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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問周嬪。我就不信了,太后能一點兒不知道宮裡這陣子發生了什麼?皇后也是,跟沒聽見似得,等著誰呢?】
【官家看我幹嘛?禁足的事兒都過去了,太后還要翻舊賬不成?煩都煩死了。】
池貴妃施施然地站出,滿臉的柔笑和心中的腹誹全然不同:“回太后娘娘的話,前陣子周嬪失了規矩,罰了半個月的禁足,如今還沒解禁足呢。”
周太后聽了這話,審視的目光便落在了池貴妃身上,她“哦”了一聲:“好端端的,周嬪這孩子又做了什麼?實在是不成體統了,哀家也要重罰她。”
薛皇后終於不再裝啞巴,笑著搭腔:“只是周嬪性子急,前些日子擅自罰了霍美人的宮婢,這兩日禁足也快解了,哪裡好勞動您費心這些。”
周太后又“哦”了聲:“霍美人?哀家記得宮中只有一個宜貴嬪……”
池貴妃見狀便退了回去,一切交給薛皇后,就等著看戲。
霍清荷在薛皇后提起她時便眼皮一跳,得,今日還有她的事兒呢。
她沒動,等著上頭幾位的後文。
周太后聽了薛皇后所說,果然皺眉:“好端端地又是為了什麼緣故?”
這倒是有些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了。
薛皇后扯了扯嘴角,拋了個眼神給官家。
裴元徽神叨叨地端坐在旁,此時眼皮甚至半闔,壓根沒有摻和的意思。
薛皇后悄悄深吸一口氣。
真糟心啊,一堆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