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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丁原二人自然是相信華雄,呂布的,否則也不會以這二人為本軍騎主,要知道這個時代騎兵乃是真正的王牌軍隊。
非心腹幹練之人,如何能放心任為騎主?
問題又隨之浮現了,既然他們相信華雄,呂布,那就不得不相信王金居然以五千弱兵,獨自擊敗了匈奴左賢王其骨白所部的數萬匈奴精兵。
這實在是讓他們難以想像。
“王金此人為將練達,有衛青之奇。”丁原久久之後,只能做出這樣的評價。任誰在那樣的情況下,做到如王金一樣的地步,而王金卻做到了。
比之古人,衛青,霍去病之類也。
“天授才武。”董卓也沉靜許久,向來都是一臉笑容,尤其擅長哈哈大笑的他,這時候也頗為深沉。
聽說王金此人出身微寒,在發達之前甚至不認識幾個字,而現在初次領兵卻能做到這一步,只能用天授才武來概括了。
不管是丁原,董卓都對王金的重視往上推了好幾個檔次,而二人或與張讓親厚,或想與張讓親厚,不免想著。
“等來日見了他,必定送上更豐厚的禮物。”
董卓,丁原都更願意親近王金,何苗也是類似的心思,他在政治上與張讓比較親近,也因為如此,他在朝廷上是沒有多少黨羽援手的。
而王金現在表現出了這種才能,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對於何苗來說絕對是值得投資的人選。三人震驚,震撼,喜悅便倒此為止了。畢竟都是一方大將,能力心性都是有的。何苗深呼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幹練之色,對董卓,丁原道:“託王司馬的福,匈奴實力大損,必定會遠遁北方,滾回河套
。白波絕對獨木難支。”
“匈奴人我們追不上,白波我們一定要殺他們個乾淨,爵位俸祿就在今日,二位立刻傳令本營兵馬,養精蓄銳,只等匈奴遠遁,我們就攻打晉陽。”
慎重,猶豫,擔心一掃而空,此刻的何苗絕對幹練。
“喏。”董卓,丁原轟然應喏,而後各自散去。隨著他們的散去,整個大營都知道了匈奴人遭遇了重創,絕對會逃之夭夭。
所有將軍,士卒都摩拳擦掌,等待進入晉陽。也因此王金之名,迅速傳遍了三軍,讓所有將士都知道了王金此人。
……
洛陽,城內一如既往的繁華,安逸。街道上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旅人,百姓,官員,商人,天子腳下首善之地,天下第一城。
不過仔細看去,不少百姓的面上都帶著少許異樣之色,同樣洛陽城內的物價也悄然無息的上漲了不少。
因為不少百姓都在集中購買米糧等等物資。
無他,因為幷州,白波匈奴的叛亂。
在朝廷看來,在陳登王金等人看來,此戰基本沒有花樣,風浪。王金遭遇的匈奴騎兵襲擊,也是十分意外的事情。
就算是不勝也不會敗,朝廷佔據優勢,大漢朝佔據優勢。但百姓卻是不知,而今天下叛亂四起,能威脅到洛陽的叛軍極少。
而匈奴,白波則是近在咫尺,聽說已經接近河東,河內二郡,渡過黃河便是河南郡,洛陽城。
白波素來有兇殘殘暴之名,匈奴為長期漢患,兩者結合威力無窮。在百姓看來,洛陽也是極有可能遭遇兵災的,在這種恐懼緊張之下,百姓們極力的囤積糧食,以作儲備。
洛陽城看似繁華,安逸,但其實多了許多的暗潮。
漢宮,玉堂殿內。
氣氛有些壓仰,張讓躺在踏上,神色不愉,兇惡的嚇人。幾個貼身的小太監兢兢業業,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張讓的心情不好,非常的不好,兩天前車騎將軍何苗傳回來軍報,表示王金押運糧草被匈奴人襲擊,恐怕凶多吉少,讓朝廷重新徵調糧食北上。
這件事情在朝廷內引起了軒然大波,連天子劉宏都覺得惶恐,找了他過去把他訓斥了一頓。
畢竟劉宏是反對這場戰爭的,是張讓極力推動這場戰爭的。如果獲勝還好,若是失敗,京畿不穩啊。
劉宏絕對是個怕死的人。
這讓張讓心情十分不好,因為他的權勢都依託在劉宏身上,若是眷顧消失,那麼他就會一文不值。
至於現在朝廷上下,正忙著調撥更多的糧食,組織一支精兵,徵調民壯北上運送糧食,張讓是興趣缺缺,他成天就琢磨著怎麼討劉宏開心,維持自己的聖眷。
張讓在心裡邊也將王金罵了個半死,真是辦事一點都不牢靠,給我闖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