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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說著關於蕭秦的事情,張隼只是安靜的聽著很少插話,車子就在他們的閒聊中駛進了鳳凰山裡面。
仙鶴陵園很大,周邊被青山包裹,陵園外圍有一條清澈的小溪從山上流下來,將整個陵園與外界隔開。
停車場車位此時已經被佔了一大半,葬禮已經開始了,穿著黑色莊重喪服的人們聚集在某個墓地前。
張隼走了進去,接近那塊墓地後看到了他認識的人。
是宋慶棠的妹妹,她穿著黑色的西式喪服,是一條莊重肅穆的連衣裙。
宋念棠的狀態和幾天前江寧的狀態很像,雙眼紅腫,精神憔悴,此時眼淚似乎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張隼繼續走近,看到了棕色的棺材還停在外面尚未往下面安放。
按照大洛市的習俗,上午來到墓地棺材得在中午之前下葬,下午到的話就要在晚上之前下葬。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十點半了,也就是說,棺材即將下葬。
他穿著又換了一身的制服,同樣一身黑色,肅穆沉重,很快就融入了氣氛中。
張隼安靜的站在已經圍了一圈的人群外圍,高大的身材讓他可以看到棺材。
宋慶棠的父母得知兒子自殺這個噩耗後連夜從國外飛回來,母親因為傷心過度昏倒後進了醫院,父親面無表情的站在墳前,但看到他蒼白的嘴唇與發黑的眼圈,任誰都知道他的心中有多煎熬。
不止是他,還有劉驚玉的父母,師唸的父母,他們都經歷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
已經死去的王守禮是罪人,還有個更直接的罪人。
“鬼....”
張隼在心裡默默的念道,拳頭緊了緊又鬆開。
不僅王守禮,那隻鬼都被自己關押了,自己已經做到最大可以做到的了,他無愧於心了。
是嗎?
是的。
他看到宋念棠哭泣的樣子,想起來不止自己的朋友們,那天在那個大廳所有被鬼殺死的人,還有那個因踩踏而死的女孩。
他們的父母會不會也在哭泣,會不會也想不開自殺。
“可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張隼這樣告訴自己。
“是的,和我沒關係…”
葬禮從早上六點持續到快十一點,棺材被抬進了墓穴中,由宋慶棠的父親開始,他鏟了三次土拋在了墳頭,其他親朋跟在後面繼續剷土。
當鐵鍬遞給張隼的時候他一愣,按理說他不是宋慶棠的親戚,不應該去鏟墳頭土的。
他被那些人誤認為是宋慶棠的親戚。
“接著呀,你是誰家的小輩。”
遞給他鐵鍬的人看他不接,有些疑惑,他的話吸引了人群的目光。
“我....”
而張隼還沒說什麼的時候就突然聽到一道女聲。
“是你。”語氣並不和善,聲音已經嘶啞。
宋念棠看到是張隼有些吃驚他怎麼會來,但突然想到什麼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張隼跟前,完全不顧淑女風範的抓住張隼的衣領。
“你是那件事的親歷者,肯定知道真相對不對,你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相信只經歷一次恐怖襲擊我哥哥就會自殺,為什麼你們不會,為什麼你沒有死。”宋念棠的話句句都帶有強烈的情緒,就好像張隼是導致她哥哥自殺的人一樣。
張隼看著她的目光由憐憫轉變成冰冷。
“念棠!”宋錦呵斥道,他走到跟前拽下了宋念棠失禮的動作,用帶歉意的語氣對張隼說道。“抱歉,張隼,念棠因為他哥哥的事這幾天精神一直都不太好。”
張隼整了整衣服搖了搖頭“沒事,我可以理解。”
說完他轉頭看向四周,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等會兒葬禮結束可不可以我們留下來單獨談談嗎。”宋錦說道,他從各方面打聽中知道了些什麼,但並不確定。
張隼心中稍有不安,他感覺似乎有人時有時無的在看他,但他並沒有發現四周有什麼不對勁。
“是自己過於警覺了嗎?”
這時遠處的另一隊今天下葬的人離開了陵園,驅車回程。
張隼過了會兒終於感覺不到那種若有若無的視線。
“真的是自己過於警覺了嗎?鬼心並沒有悸動,自己也沒有被攻擊而出血,那道視線是自己的錯覺嗎?”他也在合理化問題。
“不,不是,我從來都會把細小的問題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