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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溪別院酒宴散時已快到二更天,唐綾喝了一些酒,不多,卻覺得很累,雖說是私宴,席上都是周國人,但並不是使節團中所有人都像黃澤獻一樣對唐綾畢恭畢敬。

黃澤獻是樞密院參事,荀安侯的部下,又是看著唐綾長大的,自然親厚。但使節團中大部分都是主和派,在朝堂上日日跟軍部吵吵,將這許多年內政之弊全怪在荀安侯和軍部頭上,既反對著又畏懼著。

唐綾被送來陳國做質子,這些人一方面十分開心,好像陳國是替他們打了荀安侯的臉,一方面又害怕,萬一荀安侯跟陳國達成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荀安侯會借外力謀反。如此這般,他們對待唐綾的心思就頗為複雜了。

酒喝多了,少不了撒酒瘋的,或者說借酒裝瘋的,要說兩句不好聽的來刺一刺唐綾,尤其最近唐綾與祁霄走的很近。應付這些並不麻煩,只是累而已。

唐綾推開房間的門,一眼瞧見祁霄在屋內正逗著小白蛇,臉上陰霾即刻散去,露出笑來。

“回來了?”終於輪到祁霄問出這句話。

唐綾點頭,反身關了門,下一刻已被祁霄抱在懷裡:“等待真的是件磨人的苦差事。”

唐綾轉過身,與祁霄相擁:“等很久?今夜大理寺也該有私宴,我以為你不會這麼早回來的。”

“早上不是你說讓我早去早回?”

“那麼一說……”

祁霄吻著唐綾,將他後半句吃掉,唐綾身上有酒氣,聞著使人迷醉,祁霄像個酒鬼,哪怕一滴都不能放過,急切卻溫柔得糾纏著。

唐綾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感覺自己就快窒息了,卻是將祁霄拽得更牢了。

祁霄晚上還沒吃過東西,早就餓得厲害,唐綾秀色可餐,正適合拆吃入腹。

唐綾覺得自己是真喝醉了,被祁霄吻得暈暈乎乎的,他像是一條漂在太華江上的小船,風浪太高、洶湧猛烈,他根本就承受不住,隨時都會被拍碎、沉入江底,可他居然不害怕,甚至在風浪中感受著無比的刺激、享受著不可描述的愉悅,交疊推高的波濤都是狂歡的樂聲,引人瘋狂。

待到風浪停歇、江面平靜,厚重的夜才慢慢蓋下來,化作美夢。

祁霄手指輕輕擦過唐綾眼角,心滿意足之中藏了一些苦惱,他是不是太過肆意妄為了?

屋內沒了動靜,葉淮才敢將青嵐放進院內。青嵐狠狠瞪了葉淮一眼,氣得咬牙切齒,他已經在院門口捶胸頓足了一個時辰,氣不僅消不下去,還越燒越旺。

葉淮忍不住說了一句:“公子的話你要記得。”

“知道!我就是想打死那混小子,我也要得打得過他才行啊!”

“……我怕你毒死他。”

青嵐咬牙:“他若敢對公子有半分不好,我不會放過他的!”

葉淮嘆了一聲,不住搖頭。

青嵐深吸一口氣,輕輕敲了敲唐綾的房門:“公子,洗澡水備好了。”

出來應門的是祁霄,懷裡抱著睡熟的唐綾:“多謝。”

青嵐沒眼看,他又要被氣哭了,只得扭頭轉身給祁霄引路。

唐綾醒來時,人還泡在浴桶裡,被祁霄抱著:“嗯?”

“再睡會兒。”

水溫略燙,祁霄身上更熱一些,暖暖的很舒服,唐綾嗯了一聲。

祁霄喟嘆一聲,白溪橋說的一點沒錯,他真是瘋了。

祁霄在床頭留了盞燈,他還捨不得睡,就想這麼痴痴得看著唐綾,看他睡顏安寧,像百雁山林裡的那株曇花,只是含苞待放的樣子就已美得讓人挪不開眼,只想靜靜地守著它,在深夜裡,唯獨在祁霄眼前綻放的一瞬。

祁霄的指腹描過唐綾的眉眼,似能瞧見他溫柔的笑;再擦過他的唇,指尖沾上他柔軟的吻;又撫上他的臉頰,好像在晦暗的燈火下還能瞧見那抹絕豔的緋色;拂過下顎順著他白皙的脖頸,祁霄想把它烙進唐綾的身體裡,刻上自己的名字……

“嗯……”唐綾像是有所察覺,轉醒過來,微微睜開眼,又輕輕合上,換了個姿勢,就那麼一挪動渾身就是一僵,哪兒哪兒都冒出來酸脹的疼,連腳趾頭都好像抽筋了,好不容易才枕在祁霄肩上,微微鬆了口氣。

祁霄見他輕輕蹙了蹙眉頭。

唐綾搖頭:“什麼時辰了?”

“四更了吧。”

“不睡嗎?”

“還想再看一會兒,捨不得睡。”

唐綾聽著祁霄胡說不由笑起來,輕輕抱著他,說:“睡醒再看也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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