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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一下呼呼湧動的山風,似乎越加洶湧了,劉飛皺眉,“我在這,你和迪迪趕緊回去,給老李叔打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接你倆,準備好傢伙,晚上過來時別忘了給我帶點吃的。”
迪迪搖頭:“就不,你一個人在這太危險,我不走。”
老八也覺得劉飛這招對自己有點狠,“哥們,對自己下手挺狠啊,我看還是算了,你看,拖拉機車頭給堵的死死的,啥玩意都跑不出來,咱們快去快回,吃點飯有勁了再說。”
人是鐵,飯是鋼啊,頂不住塌脊樑,劉飛也只能這麼定了,隨即,拖著迪迪的小手往回跑,身後,老八呼哧呼哧的跟上,但總是感覺兩條腿沉重無比,就跟身上壓著一座山般。
走到山下,他已經大汗淋漓,老遠喊前面的劉飛和迪迪,“等……等等我,不行了不行了,我特麼是不是被鬼壓了,怎麼走不動了,快過來幫我摸摸腦門是不是感冒了。”
劉飛回頭看看,對老八方向怒道:“胖子,別扯淡了快下來。”
老八啊了一聲,回頭看看背上啥也沒有,不過劉飛這麼一喊真的輕快了不少,跑起來健步如飛。
三個人帶著一身汗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四點鐘,老李正在客廳裡守著媳婦燉的大鵝粉條著急,這三個孩子沒心沒肺的,和城裡人都一個德性,這老墓什麼地方啊,你們倒是聽話點早去早回啊。
嘎吱!
“當家的,回來了回來了。”
聽到媳婦在廚房喊,老李急忙推開客廳的門,看到劉飛腳上的休閒鞋上都是紅土,當時心裡就有種不好的感覺。
“咋地了?”
“車壞了,我們走回來的,李叔,電話一直打不通,我們三個輪著打都不通。”
老李拍拍大腿,指著飯桌讓座:“坐下坐下,累壞了吧,媳婦呀,有茶水嗎?你說說你們這三個孩子,運氣咋就這麼背,我那可是新車。”
老八尷尬一笑:“這回新不了了,撞山了,不過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自己著火衝著那老墓的洞口就去了,從我腳上壓過去的。”
老李叔一驚,急忙看看老八的腳,一輛拖拉機才三四萬,給人家城裡青年壓壞了少說也得十幾萬,這華夏有規定,城裡人比鄉下人值錢,年輕的比歲數大的值錢,如果出了車禍,最貴的就是那種城裡中年人,四十多歲的年紀上有老下有小,六十萬都下不來,這還是普通工薪階層,如果是白領,一百萬都不能饒了你,農民嘛,給二十萬就差不多了,國家的法律都不拿農民當人,美其名曰農民對社會貢獻小……
垃圾的潛規則法~律就不提了,看看老八腳上沒事,老李這才開始心疼自家的拖拉機,當聽到老八拍大腿說正好自己家親戚那邊有個嘎嘎新的五五四型號拖拉機要送人,心裡這個舒坦,心說如果這事自己姑爺就好了,旁邊劉飛和褚迪迪都憋不住笑,這可不就是你姑爺,已經把你女兒小翠給睡了。
一頓飯噴香,但是三人都心裡有事吃不下,匆忙了卻空腹,劉飛這才提起正事。
老墓始終是個心腹大患,當這個村的村長,老李晚上做夢都要睜著一支眼,不是他擔憂村裡人,是自己也害怕。
現在好了,有三個不怕死的青年過來頂風上,那麼,老李就乾脆捨命陪君子了,不然下次在鎮上開會,又會被別人笑話了,基本上每年都有人死在老墓的背景下,實在讓他沒臉再做這個官兒。
準備了一通,已經是晚上六點,在深秋季節六點已經黑了,趁著黃昏還可以隱約喲光線,老李在大喇叭廣播了一下,按照半吊子風水先生老八的說法,要十個屬龍的十個屬虎的,二十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的青壯年,都帶上鎬頭和棍棒,每人都穿戴利索帶了手電,一晚上三百塊,受傷了還有工傷補助。
這在鄉下可是好差事,更何況現在年輕的都不信這個,更因為現在村裡的年輕人都是外來戶,每人太過於相信老墓的傳說,所以廣播過去後不到三個小時,就已經湊夠了人。
晚上九點,四輛拖拉機載著所有人朝著後山開去,前面的一輛車上備受矚目,不僅是因為車上有個迪迪美女,更因為上面還有一些黃陵畫的靈符和香燭,就連白蠟燭都好幾捆。
拖拉機燈光明亮,到了山腰處的平整地,幾個小夥在老八下車後燒紙點燃了蠟燭後,也下了車開始用斧頭砍伐柞木林邊緣。
柞木生長在東北特別的堅硬,冰雪天長大的樹木,換做南方的林木十年都已經人腰粗了,可是才胳膊粗細,好在眾人都是有備而來,斧頭磨的錚亮十分鋒利,十幾下就已經咔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