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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內與親人相見,自然是說不出的暢快。只是第二天王金卻是有點笑不出來了。

王金被潑糞了。潑糞是一種非常非常低俗的手段,一般都是用來討債或者幹什麼的。

這簡直是可笑,但又笑不出來。

次日一早,王金收到了訊息來到了天上人間酒樓外邊。酒樓外倒是挺乾淨,因為張遼已經清理過了,但是一股惡臭還是難掩。

臭氣都能飄出去一二百米,人人都繞道走,這一下別說停業一段時間了,恐怕還是無期限了。

至少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前,別想開業了。

張遼一臉慚愧的立在門口,見王金下來,張遼作揖歉然道:“我辦事不利,請豐侯降罪。”其實昨晚上張遼有認真的守備,但對方來的快,去的也快,張遼追之不極。王金一臉鐵青,但還是拍了拍張遼的肩膀,寬慰道:“文遠乃是沙場豪傑,英勇冠絕三軍,而這是流氓手段而已,應付不來也是應

該的。”

王金寬慰,但是張遼還是很自責,下定決心今天晚上一定加強戒備,昨晚上他是沒有預料到對方會用這種手段,現在他知道了,一定要應付過來。

寬慰了張遼之後,王金進了酒樓坐坐。現在吳算暫時出去玩玩散散心了,廚娘們,侍女們,樂師都不在,酒樓內有些冷清。

王金坐了坐,便有些坐不住了。這時候,恰巧有人稟報說,有自稱是張讓的徒弟,王當求見。

王金愣了愣,王當這個人雖然很熟,但私下裡卻沒有多少私交。換句話說,王當來找他,必定是張讓的意思。

而張讓一般沒事不會找他。再一聯想到,謀取校尉事情已經經過了這麼久的時間,卻還是沒有辦妥。

而現在張讓卻派人來找他,恐怕是出了什麼變故。

這樣的情況下,天上人間的事情更不好煩勞張讓了。王金嘆了一口氣,走出了酒樓,在外邊見到了王當。

王當還是老樣子,儀態儒雅,態度十分親厚。

“豐侯。”王當見王金走出來,笑呵呵的對王金行了一禮。

“王兄見外了。”王金擺出了一副不開心之色,說道。

“哈哈。賢弟。”王當哈哈一笑,便也換了一副態度。早在兩個人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很熟了。

王金需要王當充作耳目,王當覺得王金是張讓手下的重要一員,也是傾心結交。兩個人寒暄了一下,隨即王當對王金道明瞭來意,確實是張讓來找他,約他在玉堂殿內說話。

王金請了王當一起坐上自己的馬車,然後問道:“張侯喚我過去,可是謀取兵權的事情不順利?”“可不是嗎,因為賢弟你是我們勢力中拿得出手的唯一人物,又是謀取兵權,這一次十二位常侍聯合出馬的,既在天子耳邊述說你如何如何能耐,做長水校尉沒有任何問題。天子也在朝堂上,說要任命賢弟你做長水校尉,但卻遭到了何進一黨的一致反對,這件事情僵持了很久很久。前段時間,從豐國那邊傳來,賢弟你誅殺豪強丁沛等,擅殺了二三十人。縱橫不法,何進等人大書特書,一致認為把兵權交給

賢弟,肯定是禍事。”

王當點點頭,倒口水似的連連說了一大堆。這段時間內,張讓一夥真的是出力很大,但卻收效甚微。

“天子不可以一言定之嗎?”王金有些奇怪的問道,張讓這些人的權勢都是從劉宏身上獲取的,只要張讓說什麼,劉宏就會同意。就像是上一次他殺了曹豹,何進便與張讓都了一把,但是何進卻是慘敗。

這讓一些牆頭草從巴結何進,變成了巴結張讓,從形勢上來說張讓一夥更加如日中天,為何這一次兵權上,卻是如此難以解決問題呢。

隨即在王當的解釋下,王金才明白了過來。不過有些話王當不好直說,只是隱晦的提點,王金靠猜的。

當今天子劉宏賣官賣爵,寵幸宦官搞得大漢江山千瘡百孔是個十足的糊塗蛋,但也不算糊塗到家,至少是有一定聰明的。

他深深知道要有足夠的兵力,才能維護自己的安全。所以想來吝嗇的劉宏對軍隊的投入是不惜血本的。

而上一次黃巾之亂,也全靠何進調動精兵,守住了虎牢關等司隸境內的重要關隘,才使得黃巾之亂並沒有波及到司隸這個大漢朝的心臟,所以劉宏非常信任何進的用兵能力。

何進也知道這一點,才能與十二常侍抗衡,也是努力為此自己的兵權。而上一次殺曹豹的事情,對於何進來說絕對是羞辱,但不足以致命。

所以何進關鍵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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