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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晨光初破曉,第一縷陽光尚未完全驅散夜色的餘韻,宋寒舒便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從夢鄉的溫柔中猛然拽出。
她本能地蜷縮了一下,長睫輕顫,隨後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祝勵銘那張因熟睡而顯得格外柔和的臉龐。
“誰啊?”祝勵銘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擾了清夢,迷迷糊糊中摟著宋寒舒的腰。
宋寒舒接了電話以後直接把手機扔在了枕頭邊,“誰啊?”
電話那邊導演小心翼翼地詢問,“十八姨老師,您現在在哪裡啊?咱們今天還拍攝嗎?”
宋寒舒眼睛突然瞪大了,“哦,不好意思,我現在這邊有點事,今天下午我回去拍吧!您在節目裡就告訴其他嘉賓說我回家處理一件事情,不用提那個男人的事情。”
“好嘞好嘞。”導演很有眼色地掛了電話。
宋寒舒翻了個身,面對著祝勵銘,目光正好與祝勵銘溫柔而深邃的眼神相遇,“你要去上班嗎?”
“我怎麼忍心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裡待著?”祝勵銘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著宋寒舒的臉頰。
“真的假的?”宋寒舒突然爬了起來,手自然而然地環繞上祝勵銘的腰際,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戲謔,“你是真的捨不得我,心疼我,還是沒辦法去上班了呀?”
“宋寒舒!”祝勵銘臉頰不禁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宋寒舒悠然起身,伸了個慵懶的懶腰,“起床!我要去吃早飯。”
祝勵銘起床的時候,宋寒舒都已經畫好底妝了,她雙手叉腰站在門口。
“你在這休息吧!你想吃什麼,我下去給你帶上。”
祝勵銘微微側身,清了清嗓子,他聲音低沉而有力,“我是在等你。”
話音未落,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突兀地打破了室內的寧靜,祝勵銘的手不自覺地一顫。
“什麼?好,我現在馬上過去。”電話還沒放下,祝勵銘就已經起來了。
宋寒舒看祝勵銘臉色冷峻,心中一緊,“怎麼回事?”
“錢琳琳拿走公司的錢跑了,估計他們這群人已經瘋了,要跑路了。”祝勵銘著急換衣服。
宋寒舒臉色也凝重起來,也立刻拿起自己的衣服,“那我去醫院吧,爺爺那邊要人看著。”
祝勵銘開車先把宋寒舒送到最後一個可以同路的十字路口,宋寒舒下車打車去了醫院,祝勵銘急忙開車往飛機場趕。
祝勵銘到機場的時候,朱晉堯已經在VIp候機室攔人了,看到祝勵銘趕來,他陰陽怪氣,“大哥,你還惦記著你的公司啊?”
祝勵銘扯一扯領帶,鬆了口氣,“我當然記得,不比你,你可是她的親生兒子。”
剛剛電話裡,王秘書和她說錢琳琳捲了祝氏集團的兩個億走了,祝建坤這邊直接電話我不接,微信不回,人間蒸發了。
祝建坤還帶走了公司最機密的一個專案檔案。
“她要是能有我這種思想覺悟,估計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吧!”朱晉堯嘆了口氣。
他的父親是一名賭鬼,母親錢琳琳生下他以後就跟著別人跑了,後來用心把自己**成了一個名門千金,透過手段爬上了祝健行的床。
錢琳琳這些年一直在暗中收攏祝氏集團的股份,他突然聯絡自己,也不過是想利用自己,畢竟他們母子之間有血緣關係。
只是沒想到,他朱晉堯不稀罕那些東西,不稀罕股份,不稀罕權利,更不稀罕別人的東西。
王秘書氣喘吁吁地跑進來,“還沒過安檢,她應該在某個地方藏著。”
“宋寒舒的股份呢?找一個好的時機公佈她是祝氏集團的最新股東。”祝勵銘捏了捏眉心。
朱晉堯眉頭緊鎖,眼神疑惑,“最新股東不是一個國外的投資人嗎?”
聽說有一個投資人在國外早就收集了很多散股,現在加起來應該也有30%,完全可以和宋寒舒抗衡。
“你聽誰說那個人是國外的?”祝勵銘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我靠,不會是你吧?”朱晉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祝勵銘小區門口。
宋寒舒本來打算去醫院,給爺爺打了個電話,爺爺說他想吃家裡的莜麵魚魚,宋寒舒便轉頭回到了家裡。
計程車停在了馬路對面,開啟車門一下車,突然聽到了砰的一聲。
她轉過頭一看,一輛白色的車停在馬路中央,前擋風玻璃上佈滿了蜘蛛網般的裂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