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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招待一下土地坪中學的同事,表示感謝。
虹虹沿著話題就說到蘇婭了,說當年自己要生孩子了,看到霧霧每晚那樣挺著,媽媽也看見了,笑這下可苦了這個身強力壯的女婿了,從前睡覺能將床搖得隔著樓板也聽得見。就動員霧霧跟芳姿睡,當時想到有芳姿就可以將那廠子打理好,當年那廠子真賺錢,最高一個月純利潤是四十七萬。其實應該勸霧霧睡蘇婭更穩妥。蘇婭一直不結婚,到了縣城開會,就要來她辦公室坐坐,如果睡縣城,晚上就隨她回家睡,在家兩人喝酒打港,蘇婭明顯想讓霧霧幫她生個孩子。霧霧,說不定真要做我們家小夫人哦。
過年回來的第三天,蘇婭為她弟弟工作的事專程過來找了她,兩人嘮了一陣,一塊中餐時,試探了一下是不是還想做我們家的小夫人,她竟然說感覺是唯一的好選擇了。霧霧是不是真睡了蘇婭呀?
程陣霧說這個真沒。說完笑虹虹要注意自己把握好自己,感覺虹虹已經有事了,是在尋找平衡。反正岳母不放心虹虹一個人在家,怕她招蜂引蝶,紅杏出牆。岳母說她孃家這一脈很傳統,但虹虹讀書時玩得好的那些同學就不好說了。你們確實有些江湖氣,什麼樣的人物都有似的,讓虹虹接觸這些人注意些,別失身又失財。現在弄明白了,特特岳母娘就是當年顏叔跟虹虹舉例的那個美女站長。特特岳母長得真漂亮,特特老婆秀賢也接了這個漂亮腳。但特特岳母當年讓丈夫將大 腿那一塊抽得有鞭痕,因此後面不敢穿女裝短褲與短裙,從前好象喜歡穿,也好看咯。對了,廣州南方醫院有一個整容科,可以將特特岳母娘大腿上的那些鞭痕去除的技術,我在師大有一個同學在南方醫大做講師,他夫人就在這個科做醫生。虹虹跟特特說一聲咯。那鞭痕可能沒什麼傷害,但對特特岳母心理壓力很大。
虹虹說過兩天特特來開會跟特特說一聲。虹虹讓霧霧放心,她不會亂來的。她的工作很輕閒,她想得激烈就去廣東找霧霧。但有一個事要跟霧霧說一下,聽初中同學說哦,未婚時讓男人摸了,很難守住身體,基本上是守不住的。但奇怪的是,霧霧在高考後那次那樣摸她,大一寒假回來,又那樣撫摸她。可那個易玉華,開始碰到她身體她就反感,後面頭次摸她手背和手腕不反感,但不興奮,好象沒感覺,過兩天回憶這事,卻又噁心。
這次不是跟芳姿修好了關係嗎,感覺是真修好了,又成了無話不說的姐妹,芳姿又在發電機廠裡佔了一間房子,她說她對發電機廠有感情,她父母與妹妹都生活在廠裡,因此佔了間房也有理由咯。我想現在廠裡反正房子寬鬆,她佔就佔一間吧,就答應了。兩人說到霧霧,芳姿說那個霧霧有魔法,自從讓他睡了摸了後,後面的那些男人摸沒摸的感覺,睡沒睡的激情,純粹是生 理需要要滿足才老實躺著,如果什麼人想梅開二度,她堅決不從。霧霧是不是再睡睡芳姿。芳姿可能生了孩子,但不知放在哪兒帶去了,霧霧去看芳姿咯,感覺她胯這一塊變寬了。
不行。芳姿亂來,染病了就麻煩,再一個上次給我留下了心理陰影。岳母看我週末就去看兒子,有次在海邊洗澡,岳母輕輕地對我說,如果難受就找找小姐吧。那天一群東北小姐也坐在我們旁邊沙灘,跟兒子有許多互動咯,兒子喊她們阿姨,她們說要兒子喊姐姐,跟岳母也好多互動,岳母就對她們有好感咯。跟我呢就是一塊抽菸,兒子與岳母在跟前,我玩笑都不好意思開。她們一身白皙,說實話嘛對我有刺激,我只好用意念控制,岳母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告訴岳母不行,一旦染病,就麻煩了,再一個一旦有第一回,後面就沒辦法收拾了,嚐鮮是男人之通病,搞得不好,我與虹虹這美好的婚姻就要破裂,代價太高,非常不合算。
說老實話嗎,岳父找過小姐,在廣東,這比較普遍。那天有一個小姐,說她結婚一個月就來了深圳,五年沒回家了。婆家條件差,沒辦法要掙錢養家。問我夫人在不在身邊,兒子聽到了,大聲說,阿姨,我媽媽也是美女,在老家當銀行主任,我爸爸還在讀書。那東北小姐一聽,可能是母性大發,讓兒子喊她媽媽,說她如果結婚就正常生孩子的話,孩子也正好我家兒子那麼大。兒子望了你媽媽一眼,得到了讚許吧,起身過來,吻了一下那東北小姐的臉蛋,喊了一句大媽媽。那些東北小姐便問兒子為什麼喊大媽媽呢,兒子說,這位阿姨比我媽媽高大。
虹虹說,兒子很精怪。霧霧這樣說,感覺自己當年等霧霧沒虧,是個好丈夫。她在家放心咯,在她心目中,沒人比霧霧優秀。霧霧可能心思不在當官上,否則霧霧提出來,上級肯定會滿足霧霧,那個縣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