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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呢?”
小蕊不由得問道,臉上寫滿了單純,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
宋思翰一臉肉疼的看著她,這個瘋姑娘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重點?
他能和她一個學校讀書,放棄了樹人高中,這個瘋子卻特麼耍他?自己騙了他卻考了樹人高中?你有病嗎?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腦子是不是打小就掉糞坑裡了?耳朵眼子裡灌腦子不少屎吧!”
宋思翰一個活在當下知識分子家庭中的素養少年,也被逼得和小蕊一樣爆粗口了。
“嘭!”門被甩上之後,宋思翰第一次發脾氣,他更多的時候是自己吸收內心的不平和無奈,可這一次,他真的是火大了。
小蕊迷茫的看著緊閉的房門,好歹叫人說句話啊?被瘋狗傳染了狂犬病毒嗎?
以為這是你家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走了也就算了,摔門幹嘛?這門很貴的好不?
小蕊若無其事的去尿尿,剛才那泡尿因為緊張沒尿出來。
這一下,尿了得有一分鐘,醫生說了得多喝開水,增強新陳代謝和免疫力。
尿喝多了,水就多了,不對,水喝多了,尿就多。
可是,小蕊的臉漸漸沉了下來,她能感覺到,今世和宋思翰的關係和前世不一樣。
她本以為自己是犯賤才報了樹人,拿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小蕊甚至做了很多的遐想,比如,在同一所高中相遇,自己該說什麼呢?
“你好?又見面了?”
還是“沒想到我們又是同學了!”
或者是——假裝不認識?只是比陌生人多知道了彼此的名字罷了。
“不對,他該不會看到我的錄取通知書,覺得和我一個學校很丟臉吧!”
想到這裡,小蕊又想起了前世,他是那麼嫌棄自己,從沒有發脾氣的宋思翰卻對她大吼大叫。
傍晚陳愛梅急匆匆的回來了,帶著小蕊又去打了一針,回到家就趕緊做飯。
家裡的電話響了,陳愛梅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
“小蕊,接一下電話!”
小蕊從丟下筆從書房出來,抓著電話筒喂了一聲。
那頭的聲音平靜低沉,卻十分乾淨,不含一絲雜質,宛如清泉穿過乾淨的石頭縫發出的清脆之聲。
“你到底選哪個學校?”
“你管我幹啥?”小蕊當時就覺得莫名其妙了:
“市一高啊,很早就這麼說了!”
小蕊的聲音平淡出奇,一邊說話一邊無聊的摳手指頭上的倒刺。
“那你為什麼還報考樹人高中?”
宋思翰語氣沒有一絲的開玩笑,陰沉的像是個成年人那樣。
為什麼要報考?對於趙小蕊來說,她前世和宋思翰並不是沒有一絲交際的。
“我……我就想和你比比看誰能考得上,不是你們有錢人家的孩子才有資格考上重點,我考上了我可以不讀啊,反正我也不稀罕和你一個學校讀書!”
小蕊乾脆用脖子夾著電話,騰出另一隻手來一咬牙,把手指蓋上的倒刺給扯掉了,一滴血珠冒了出來,小蕊趕緊把手指頭塞進嘴裡,省的浪費。
宋思翰在電話那頭冷笑一聲掛了電話,不知道為什麼,半個暑假過去了,都沒今兒那麼高興。
前段時間聽說小蕊回鄉下了,他也跟著母親回姥姥家玩了一段時間,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外婆和他父母不歡而散了。
所以,沒住幾天就回來了,要不然,他可以去趙小蕊的老家找她玩,畢竟兒時的回憶都被埋在了這山裡。
吃完晚飯,小蕊去了刻字的老闆那兒,幸好趕得及時,人家還沒關門。
老闆有些無奈的從櫃檯裡把刻好的大章往櫃檯上一放,嘭的一聲,差點把玻璃都砸爛了:
“吶,好了!”
小蕊張開五指抓過來,反面一看,哎呦我去,真霸氣,隨後,自己在蕊字上做了個豁口,這是防止有盜刻的可能,當下伸手跟老闆要了額外贈送的印泥盒。
又借了一張白紙,咣噹一聲,敲了個大印,那感覺別提有多酷了。
小蕊就是沒留意老闆的臉色有多難看,就跟剛奔喪回來的一樣,就那樣死氣沉沉的瞪著趙小蕊。
就在她蓋章的那一瞬間,雕刻臺的木板案子被她一章下去給震得幾顆小零件都跳起老高了。
把老闆都嚇的雕刻刀都沒拿穩:
“滾……!”
老闆當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