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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逐步上山。
來到山上,便見盧玉麟一眾已站在山門前相候,見夏松安然歸來,都面露喜悅。
馮奇當先快奔上前,緊緊抱了抱夏松,歡慰道:“夏松兄弟你總算回來了,你不知,這兩日我們可擔心死你了!”
盧白這時也疾走過來,看著夏松微笑:“回來便好。”見旁邊兩弟子背有兩人,便問:“這二位是?”
夏松便道:“他們便是我的門主和教習……”
盧玉麟也已走來,聽了夏松所言,便看向段振天和段嘯海。只見他二人都昏迷不醒,面無血色,蓬頭亂髮,衣衫簡陋,氣息微弱,料知他們必重傷在身,便忙對揹負段振天二人的弟子道:“快,將他們先放於我房舍。”
兩弟子應聲而去。
盧玉麟看著夏松,喜嘆道:“夏松兄弟你孤身入敵營,救出段門主,這份膽魄和本事實在讓人欽佩!”說完忍不住向夏松深深一躬。
盧白與一眾玉劍門弟子見了,也跟著向夏松鞠躬。
夏松連忙躬身還禮,又急扶起盧玉麟,說道:“盧門主莫這樣,夏松承受不起。此次潛入魔牙嶺,全因我救人心切,如此擅作主張,大冒風險的私自行動,讓大家擔憂,盧門主不怪罪於我,我已過意不去,又怎好受你們如此大禮?”
盧玉麟笑道:“你啊……先前從馮奇口中得知你故意被擒,好上魔牙嶺救人,我的確大為焦惱,但過後冷靜一想,以你的性子,絕不會莽撞行事,想來自己有所把握。可終究難以放心,便每日派弟子下山哨探,等你回來。本還想派人去魔牙嶺一帶接應你,但又想那裡山路縱橫盤雜,不易碰得見你。好在你如今終平安歸來,我們總是放了心。”
夏松聞之,既感慚愧又覺感動,眼見盧玉麟一眾待己如此摯誠,不禁眼泛熱淚,隨之向盧玉麟深深一揖,說道:“讓大家擔憂,乃夏松之過。”
馮奇一把摟住夏松,笑道:“回來便好,回來便好。”盧白也點頭稱是。
盧玉麟當下讓隨他來迎候夏松的一眾弟子散去,又對夏松道:“夏松兄弟,你先去歇息,段門主他們自有我等照看。”
夏松道了謝,又道:“待明日,我跟您說說此去的遭遇。”
盧玉麟點頭。隨之幾人都各自而去。
返回房舍,一番艱辛勞頓的夏松直接仰躺在床,閉目小睡一陣後,又起來去伙房用了晚飯,其後簡單活動了下,清洗一番,便上床入睡。
次日直睡到將近晌午才醒來,一場熟睡後,疲累盡去,夏松只感神完氣足。
起床梳洗一番,除下身上那件已有多處破洞的衣甲,換上一副新衣衫,出房去用了午飯,又在四處略遊走了下,便朝盧玉麟書房趕去。
……
盧玉麟正坐於桌前看書,見夏松到來,便將書卷放於一旁,讓他進來坐下,又給他倒了杯熱茶遞上。
夏松謝了,抿了幾口茶水,便向盧玉麟問起段振天二人情況。
盧玉麟眉頭微皺,說道:“他二人雖氣息漸已平穩,卻依舊昏迷不醒,我搭過他們脈搏,只覺脈象有些紊亂,料想他們是之前中了什麼怪毒,雖毒素已去,身體卻極為虛弱……”
夏松輕嘆口氣,便將段振天二人身中蠱毒一事說了,又說自己已為他們服下解藥。
盧玉麟明瞭,又問夏松何以得知段振天等人中的是蠱毒,又怎得的解藥?
夏松因不便說是聖陽相助,便藉口說是從魔牙嶺之人口中得知,又從魔牙嶺一處盜得解藥。
盧玉麟相信夏松有此本事,便緩緩點頭。
接著夏松又向盧玉麟說明,段振天等人被下蠱毒,是因魔牙嶺想以此操控他們成為己方戰力。
“原來如此。”盧玉麟點頭,隨之義憤滿胸,怒哼道:“如此卑劣陰毒手段,也只他魔牙嶺做得出來,他們為擴增人手壯大自身力量,如此侵害他人,真可惡之至!”說完忍不住重重一拍桌案。又嘆道:“像段門主他們且受如此傷害,可想而知,當地民眾更不知要遭多少苦難了……”
夏松聞聽此言,不由想起,自己在帶段振天二人逃離魔牙嶺時,隱隱從幾處聽到一道道鞭撻毆打訓罵之聲,想來是一些被魔牙嶺擒捉的百姓在做著苦工,被監督兵士不住摧殘壓榨。又想起魔牙嶺上那一座座堅房厚屋,樓舍廳堂,陳列的一把把尖兵利器,還有一眾兵士所穿甲冑,以及糧食物資,必少不了這些被迫為其負苦出力的百姓的血汗。
想到這裡,夏松也忍不住深深一嘆。接著,又將自己在魔牙嶺上的前後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