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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還有女兒要養,俺女兒將來一定能考上重點,以後這些的,俺都要,還有俺公公要養,以後養老送終都是俺和女兒的分內事,俺希望律師同志能盡最大程度的替俺爭取!”
小蕊說得對,不能便宜了那個沒良心的男人,她憑什麼不要?
女人突然變得冷靜趙小蕊心疼不已,從一開始的死不撒手,到殘留著一點期盼,最終,連一點點的期盼都破滅了。
她絕望了,從絕望中找清楚腳下的路,到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經歷了怎麼樣一種心理歷程?
幫可憐的孩子打贏這場官司,嚴娟看似冷漠,可卻有一顆為民除害,力爭公堂公正的決心,當天她就住在了縣上。
這個案子一旦開庭,絕對再無二審的可能,再加上她要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調查趙大川名義下的財產到底有多少。
以防止他偷偷轉移資產。
第二天,嚴娟在招待所裡對趙小蕊娘倆說了一句語重心長的話:
“明天開庭……根據初步判定此次離婚案件的嚴重性,趙大川如果沒有**財產的話,可以淨身出戶,並且……連帶強姦未遂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以下,一年以上!”
這個預判結果從嚴娟嘴裡說出來的那一刻,陳愛梅終於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哭的特別無助,又特別由衷,好像,十幾年的苦水終於倒了出來,十幾年的委屈,一輩子的屈辱和悔恨終於放下了。
就連不苟言笑的嚴娟也眨了眨溼潤的眼睛,這是她打過上千個離婚案子裡最讓她痛快的一次。
她似乎比這對母女還要渴望勝利。
…………
邵陽市,龍湖小區內的霍晴,一直打不通男人的電話,都去了兩天了。
休假在家的趙小玉慢條斯理的看著這次出去遊玩買回來的幾件公主裙,和一些紀念卡片。
霍晴越發的覺得事情不對勁,想收拾收拾東西去鄉下找人,可是想想,她又不敢去。
上回被那幫沒素質的老農民追著打,跑慢一點就要被那幫婦女給撕碎。
座機電話響了,霍晴以為是趙大川打來了,接了之後聽到服務檯小姐標準的普通話。
“是,我是趙大川的太太!”
“什麼?凍結了?”
霍晴的身子有些站不穩,後來電話裡說的什麼她根本沒聽進去,電話筒舒爾從手心裡滑落:
“怎麼會凍結了呢?”
霍晴六神無主的扶著茶几挪到了沙發上,怎麼會凍結了呢?
即便平日裡養尊處優慣了,對於趙大川生意上的事情,她確實沒有過多參與過,畢竟,在霍晴心裡,女人只要長得好看,就是天生被男人養的存在。
她根本沒必要苦心的去過問生意上的事情。
但是,資金賬戶全都被凍結了,不動產和動產在今日裡不允許交易,她還是大致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她這時候才木訥的看了一眼掉在半空中的電話筒,她起身抓過電話,按了一下掛機鍵,隨後,撥給了吳律師。
“吳律師,到底怎麼回事?”
“這場離婚官司,你以後不要找我!”吳律師簡直是氣炸了,他收了趙大川的律師費,正在收集證據,卻在這個節骨眼上,這蠢貨幹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還驚動了當地縣級婦聯辦,幾張公家的蓋章當做呈堂證供,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沒有本事翻案了。
“吳律師,您稍安勿躁!”霍晴的手心一直在冒冷汗,她嚥了一口唾沫,目光遊離不定,充滿驚恐:
“如果……要是……真的……呃,我想問你,這件事的最壞結果是什麼?”
“還能有什麼?趙大川淨身出戶,連帶強姦未遂罪,判處有期徒刑兩年六個月!”
“怎麼會這樣!”霍晴的身子徹底軟了下去,一坐在了地上。
看看這個家裡價值不菲的傢俱,還有別人用不起的鵝絨地毯,還有她昂貴的進口化妝品……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屬於她了。
眼淚就那樣悄無生氣的從眼眶裡滑落,可霍晴好像沒意識到自己流淚了。
怎麼辦?男人入獄了,她現在所在的房子在法院執行令下來的那一刻,就再也不屬於她了。
她驚恐的回頭看向毫無一點壓力的女兒,依舊在笑著扯著今天從景區買來的卡片笑著說:
“媽,這個最好看,我掛在我的臥室床頭上!”
霍晴好像沒聽見,回頭來,她趕緊擦乾淨了眼淚,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