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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通電話,把小麻煩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手機那邊的薛菲立馬說:“玩的這麼花?這可是犯罪我的聞局長,你這個當官的不知道嗎。”
“需要送醫院嗎?”
聞來可沒心情說笑,藥物下多少劑量她不清楚,但清楚這可關乎人命。
“這種送醫院也是要經過警察的,不然還以為是你下藥呢,”
薛菲蹙眉,“你先喂她一些水,把人送醫院再打電話報警說明情況,你的身份可別扯這種爛事。”
聞來看向床上的小麻煩,皺皺眉,“我知道了。”
說完結束通話電話,站起身擰開了一瓶礦泉水。
聞來把人撈起來,捏住她的下巴,灌了幾口水,可小麻煩很不配合,嗆到了不說,手胡亂地抓,打翻了水,濺溼了聞來的衣服。
聞來臉色一沉,本想發火,可看到對方流淚的眼睛,她壓了壓怒意,也知道跟個已經神志不清的人發火沒什麼意義。
更何況此刻她看起來狀態很不好,頭髮溼漉漉的,呼吸紊亂,手緊緊抓著聞來的衣服,哀求著,“求你……救救我,我好難受。”
聞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沒什麼回應。
她在思考薛菲的方案,易感期的她不隨意走動的,但顯然把如此不清醒的她丟給其他人,似乎也不讓人放心。
聞來此刻有點後悔對小麻煩動惻隱之心了。
薛菲的電話又打來,方案二讓聞來睡了小麻煩,簡單又省事。
聞來簡直不要太嫌棄,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慈像是在水裡又像是在火裡,她的手尋求救命稻草一般胡亂抓,指尖劃過聞來的手心,涼涼的,就只是這樣很短暫的觸碰,讓她的呼吸更重了,抓過那隻手放在了自己滾燙的臉頰上。
下一秒,聞來抽回,可再下一刻,又被許慈緊緊抓住。
許慈抓著那隻涼涼的手放在唇邊,嗅著上面的香味,不肯鬆開。
聞來的呼吸停滯了兩秒,然後變快了。
顯然易感期的她受不了這種觸碰,於是猛的抽回手,可卻又被突然撲過來的許慈抱住了腰。
許慈迷戀的把腦袋埋在她懷間,像貓兒碰到貓薄荷一樣,完全沒辦法抵抗這種味道,腦袋蹭著,嗚咽著。
聞來身形一僵,彷彿一下子被抱住了命脈,喘不過氣,太熱了,她不由喉嚨緊了緊。
昏黃的燈光落在她們身上,最原始的慾望悄無聲息。
聞來清楚知道,易感期的她會受不了誘惑,但她還不至於跟一個神志不清被人下藥的小可憐發生關係。
於是,聞來臭著臉把人推出去,再對方又纏上來的時候,一隻手薅住她的頭髮,強迫她仰起頭,陰沉著臉說:“再靠上來我就把你丟出去!”
顯然這話對許慈來說完全等於沒說,她眼淚汪汪,眼圈紅的像只小兔子,濃重的呼吸噴灑在聞來鼻息間,弄得聞來很不舒服,她推著許慈,“哭什麼哭!”
“我難受,你救救我好不好?”
許慈每一個字都帶著顫音,她甚至呼吸有些不順暢,伸手去扯衣服,也就兩秒,白皙的胸膛就露在聞來的目光裡。
聞來幾乎是瞬間手臂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喘息也亂了節奏,她下腹抽動了一下,清晰感受到來自易感期強烈的催情,引發了她最本能的衝動。
“你……”
她嗓子發乾,聲音低沉,“你確定要我救你?”
許慈淚眼婆娑的點著腦袋,樣子實在是可憐急了。
聞來的視線停留在那誘人的雙唇上,某個時刻,她俯身吻了上去。
許慈腦袋昏昏沉沉的,陌生的觸感,試探著,緊貼著,交纏著,卻不覺討厭,反而有些享受,好聞的香氣包圍著她,有種難以言說的美妙,她忘我的接納。
屋子裡滿了芍藥花香,臥室的燈晃動起來,許慈的視線被撞的模糊。
原來醉酒的感覺這麼好,這是許慈失去意識前最後的念頭。
而聞來則想,這個小麻煩的身子真柔軟。
……
窗外的晨光透過窗簾,光影斑駁灑在凌亂的床上,聞來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睛。
她的生物鐘一向很準時,基本上早上五點就會醒,但當拿起手機看時間的時候,聞來眉頭輕皺,居然已經九點了。
易感期帶來的不適感並沒有完全消失,畢竟易感期每次要有三到五天。
不過,昨天晚上是她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以來得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