將本子收回到包裡。孫肖漢則搬著凳子去了門前,打算把掛上去的大蒜摘下來。我率先從警察局走出來,拖著略顯疲憊地身體朝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都在想今天瞭解到的情況,以及孫肖漢剛才得講述。
試圖將兩件事找到個共通點,但怎麼想這都不像一個案子,看見無頭女鬼的那個更夫,所講述得多半也有誇張成分。
回到家,父親正在等我,桌子上飯菜用蓋簾遮著。旁邊點著煤油燈。父親原本趴在桌子上,見我進來,直起身頗為關心地詢問:“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麼樣?”
“還好。”我拿下包房在炕頭,然後來到桌子前開啟蓋簾。上面放著一晚稀粥,幾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