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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霧說是的,準備買下,讓弟弟這大師傅過來瞧瞧。
好,大哥如果覺得價格如意就盤下,他帶只雞公下來,其他的在縣城再準備,大哥放心咯,有弟弟在,這些都是小事。
程陣霧告訴岳父下班去東風飯店喝酒,可以早點過去。
岳父笑女婿忘記了他是聯社副主任,隨時可以下班走人。
程陣霧便說,那岳父就隨我們一塊走咯。
岳父想了一下,說他還是遲一步到好,說完給了女婿一條煙。程陣霧陪虹虹在櫃檯取了二萬一千塊錢,然後三個人去東風飯店等人。
在飯店包廂,虹虹得瑟,說剛才取錢時,那個培訓班同學輕輕地問她,虹虹,真成闊太太了哦,存摺上這麼多錢,頂半個信用社資產了。這蠢子哪知道這只是發電機廠的收入。
等到書記他們四人到場後,程陣霧先給他們每人一包煙,然後讓虹虹看合同。虹虹看完合同後,問了一些問題,示意霧霧可以,程陣霧讓書記加上剛才那條。加好後,讓他們四人分別簽名蓋章,正好岳父進來了,岳父認識他們中的三個人,只那副書記不認識。
填寫好程陣霧的名字後,虹虹數了兩萬塊錢給出納。這些人奧叔都認識,跟岳父也很隨便。等程方到了後開始喝酒。中餐後,程陣霧單獨跟奧叔講了三件事:一,給他二百辛苦費。這個不能推辭。二,下午去曲圳村找人將那廠子的院子收拾一下,將廚房收拾一下,至少收拾好一間住房。將電路檢修一下,這點奧叔反正是內行。三,從明天起,奧叔找人將廠裡的車間收拾一下,請人修繕一下,能用的機械零件全收好。晚上不用奧叔住那裡。收拾好後,找個時間將廠子搬過來。。
奧叔說他跟書記他們一塊去曲圳村找人幫忙。他剛才看見那邊有些修理工具,別讓人順走了。
開著拖拉機帶程方去置辦他需要的東西,順便置了一套炊具與餐具,程方讓大哥置油鹽佐料、大米和兩瓶酒。
置好這些法事用品和日用品後,又去置了一套鋪蓋。虹虹要隨車去看看,程方說大嫂今天不去,下次再去視察。將虹虹送回聯社,程陣霧開車帶程方到了曲圳農機修理廠。那裡已經是熱火朝天了。奧叔說他請了十個熟人過來做事。他進來找到了所有門上鑰匙,因此不用破壞門。衛生是一百五十塊錢包乾。
程陣霧上去給大家散煙。看到有四個婦女,又去車邊從箱子裡取了兩包從江西帶回來的五香花生給她們剝。
奧叔說電路原來是斷開的,他接好就能用,有些房間要換燈泡。
奧叔拉程陣霧到一邊,說這兒有兩臺機床,是鐵礦當年送的,現在是油汙渣渣的像廢鐵,其實用汽油洗乾淨換上機油就能用,很合算。那個墳是假墳,他當時在場,廠長是外地人,屍體運回去了,是廠長老家弟弟開車運回去的,當時是廠長家人為了噁心嚇唬曲圳村人才修了個假墳。墳的位置用心選了,確實有嚇人的作用,他知道是假墳也有體虛。
為了防止別人怕,他今晚把假墳平了,但程主任要給他壯膽,晚上一個人在這兒還有些體虛。
程陣霧說行,按我程方弟弟的意思是,他今晚想住這兒做個法事,我肯定要陪他在這兒,我們兩兄弟是出了名的膽大。奧叔晚上剷平假墳後,住旅社去咯,晚餐一塊吃飯。吃完飯再來做事。
奧叔說,既然這樣的話,那程主任不用晚上在這兒,有程方廠長在這兒就行,晚上他陪程方廠長睡這兒。
不行,我不放心弟弟一個人在這兒,不瞞奧叔說,這一套我也懂點兒,只是沒程方精。我在這兒,程方便有靠背山,什麼妖魔鬼怪都不懼,程方剛出道時,還是小孩子,寒假正好我在家,第一個棘手的法事就是我替弟弟護法的,那天的場面說出來能嚇壞人的。但我們兩兄弟面無懼色,一步一步做到最後,兩人同時行令,將那難纏的東西收了。那個主家請了三潑人沒搞定,那晚都在觀場,事後對我與弟弟大加讚賞,程方一舉成名,後面業務才做開,在南邊三縣都有人請,我們還有一個還小一點的弟弟,膽子也大,我不在家,遇到難纏的事,都是那個弟弟護法。我是內心裡不太相信,師父沒傳我告,因此不能作法。放心吧,有程方作法,我護法,沒有搞不定的事。如果奧叔膽大,晚上讓程方祭開你的法眼,能看到這些東西的。我不用祭開就能看到。
奧叔說那晚上他也住這兒,他去置套鋪蓋去。
程陣霧想了下可行,便讓奧叔借輛單車去置鋪蓋,順便置點穿著,等會出了汗要洗澡的。買三塊香皂和一大包洗衣粉回來。程方與他都不與人共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