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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王金進城池的時候,百姓們還是一陣避讓,然後好奇的觀看一下的。王金這一次坐了普通的輦車,但是身著侯服,年少貴氣,四周張遼,吳風,丙龍等人加上護衛又都是人高馬大之輩。
自然是引人側目。不過豐國內也不乏權貴路過,百姓們看了一下,心中猜測可能是哪裡來的列侯吧。
便也不再關注,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不久後,王金來到了一處巷子內,巷子有些殘破,看著便知道應該是中下層百姓居住的地方。
道路有些凹凸不平,有些地方還有些積水,有蚊蟲盤旋,衛生狀況也是很差。因為這裡容不得馬車行走,王金下了馬車,與護衛們一起步行。
四周的環境,讓王金皺起了眉頭,掩住了口鼻,他以後得重新規劃一下縣城的建設,設計一些下水道之類的東西,實在是太不好了。
走過這段路,王金在丙龍的指點下到達了一戶人家前。這戶人家很貧窮,大門都破了一個洞,門開著,往內看去也是一貧如洗,矮小破舊的房屋,一個小院子。院子內有三個孩童在玩耍。
大的有六七歲的樣子,小的是二三歲的奶娃子,都是男孩,穿著破舊的衣服,拖著長長的鼻涕。
王金讓護衛們在門外等候,只帶著吳風,丙龍,張遼走了進去。三個孩童似乎比較怕生,看著四人走進來,便是一陣畏縮。
王金笑了笑,伸手向後邊,張遼會意從懷中取出一個包裹布的米團來,王金接過米團,遞給了最大的男孩,和善道:“小兒,你家母親費氏在嗎?”
三個男孩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王金手中的米團,香噴噴的米團讓他們齊齊吞了一口唾沫,最小的奶娃子伸手想搶。
卻被最大的男孩給拍掉了手,然後對著王金脆生生道:“家母說過,不能隨便吃別人的東西。”
隨即男孩又說道:“家母在裡屋織布,您稍等。”說罷了,男孩便轉身走了進去,不過卻又回過頭來,先警惕看了一眼王金,然後一左一右牽著兩個弟弟走了進去,彷彿是怕王金拐走了他弟弟一樣。
王金笑笑沒怪罪,不僅沒怪罪,反而對張遼等人說道:“真是懂事的孩子,可見費氏之教育的好。”
王金可不是隨意來此的,這戶人家的男主人姓孫,叫孫米。已經亡故。女主人姓費,今年二十來歲。
這孫戶是獨門獨戶,四周沒有親戚故交。這費氏也是婆婆早年撿回來的,所以沒有孃家。
古代人講究的是人多勢眾,兄弟多就跋扈,兄弟少就怯懦。孫米老實巴交,不與人結緣。
因為小心翼翼,這日子也勉強過了。只是禍事卻出在費氏身上,這費氏長的非常的出挑,膚色白皙,容貌精緻,雖粗布衣衫卻掩不住的豔麗。
有一天孫米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件事情與三個地痞流氓有關,這三個地痞流氓分別是李金,李銀,李大風。
李金,李銀是親兄弟,李大風是堂兄弟,三個人都是流氓地痞習性,往日都是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或是調戲良家婦女。
這是地痞流氓與遊俠的區別,遊俠是快意恩仇,地痞流氓是小偷小摸。這三兄弟對於費氏非常的覬覦,時常趁著孫米不在調戲費氏。
後來孫米失蹤了,這三兄弟就打算趁著夜色將費氏強暴了,費氏反抗,自己將自己的臉給弄花了,慘不忍睹。這三兄弟才退走了。
也因此費氏懷疑自己的丈夫失蹤與這三個人有關,所以報官。因為豐相牛裡是個不作為的人,這件事情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所以不了了之了。
費氏悽苦卻也沒辦法,只能獨自帶著孩子,平常給人織布過活,日子過的十分拮据。
王金來到這裡,便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今見到這三個孩子,對於費氏也愈發的尊敬了。她作為妻子,母親都是十分出類拔萃的。
也愈發痛恨那三個草菅人命的流氓。
真是鄉里多流氓,欺壓良善。
不久後費氏從內走了出來,王金看到的是一張花了的臉,縱橫密佈的傷口,猙獰恐怖,主人卻有一身白皙婀娜的身段,十分詭異。
不過主人的一雙眸子十分的平靜寧靜,彷彿是一座平靜的池塘,看不到怨恨,絕望,只有平和。
王金越發的尊敬這個可敬的母親,這時丙龍想開口,王金揮了揮手讓丙龍退下,然後對費氏道:“孫夫人,我乃豐侯,這一次是來處理貴夫的事情。”
王金自稱豐侯不是顯擺,而是表示自己的身份,一國之主,列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