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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現,勢如狂風暴雨,將其餘壯漢盡皆籠罩!
刀棒猶如細密雨點般強力落擊在一個個壯漢的身上,此刻夏松侯勝的刀棒都是內含元氣,威力十足,被打擊在身,即便這一眾壯漢皮肉堅硬,也感到陣陣劇痛,難以抵禦之下,接連被擊倒在地。
一番強攻過後,在場所有壯漢終於被夏松和侯勝盡數擊倒。
而連番動用武學後的夏松和侯勝,也是氣喘吁吁,渾身痠痛,大感疲累。
“快走!”夏松向侯勝提醒,抓著他向外急衝,哪知手上一沉,卻見侯勝竟因體力不支而昏倒在地。
這時葛彪已然冷笑著朝他們飛衝過來。
夏松自知力量損耗太多,難以與之相敵,便想馱起侯勝一同逃離,沒曾想剛抓起侯勝胳膊,葛彪卻已近在咫尺,無可奈何之下夏松只得放下侯勝,隻身逃去。
……
夏松依稀記得來時路徑,一路狂奔,所幸沒記錯路,奔到了霸刀門屋外的空地上。
幾個閃躍間,夏松已翻越過霸刀門那堵高高的圍牆,成功逃離出去。
逃到外面的夏松依舊不敢大意,繼續以迅疾如風的速度朝著遠處急奔,一口氣奔過好幾條街道,終於在一處偏僻陰暗的無人角落停下。
精疲力竭的夏松頓時倚著一面屋牆蹲坐而下,大口喘著粗氣,當即盤坐運功起來,約一頓飯工夫,體力終於有所恢復,便停止運功。
一想起侯勝謝堯等人身陷在了霸刀門,只有自己一人逃出,孤立無援,不禁喟然長嘆。
又想到除侯勝外,謝堯嚴闊等都中毒在身,性命堪憂,著實也讓他愁悶不已。
“那總管葛彪笑裡藏刀,真是一個險惡歹毒笑面虎,大家落入這等惡人手中,只怕凶多吉少。”夏松連聲哀嘆。
當此時局,孤身一人的他,也不知如何應對,是返回天武門將這一情況告知段振天?還是暗留在此,暗中觀察霸刀門的下步行動?還是向當地縣府狀告?
此處離得天武門頗遠,一來二去花費太多時間,考慮到這點的夏松,便打消了返回宗門的念想。既然如此,他便只能暗留於此,繼續觀察霸刀門下步的動作。
至於是否要向縣府狀告霸刀門的陰險惡行,在想起謝堯對他說過的,霸刀門是在當地連縣府都不敢招惹的存在這句話後,也將這一想法取消。
但目前最大的問題是,他獨身一人沒有助援,是斷然無法與霸刀門抗衡的。
而今,段嘯海與諸位門主下落不明,謝堯侯勝等人也身陷在了霸刀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妙的局勢又進一步惡化。
一籌莫展的夏松,不住仰天而嘆。
……
“大人您行行好,給我點吃的吧。”一個顫巍巍,虛弱無力的聲音這時忽然傳入夏松耳中。
夏松低頭一看,只見一個衣衫襤褸,蓬頭亂髮,面目髒汙的老年乞丐,正舉著一個佈滿缺口的飯碗,跪在他身前。
夏松心中煩悶,本不想理這老丐,但看他實在可憐,便從衣袋中取出幾兩碎銀子放入乞丐碗中,說道:“我沒吃的,身上就這幾兩銀子,你拿去吧。”
老丐聽了便將飯碗放下,將這幾兩碎銀子取出,揣入衣兜,又面帶感激看向夏松:“謝謝大人。”
夏松點了點頭,就不再理會。
老丐並未離去,而是上下打量了夏松一番,開口問:“大人不是平峰縣的吧?”
“是,我是外地的。”夏松答道。
“那……那大人來此有何貴幹?”老丐又問。
聽老丐又發問,夏松不覺厭煩,但他終究脾氣和順,便耐著心回答:“有點事情,特為此趕來。”
本以為老丐會就此離去,哪知老丐卻又問道:“能問下是什麼事嗎?”
夏松忍耐不住,便皺眉道:“這與你有什麼相干,快快走吧。”
哪知老丐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夏松呆愣了住,“如我所料不錯,大人一定是來找霸刀門的吧。”
發現老丐好像知道些什麼,夏松便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卻聽老丐輕輕嘆了口氣,道:“前些年,霸刀門請來不少門派的高手來這裡會武,這些高手在進入霸刀門後,就沒了半點訊息。不久後,這些門派的許多弟子便來詢問,接著也沒了蹤影。就在半個多月前,霸刀門又開始邀請各大門派的高手來此會武,其後這些高手依舊沒了蹤影,這樣一算,這些門派的弟子也該到了。我見你穿的是武者的服飾,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