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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才是兇手,琴師只是為她頂罪。”

“哎?頂罪嗎?”

小胖鳥搖了搖腦袋,靈光在眼中閃過,不過瞬息就看透了琴師身上的因果。

“果然沒有殺人因果,那他豈不是冤枉的。”

“花花,我們幫幫他吧?”

李蓮花沒說話,只是打量著琴師身上隱晦的靈光,怎麼看都不該出現在一個普通凡人身上。

他搖搖頭,擰眉說道:“不必了,這琴師是下凡歷劫的仙神,我們貿然出手,怕會擾亂其歷劫。”

若只是普通人類,這冤假錯案他必然是要出手管一管的。

但這仙神歷劫,就不便插手了。

他抬眸望過去,竟又那麼恰巧對上琴師閃動的雙眸。

比之剛才的清澈通透,此時他眼底多了濃濃的不捨和眷戀。

李蓮花猜想,大概因為心愛的女子方才出現在自己身後的位置吧,所有才一直盯著自己的方向。

琴師跪在刑臺之上,雙手捆綁束在身後,頭被狠狠壓上斷頭臺。

儘管狼狽,毫無尊嚴,無法動彈,他雙眼也一直未曾挪動。

只定定透過人群望著同一個方向,滿目都是那個身影。

芝蘭玉樹的人物,清風朗月的氣質,叫人見之心喜,心念難忘。

只是他神色淡淡,眉頭輕蹙。

是不開心嗎?

琴師不由想,是不是看到自己這麼個罪大惡極的人,所以心生不喜。

也是,畢竟他是滅人滿門的窮兇極惡之徒,他大概會覺得自己很討厭吧。

刑場這麼血腥髒汙的地方,他實在不該來的。

若是平日裡,自己絕對不敢這麼目不轉睛望著他,而且想到他對自己有可能不喜,定會躲閃躲避,不敢面對。

可自己馬上就死了,沒有未來了。

哪怕頂著被他厭惡,也只想多看他兩眼。

李蓮花眉頭輕蹙,忍住了叫停的衝動。

明知死者是被冤枉的,卻只是眼睜睜看著他死,實在和他的行事準則相悖。

可仙神歷劫不可輕易干涉,他無可奈何。

砍頭刀被高高舉起,又無情揮下。

頭顱就這麼被斬斷,滾落一旁。

說是人死後若未曾閉眼,那死前看到的最後一幕會留在眼珠裡,不會消失。

只是也不會有人知道,傳聞痴戀舞女攬月而殺了喬家滿門的琴師,死後的雙眼之中銘刻的是一個衣著青衫,眉目如畫,溫潤如玉的男子。

小胖鳥嘆息:“唉~也不知歷的什麼劫,年紀輕輕就白白送命冤死。”

李蓮花也不懂,只是想到他的死因,略有猜測,可能是情劫?

按照慣例,如這般罪大惡極被斬首的刑犯,如果無人收屍,斬首後屍體連帶著頭顱都會被直接丟進亂葬崗。

李蓮花來到亂葬崗時,正巧看到那具剛斬首的屍體和頭顱被人拋下。

身子和頭顱是分開的,丟下後,頭顱在亂葬崗的泥地上滾了幾轉,沾上泥濘。

“嘖,真狼狽。”

他取出剛買的棺材,指尖輕輕揮動,竟將那分離的屍身與頭顱重新連線在一起,而後甩出個清潔術,屍身變得乾淨整潔。

算是好人做到底吧,還給他穿了一身體面的衣衫才放進棺材裡。

想了想,他就在附近不遠一處山頭挖了個坑把人葬進去。

土坑被填平,沒有墓碑,沒有動過土的痕跡。

無人會知曉這下面還埋了一副棺材。

李蓮花想的是,既是仙神下凡歷劫,也不是真死了,埋了屍首就好,碑就不立了。

他放了一束鮮花在埋了棺材的空地處,拍拍手,轉身離去。

算是為了那張和他相似的臉吧,若是不收殮這個屍身,總覺得有點像是看到李相夷死無全屍,曝屍荒野。

不好,這樣可不好。

都城。

在人間轉悠百年的李蓮花帶著他的蓮花樓來到了都城之中。

按理說,都城的繁華應當是遠超其它地方的。

可一人一鳥來到都城後卻發現,整個都城都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本該繁華的集市上,百姓們卻都戰戰兢兢,少有喧囂的市井煙火氣。

小胖鳥道:“花花,這都城怎麼怪怪的,要不我們還是離開吧。”

李蓮花只想四處遊山玩水,過過悠閒日子,不摻和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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