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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易玉華媽媽絕對是個爛貨。我知道那副書記是誰了,去年暑假我在爸爸辦公室看到了這人,也是從部隊轉業回來的,應該是我們讀初中時從團級轉業回來的。他那天說了,他一轉業就到下塘鎮蹲點。那天爸爸說下塘鎮發生了命案,他下午要去那邊現場辦公,刑警隊精幹力量已經去了,爸爸的意思是中午不能陪我中餐,我是爸爸轉業回來後第二次看見爸爸。
那副書記說了蹲點的事後,問了我是什麼人,與父親是什麼關係。父親說是好朋友家的孩子,在讀大學,準備去上學,應該是代家裡人過來拜訪他。本來要請這孩子一塊中餐,然後送他去火車站搭車,但遇到下塘鎮出事了,必須去那現場辦公,這次要在小朋友面前失禮了,春節回來來家裡玩吧。
我就很懂事地站起來跟爸爸和那副書記敬禮告別,爸爸提醒我他家屬在家,就是媽媽咯,讓我去拜訪一下這個長輩。我其實是先去看媽媽的,媽媽給了我錢,讓我去看看爸爸,才去爸爸辦公室的。
我當時好像說,我還有事,過年時再來拜訪吧。就去車站搭車了,那次是坐汽車去的。說實話哦,我當時既想看到虹虹,又怕看到虹虹,內心裡總感覺虹虹會出現在火車站候車室。看到了我可能會變心,因為這時師姐已經在西安上班了,我可能會權衡,是找師姐好呢,還是重新回到虹虹身邊好。人有時候特現實,包括他自己。
其實暑假師姐不等我放假就提前回西安我就有動搖,我放假後,去西安的想法突然不強烈,就騎著著單車在校園裡晃盪,正好讓校長看見,讓我跟校團委組織部和校報編輯部的人做一個事。結果事越做越多,做到八月二十號才解散那個臨時團隊,我就回神農了,坐那個下午的慢車,現在好像取消了。下火車後在火車站旁邊的那家旅社裡睡了一晚,那個旅社裡有雞婆,晚上時不時地過來敲門,特別是停電後,因此,這次回來那天我是回到交通旅社住。那次的第二天回山裡看奶奶,在家裡玩了三天下來,奶奶讓我國慶節去西安,就給了我兩紮錢,媽媽也給了兩紮錢。
虹虹說去年暑假期間,正是沒什麼人騷擾的時期,這時還在小姨那個所做副所長,暑假送了幾回同學去火車站,送過向靈真、杜蒙和羅倩倩,送她們是藉口,內心裡其實有希望碰見霧霧。向靈真走的那天帶我在候車室轉了一圈,她說過虹虹老公也應該是那天坐車返校呀,怎麼不見人,莫非早走了。
至於為升職讓我陪那副書記,真有這可能哦。虹虹就講了一個這種事的真實案例給霧霧聽,一戶人家,為了兒子升職,婆婆跪求才過門的媳婦陪領導,媳婦不肯,有次晚餐硬是將媳婦灌醉了,讓那領導將媳婦糟蹋了,現在這媳婦等於是瘋了,是畜牧水產局的人,但在鄉下家裡發生的事,沒任何證據,告法院都沒辦法。
虹虹說九月十六號跟易玉華見了一回面。這次特特在場,原因是易玉華想隨我們回家,以孫女婿身份參加爺爺的葬禮,我不答應,他死皮賴臉。特特說話了,姐姐不答應,姐姐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易幹部,尊重是愛的前提,尊重都沒有,愛就不要提了。你們沒確定關係,一旦在我爺爺葬禮上出現,將來你們如果不成功,我們老家就會笑話我姐姐,甚至恥笑我們這個家族,我也不答應。在我們家,我不答應的事情,誰也不好使。
二十二號見了一面,那次又摸了我手背,摸了好一陣,在縣城餐館晚餐時。正好讓一個初中女同學撞見了,約定晚餐後去逛街。晚餐後就陪那女同學在縣城轉了好一會,跟女同學兩人去爸爸的那房子睡的。那女同學說跟我晚餐的那人品質低下,提醒我不要上當。說易玉華只一個心思,就是想在身體上佔有我,如果不清楚這人底細,千萬千萬小心。
那女同學評價易玉華是一個牌打不精敢偷牌,輸了牌後會賴賬的角色。就是智商不夠、規則不講、沒有擔當的意思。那女同學將這層意思翻譯成打牌的術語講,特精闢與明瞭。
那女同學江湖人稱‘酒店西施’,初中畢業在腰鎮鎮上開過飯館。我們是小學三年級就在一塊,人漂亮,鬼點子多,做事膽大,跟我結拜過。對,就是前面講的那個一天一晚輸掉幾年賺的錢那同學。
然後就是二十五號,二十五在開房間時,摸了我一會手背,那個前臺大姐與助手明顯有鄙夷的眼神。可能以為我是什麼壞姑娘呢。
看程陣霧在想什麼事,虹虹便說,當時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躲避咯,他來站裡,晚上就讓他去政府開客房。結果那天知道霧霧到了土地坪中學,我去土地坪中學玩到十二點後才回。天意啊。其實那晚不回信用社才是最佳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