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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蘇婭陪著去摸魚（中）
看蘇婭好像有不情願程陣霧說的那三個條件。
程陣霧便一邊摸魚，一邊解析這從河裡摸魚技巧的原理。先用木棍擊打河灘水面，那些魚受到驚嚇就本能地躲進河灘的石塊下面，這時如果用手掌擋住石塊開口就能摸到。這樣摸到的魚，都是些肉體結實的魚，骨頭少，味道好。體質輕的魚不是躲藏而是逃跑，體質輕的魚味道不咋的，他奶奶不吃，捉回家也是喂貓。
程陣霧又專心地摸了一陣魚，蘇婭說她答應程主任的三個條件，明天隨程主任一塊回學校，感覺跟程主任一塊玩，內心裡有一種莫名的爽朗感覺。停了一會兒又說，她從沒帶過男同事回家，但隨男老師來河裡捉過魚，他們有一張網，湊錢買的用於捕魚改善伙食。還陪他們去挖過黃鱔，這邊長滿雜草的水溝裡黃鱔多，運氣好還能挖到泥蛙和團魚。那個龍南生會捉黃鱔，還會剖黃鱔。向她寫過求愛信，沒答應他，後面就對她有些冷淡。
那個高個和琳是高中畢業頂父親職的老師，也給她寫過信，塞她備課本里。說實話嘛，沒考上大學的人不是她的菜，何況跟雷徠沒脫，她不是一個見異思遷的人。和琳在信裡吹他家庭條件好咯，跟了他有福享咯，看她拒絕了他，旋即找了個代課老師，是土地坪蓉衝小學的代課老師，孃家是井水鄉的，傳聞這個妹幾思想開放，這次可能要結婚了。敏婕說和琳他們最遲明年正月要辦酒，程主任一來就要喝喜酒。和琳爸爸是敏婕初中班主任，對和琳家情況比較清楚。有可能和琳也向敏婕求過愛，但敏婕有男友。敏婕來時跟和琳兩人玩得好，後面也冷淡了。
程陣霧說這是男孩子通病，看見漂亮女孩就有追求的衝動，但人家不答應或不方便答應，女孩肯定有女孩的理由，因此冷淡就沒必要了。不做戀人做朋友嘛，自己欣賞的美麗依然還擁有。其實跟喜歡的女孩子，人家有原因而不能答應跟你戀愛結婚，如果退一步，依然保持純潔的朋友關係，除不能一塊生孩子外，那些自己喜歡的資源還在。那些結婚後吵吵鬧鬧，還不如這模式的關係。愛慕的人必有自己愛慕的美，冷淡了，其實是失去了，很不合算的行為。
蘇婭先笑程主任的思維跟一般人不同，說完遲疑了一會，在程陣霧摸到一條個頭比較大的魚，明顯有些小男孩似的開心時，蘇婭問程主任對女朋友前面跟人同居過有心理禁忌嗎？
程陣霧說，這個真沒想過，反正師姐在他之前沒有，師姐的媽媽，甚至還有一個更權威的伯母，觀念非常傳統，這也是師姐不邀請他去她家拜訪的原因咯，因此就沒設身處地的體驗。奶奶肯定有要求，媽媽的想法不清楚。爺爺在世時說過一回，如果不能保證物件是處子之身，那麼結婚後必須保證兩年內不生孩子，就是結婚一年後才能懷孩子咯，爺爺當時說否則他是堅決不同意。說這話呢，當年爺爺是有所指的。
說到爺爺，程陣霧就在內心裡懷念起爺爺了。也就想起當年爺爺說這話的情景來了。
爺爺跟程陣霧說這事是有原因的，就是讀中學時，班上有位與自己家有淵源的女同學家長託人向程陣霧家提親，那女同學比程陣霧大三歲，是一個水靈靈的山裡妹，有一學年還跟程陣霧坐過一張座位，同座時女同學完全是大姑娘了。但爺爺說這妹幾肯定不是處子，奶奶可能是看到家裡三進房子，平日就程陣霧、爺爺和奶奶三個人在家，爺爺還經常不在家，家裡是有些冷靜咯，就動了心思。
奶奶當時是想讓程陣霧找個大些的姑娘，讀完高中一滿十八歲就幫家裡生個孩子，奶奶幫他們帶大，等程陣霧工作後，再生個孩子。奶奶的觀念還是老觀念，是建立在她懂事的那個年代，奶奶是十五歲嫁到程陣霧家做管家媳婦的。
三進房子是三棟的意思，叫前宅、中宅和後宅，宅與宅之間有院子聯通。家裡人丁少就顯得冷靜咯，奶奶就有盼重孫的念頭咯。那個女同學當年沒考上高中，她父親弄了個什麼證明提前退休，讓她頂父親的職去了供銷社工作，奶奶更覺得合適，那姑娘休假就去程陣霧家裡陪奶奶，奶奶就動員程陣霧睡了這女同學。程陣霧堅決不肯，程陣霧說他要讀書考大學，老早做了爸爸不合算。
高一二期端午節回家，兩人差點那種睡了。五月初四傍晚，程陣霧才回到家裡，程陣霧到家時，那女同學蔡小燕正陪著奶奶在後宅打港，程陣霧到了中宅就大聲喊爺爺、奶奶。奶奶帶小燕就從後宅到了中宅，看到小燕，程陣霧便喊她姐姐，問燕姐也是放假吧？
小燕說她這次可以休息一週，上午就過來了陪奶奶。過年後她頂了一個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