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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說:“行我知道了,公事白天再說,我先走了。”
王圓圓撒開手,知道許小滿也很心動。
片刻後,紫宸殿暖間。
歸來的九千歲從懷裡掏出疊的整齊的崽功課,很是義薄雲天豪氣萬千的拍在寧武帝面前矮几上,居高臨下拿鼻孔對著寧武帝,“看看,瞧瞧,多多這字,這努力。”
寧武帝見此,充滿了期待,也不在意九千歲這態度。
拿過——
“你小心點拆,別給多多搞壞了。”
寧武帝有點酸,“一個小小的功課,朕拆密封信也沒壞過。”
什麼不得了的大東西了,還這樣叮囑。
寧武帝雖是酸到底是注意了拆開,只看了一眼,寧武帝就被震住了,旁邊九千歲不拿鼻孔看人了,因為就勢挨著仲珵坐下,湊過去,滿臉期待的問:“怎麼樣?一個錯字都沒有,他才九歲,字寫得端端正正的,我都能看懂。”
仲珵一手攬著愣子的腰,低笑出聲,高聲喊:“趙二喜。”
外頭候著的趙二喜聽聖音好像挺高興的,便也笑著進去聽吩咐。
“有狗沒?牽只狗過來,隨便按著爪印——”
許小滿:“……”他聽懂了,他再沒聽懂就真是傻子了。
於是拿著拳頭捶仲珵。
“你是不是想說牽只狗過來隨便按的爪印都比多多寫的好?”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仲珵還在笑。
許小滿可氣了,趙二喜還沒眼色問要不要牽
() 的,一隻兩口下去,王圓圓掏出杯子來,別噎著了。
喝的是豆漿。
許多福接過杯子吸了口,才注意到,“吸管變了。”他一看是銀色的,上面還印了淺淺的花紋,“王伴伴,是不是太奢靡了?”
銀子做的吸管誒。
王圓圓往日死太監陰沉沉看誰都有問題的臉,此時慈眉善目,細聲細語說:“小公子這個用得久不會壞。”
“也是,我能用到大。”許多福聽了覺得蠻環保挺好的。
他用十多年肯定不會虧。
王圓圓樂呵呵的笑,用到小多福子孫那兒也是夠的。
等到了大殿,許多福早飯吃完了,王圓圓拎著空食盒,看到小公子進大殿內坐下放書包,腦子總覺得好像差點什麼,但一時沒想起來。
編鐘響,胡太傅到。
上課了。
侍讀按照往常慣例,先收昨日胡太傅佈置下去的作業的——
許多福坐在第一排,可能有提神醒腦香囊作用,現在精神抖擻,高高興興果斷的掏書包拿作業,他昨天為了不必要的返工,寫的特別仔細,一個錯字都沒有,態度在這裡放著,老師就是再嚴苛也會被他打動的。
他高中老班說了,學習要有學習態度。
他有態度的!
比之前學習混日子應付差事已經極大的進步了。
許多福來了個自信滿滿,然後一個掏的動作,然後蹙起了眉,然後低下頭,然後腦袋塞到書包裡,然後晴天霹靂怔住了。
侍讀已經走到這兒了,等。
空氣凝固。
許多福從書包裡抬起腦袋,結結巴巴看向侍讀,還有掃過來看他的胡太傅,站起來,認真說:“太傅,我說我的作業,我功課被人偷了,您信嗎?”
胡太傅教過先帝的幾位皇子,教過胡家的子弟,在翰林院做過差事,在內閣當過幾年值,也伺候過兩位皇帝筆墨,但從來沒有過今日這一刻的——
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的語言一時找不回來了。
“太傅,我真的做了,昨天真的抄完了。”許多福汪汪哭。
許久,胡太傅鐵青著臉,氣得鬍子一翹一翹的,一字一句問:“你是說,有宵小潛入東廠偷了你的功課?”
許多福:……太傅好有邏輯,難道真是他沒寫?
不會吧不可能啊。
錯了便錯了還找藉口,胡太傅氣得厲聲:“許多福,你站在前面,站著聽講。”
許多福皺巴巴臉應聲,拿了書本站在前面。
一早上,他確實沒犯困沒迷糊,這香囊也太頂用了。
嗚嗚嗚嗚。
九千歲神清氣爽滿面紅光出了紫宸宮,先回東廠聽到多多上學了,不住點頭,崽好乖,而後出宮辦差。
宣政殿內。
今日寧武帝本人如沐春風的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