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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陽聞聲這才退了下去。
霍清荷捧了甜水到官家跟前:“您才睡醒,先喝盞甜水潤潤嗓吧。您別生氣了……”
裴元徽接過了盞子,倒是給面子的喝了:“昨兒個不是才來過?”
霍清荷眼巴巴地等著官家喝完接過盞子:“昨日見過了陛下,今兒個嬪妾就不能再見陛下了嗎?”
裴元徽看著她端著小盞,沒說能還是不能:“盡會給朕找麻煩。”
霍清荷過了兩秒才大概聽懂了,她下意識地偏頭往先前周嬪離開的方向瞧了眼,然後收回視線。
“那都是嬪妾的錯,陛下不要生氣了,實在是生氣便罰嬪妾吧。”
裴元徽看著她:“昨夜回去睡好了?這會兒就又來了?坐。”
霍清荷等了兩秒才坐到了床榻邊。
“嬪妾來得晚,還好。陛下安睡嗎?嬪妾給您添麻煩了。”
兩人這會兒說得自然就是昨夜的事兒了。
裴元徽才醒來確實沒什麼精神,他輕“嗯”了聲:“再在朕跟前晃,朕是真該睡不安穩了。”
昨夜霍清荷離去之後裴元徽並沒有安睡,畢竟被小霍撩起了火,夜裡沒管晉陽的勸阻沐浴了一回,不怪今早太醫來把脈是狐疑納悶怎麼一夜過去官家還發了高熱。
霍清荷小聲地為自己辯解:“嬪妾沒有。”
裴元徽靠著身後的大迎枕:“下回不許自作主張,讓人瞧見了抓住你的小辮子朕可不會護著你。”
霍清荷聞聲側身,雙手也跟著撐在床榻邊:“您真的,真的不護著嬪妾嗎?”
美人直勾勾又不安地盯著人看。
她說話時的腔調也是纏綿的,又有意在“真的”二字上做了停頓,聽著便更帶著美人的不安了。
她倒是一點兒都不在乎被人給發現,滿心只關心著官家會不會護著她。
裴元徽壞心思地湊上去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便也驟然拉近。
霍清荷害羞地眼睛直眨:“陛下?”
裴元徽只是抬手拍了拍霍清荷的肩膀:“有東西落身上了。”
霍清荷偏頭去瞧,卻見官家手中空空,她也不戳破。
裴元徽收回手:“眼睛也不知道長哪兒去了,要是沒護著你你此時還能站在這裡?”
前半句也不知是說霍清荷沒注意到肩膀上的東西還是旁的什麼。
霍清荷自然懂得官家如今是還算護著她的。
但同樣清楚官家先前發怒未必是因為她,更多是因為不滿周嬪行為,和她有關的,那就只有是昨夜的事兒了,周嬪怎麼知道的,用頭髮絲兒都能想到。
霍清荷抿了抿唇:“嬪妾無以為報,只有日夜在陛下跟前侍奉了。”
裴元徽哪裡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他直接道:“又耍小心思。”
霍清荷說完話之後又問:“外頭大相公們還等著呢。如今天還熱著,再這麼下去,只怕要曬著大相公們了……”
裴元徽笑:“他們又不是在日頭底下等著。你倒是賢惠體貼,還有空去管別人。”
霍清荷聽了這話抿了抿唇,像是大著單體替自己辯解:“嬪妾並不是賢惠,只是常聽人說,國事為重。嬪妾雖然不懂那些,但只想著嬪妾自己是不要緊的,但旁的要緊……”
裴元徽頗有些意外的望向她:“你這是勸著朕?”
霍清荷聽了官家這話卻又搖了搖頭:“嬪妾說了這話,但萬事自然還是以陛下的心意為重,您如今風寒未愈,本就應該更緊著自己的身子……”
但幾位大相公都來了,官家大約還是會見的,不過霍清荷這會兒說的也是場面話了。
要緊的是讓官家知道她心裡最想著的都是官家的一切。
裴元徽聽笑了:“怪會說這些好聽話哄朕高興,這會兒你回去也曬著,去偏殿坐著,晚些回去吧。”
聽了官家那前半句,便能知道霍清荷這會兒的話是並沒有說錯的。
霍清荷輕點頭,這才戀戀不捨地起身:“陛下還是要以自己的身子為重。”
裴元徽也微微頷首,在他的記憶裡霍清荷每回離開似乎都是一步三回頭的樣子。
“朕病好了就來看你。”裴元徽許下承諾。
霍清荷聞聲回頭,眼睛燦若星子:“陛下的身子好全,嬪妾便很歡喜了。當然,嬪妾也是很盼著能多見見陛下的。”
裴元徽不置可否,看也能看得出來。
不過霍清荷卻因此停下了腳步:“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