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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娘學黃校長跟韓曉兩人在做那事時交流感受的那些話,聽了笑得人肚子痛。
蘇婭問程主任除敏婕的事說了兩句外,說其他的人怎麼不作聲。程陣霧說他聽著呢,但不熟悉不便接話。再一個你是從女孩角度去看待這類事,他也不好發表意見。但能感覺蘇婭對這類問題有過剖析和反思。未經他人苦,不勸他人言。也就不好過多地勸解蘇老師,向前看吧,明天會更美好。蘇婭說的那個沒考上回家種地的粗大個男生他認識,跟少芬一個鄉的,叫廖湘民,初中我們是一屆的,讀初中時開西區運動會認識的,推鉛球的,可能是體育考生。跟二中男生打架那回見過,他知道我武功強,勸了二中的那些男生冷靜,如果沒勸,一上來就幹架,估計那次有不少人要斷手斷腳。當年我們一中同學裡,有幾個有功夫的同學,出手都能斷人手腳的。
那次約架的起因是蘇婭講的那個霸王一樣的團伙與一中男生有糾葛,為女孩咯。輸了不服氣,約了一班人決鬥,我是擔心兄弟們吃虧才去的。這次是有準備要打怕他們。
蘇婭說是咯,那女同學也是浣湖鎮的,叫羅娥英,他們當年在六中畢業的,六中高中撤消時留下了一批好老師,初三又將浣湖鎮中學並了進來,那年考上高中的同學就多。廖湘民是體特生,特招的。到高中後運動會根本排不上名次,推鉛球可能是姿勢不對,動作不協調,跟三中、一中和四中同學比,差遠了。
走到學校圍牆外時,蘇婭問程主任這麼大的太陽,怎麼不戴個草帽,很曬人的,難怪曬黑了咯,剛才摸魚時,再次發現程主任胸脯、肚皮、大腿和腰背部位是白的。肌肉一股股的。
程陣霧說他從小就習慣了頂著太陽曬,曬黑而已。房間裡有一頂太陽帽,是師姐送的,在廣州時戴了一段時間,那邊的太陽要烈些。下雨不愛打傘,經常淋溼衣服,為這事沒少挨奶奶罵。本來媽媽給了一套軍用雨衣,大學畢業時送一個汩羅同學了,這同學明顯有喜歡這種草綠色的披風式雨衣,老借雨衣出門。這同學家庭條件不好,年齡大他不少,進入大三後,他在食堂就餐少,餐票給這同學不少。畢業臨走那晚,兩人喝酒,將這同學喝哭了,說明這同學內心有許多不為人知的苦楚。但畢業後這傢伙沒給他寫信告訴我分到哪兒了。可能與那天喝酒說的那個人生秘密有關,等這同學心理強大後會主動聯絡我的。
蘇婭問程主任這個同學講的秘密是什麼。
程陣霧說不能講的,當時答應了同學,言出必行,要對得起自己與這同學。我們這代人,出生在一個吃不飽的時代,家裡兄弟姊妹多,很多人過得不體面甚至不溫飽,將來這代人掌權,估計在經濟上出問題的人多些。尤其是象我們這樣從農村底層奮鬥出來的人,可能在錢財與性方面有些變態的表現。如果國家不及早考慮,後面有好戲看咯。
蘇婭笑了一下說,她是女孩,不愛考慮這些層面很高的事。她現在發現自己真的從內心裡喜歡教書這件事。
程陣霧問蘇婭,前面教過兩回初二了?
蘇婭說可以這麼說咯,但手裡的初二是才接手的,教一個月已經順手了,就是學生已經轉變過來了咯。分配下來就教初一,兩個班平均成績比劉正寶的高十一分,就接著跟班上。如果這屆換到初三的話,這兩班學生太多是初一初二教過的學生。本來初一初二時,學生的學習興趣調動起來了,那年初一參加聯考,考到了縣第十四名,初二她教的兩個班縣聯考是第十八名,正寶的那個班是倒數第一導致土地坪平均分數排到二十五了,初三縮減一個班,三個班重新打亂組成兩個班,沒讓她上初三,她繼續教初二。
那個袁主任是從一個小學校長直接提拔到土地坪中學做教務主任的。教學一手遮天,學校其他事務也是他說了算,黃校長反正不管事,他就猴子稱大王咯。程主任慢點走咯,讓我講清這些事咯。
期初時看到學校領導層沒換人,幾個年輕男老師發起聯名打報告,她也簽名了,五個女老師都簽名了,韓曉沒簽名。龍南生他們說,如果什麼人說出去了是他們牽頭的,他們先將這人打斷手腳再辭職去廣東打工算了。報告是段宇明起草的,列了袁主任十大罪狀。
程陣霧呵呵一陣走到一棵大樹下,用手拍了一下蘇婭的肩背,說蘇婭把內幕告訴他了不擔心呀,他現在也是行政了呀。
蘇婭說她不擔心,28號晚上開完會後大家都覺得程主任是他們一邊的人。大家表示要跟緊程主任。
程陣霧說,蘇婭可愛,南生這幫傢伙也可愛。不過土地坪中學要翻身,這些年輕老師要幫他才行,讓蘇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