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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我將兩具遺體抱上車
唉,導師跟朋友喝酒後騎摩托車,發生車禍當場就走了,我跟師母打的到現場時,導師已經開始變僵硬了,我將導師抱上殯儀館的車時,弄我一身汙血。一塊出車禍的是師母的一個好友,獨身美女,那天就是她騎的車。可能是太快了,師母讓我將那美女的屍體也抱上殯儀車,因為露出了念念,我先將t恤脫下蓋著那大姐的胸脯再抱上去的。殯儀車隨車的那些人真他媽冷血,眼裡只有錢。從地上抬到殯儀車上,竟然要收三百三十三的什麼迷信說法的費用。主要看到師母一副有錢有地位的樣子咯。
我將兩具遺體抱上車後,交警表揚了我一通。向我敬了一個禮呢,我習慣性地還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圍觀的群眾自發地為我們鼓掌,交警便過來問我是不是軍人咯。師母非常高冷地一句話,介紹我是廣州軍區政治部中尉參謀。我身上不是有血汙嗎,打的走不方便咯,師母說陪我坐殯儀去殯儀館,我讓師母跟朋友打的走,我坐殯儀車走。
我從師母手裡接過我的挎包,摸了煙和火柴,挎包依然讓師母幫我拿著,裡面有錢,還有媽媽給我的那塊金磚。我上身到處是血,特別是導師朋友沾我更多血。導師朋友平時讓我喊姐姐,頭碰得變形了,胸脯也劃開了一個口子,沾我身上的血主要是這姐姐的,抱導師時我止不住要用臉蹭了一下導師的臉,真的肉痛導師就這樣遠我而去。弄得臉上也有血。
到了殯儀館,那些收屍的人員又要收錢。我身上只一條三角一條休閒短褲一包煙一盒火柴。哪有錢咯,殯儀車又要趕著去拖屍體。我快速抽完一支菸,將導師與那美女大姐遺體又抱進殯儀館修容室。這時導師完全僵硬了,那美女也僵硬了,兩人腦袋完全撞得變形了。不說這些,如果詳細描述,虹虹可能有怕。
兩個修容師不錯,我搬完後,倒了一杯她們自己喝的白酒給我喝,並帶我去衛生間去沖洗。師母來了後,我給了兩個修容師紅包。
師母他們找到時,我已經沖洗乾淨了,休閒短褲我洗乾淨再穿上的。師母真是個堅強的女性,辦好所有手續才哭出聲音,我點了支菸給師母。師母讓我用力抱一下她。
到凌晨三點後,接到通知的親戚朋友很多了,我感覺好多是大人物,有一個師母喊叔叔的,看我光著上身,有些不雅觀咯,一問師母情況立馬向我致敬,我條件反射地回敬禮,還條件反射地喊了句感謝首長,向首長敬禮。師母的叔叔讓司機從車上拿了一套軍服給我穿著。我看那車牌是G02開頭的。看我抽菸,又讓司機給了一包煙,一隻軍用防風打火機。
虹虹問霧霧當時不害怕嗎?
不怕。在殯儀車上,我就坐在導師屍體旁邊,血腥味很濃。那司機還行,讓我抽菸別吞只吐,我知道是什麼意思咯。
導師當時預計,當我們這個銷售網路形成後,一年效益可以超千萬。就那個隨身聽,銷出去一隻,利潤有103塊,我們不用花一分投資。給推銷的學生二十,我們純賺八十三。導師預測,在長沙第一波就能銷十萬只。真能做成,導師正讓另一個在中大做英語教授的美女灌《英語九百句》,一盒磁帶我們可以賺兩塊錢。音樂磁帶有些還賺得多些。
跟導師的朋友在一塊就是聊賺錢方法與賺錢的資訊。那個跟導師一塊出車禍的美女大姐,做服裝生意的,有好幾家專賣店,有自己品牌,她自己設計或從香港那邊找來樣品,去製衣廠生產再銷售。我一到廣州,就送我兩套休閒短裝。我不是提前三週過廣州去的嗎,導師說我們的課去廣闊的社會大課堂去上,名義上上了他一週課,其實那周我天天跟導師在外面混,導師還幫我將另外兩門公共課搞定了,不用去上課,只參加考試就行,導師跟那兩個老師是朋友。甚至考試也可能是走過場。
虹虹笑霧霧如果導師不出車禍,三年研究生可能不會讀幾句書。
程陣霧說,如果我不去高校做老師,那些書真不用讀,盡是些高深理論,我沒將廣州發的教材帶回來,但我翻了一遍,如果我靜下心來,不做實驗的話,有一個月估計就能搞定,考個及格沒問題咯。湖南師大的老師有一股與天下比英雄氣的心態,我們本科開的科目與所選用的教材都超出要求了,研究生好幾個基礎科目我已經學過了,至於那些所謂的公共科目,導師告訴我,直接免學,毫無意義。
虹虹便問霧霧現在身上有多少錢。
程陣霧一邊從被窩行李巻裡摸絲綢紗巾,一邊說現金還有一千一百多,25晚上在旅社我數了一下身上一共有一千三百七十二吧。買拖拉機機花了三百六,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