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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
爸爸去當兵,一是太爺爺太奶奶在世,奶奶說話不是第一權威咯,再一個家裡有一個媽媽備著,一旦可能有戰事,隨時讓爸媽成親懷孩子。另外家裡還有一個叔叔替補。
霧霧,幸好當年沒睡,否則霧霧去部隊了,我可能難過。南坪所一個櫃員是軍婚,出了問題,結果那男的判刑,女的單位開除,好象還離婚了。做軍人,做軍人的妻子,都讓人敬佩。對了,霧霧下次回家,再讓她睡後宅那房間,晚上陣陣木香,特舒服的感覺。
嗯,但我不能住後宅哦,我只能住中宅,除非奶奶發話才行。按理我現在有住後宅權利了,爺爺不在了,爸爸沒資格,我就能住後宅了。虹虹睡覺能聞到木香,是因為我們家的床板一年換一次新板,家裡有木材場,很方便。但這些木材要平時留意預備,木材有講究的。也可以將舊床板一年刨一層再鋪上。這個事爺爺跟我說過,是為了防蟲健身的。虹虹聞到的香味,可能還與那個掛在房間的藥包有關,藥包裡是一些藥材,這些藥材在家裡花園裡能採到,小時候幫兩個太奶奶採摘過。我帶到大學的藥包送給同學了,有一個枕頭是這樣的,但回來時,我看見長黴了,就扔了。下次回家,讓奶奶送個藥包給虹虹放在單位的房間,奶奶肯定給我準備了。去年沒換,今年奶奶肯定讓換新的。另外,中秋節時,從家裡運些這種床板過來,現在有拖拉機了,很方便,將虹虹在信用社的床與我的床板都換了。到時虹虹記得提醒我一下,怕我忘記了。
霧霧,聽你說家裡的事,感覺跟一般人家生活模式不一樣哦。那天想到霧霧調侃的那兩句話,我想自己還能那樣清醒,應該我還沒進入愛。想到了霧霧,我便有了推辭的力量和辦法,便推說,第一次去他單位,不能是晚上去,我們不是偷偷摸摸的關係。那晚我回到爸爸那套房間住,爸爸當時看好這傢伙,打牌回來時跟我談了一會,明顯有促成我們的意思,只是沒有明說而已。爸爸其實夢想做個鄉鎮幹部,想幾多辦法沒弄成,爸爸內心裡認為,他做鄉鎮幹部最能施展他的領導才華。
第二天我搭車回土地坪,易玉華突然到了那車上,要隨我來土地坪信用社,明顯是炫耀性地大聲說,他從市裡學習回來已經在組織部報了到,但還沒明確去向,要等待分配,陪我去單位上班。
開始我答應了,他還求人換了位置跟我坐一塊,但班車到了腰鎮,我突然在內心裡反悔了,讓他下車,他不肯,我只好在汽車快要開動時自己下車。
下車看他沒跟著下車,現在想起來了,那天他沒跟著我下車,一是他反應沒這麼快,二是他那個提包放在原來那位置上方的行李架上,來不及拿,應該是帶了衣服,準備在我那兒玩幾天。
我估計他會在前面再下車,就轉進供銷社一個女同學那兒玩一會。
這個同學叫袁珊珊,在供銷社做會計,在供銷社後面那棟房子辦公。對了,這個初中女同學當時結婚了,初中一畢業就招工了,同學中有傳她跟老公的爸爸有關係。她公公就是腰鎮供銷社主任,她老公在供銷總社開車。這個事叫扒灰吧。反正爸爸笑過這人現在是名副其實的扒灰佬。爸爸與這人從前在一個鄉工作過,都是腰鎮人嘛,老鄉咯,關係就自然親密咯。原來兩家有將這人的小女兒說給特特做女朋友的想法,珊珊妹妹在一個鄉的供銷社做營業員,長還長得好。但媽媽說,我們家的關係在銀行部門,特特要找在銀行工作的妹幾。其實是嫌這戶人家的家教不行,加上爸爸也有偷婆娘的習性,說不定家裡也鬧出個扒灰的糗事就好玩咯。這話是媽媽跟小嬸嬸說的。媽媽跟小嬸嬸什麼事都有說,我跟政府的那傢伙,小嬸嬸也把握不住,想勸我不要來往,但又想到在政府工作將來有前途,也矛盾咯。那個在稅務局工作的男孩,就是小嬸嬸託關係調查清楚的,那傢伙吃喝嫖賭,而且是家風。這傢伙的媽媽長得漂亮咯,玩得好的男人可多了。虹虹說了一句程陣霧沒聽明白的話,說完笑了一通,告訴霧霧說這是鄉間俚語,就是睡過的男人多的意思,可能女人都喜歡摸那地方,我也喜歡,但我只摸過霧霧的哦,霧霧不會懷疑我吧?
程陣霧說,這個我不能保證,我又沒天天跟著你。
虹虹就笑了,霧霧這樣說就是相信她,比直接說不會懷疑還不懷疑。繼續說那天的事咯。
那天跟珊珊東拉西扯了好一會,珊珊辦公桌抽屜裡好多零食,我一樣嚐了一點。估計易玉華找不到我走了,我就去找特特,在特特房間看小說。特特說易幹部來他這兒找過姐姐,特特說沒看見過姐姐,可能是回家了。特特從不喊這人姐夫,也不喊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