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韁復無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很大方說,這事不猛著來不如不來。
看見鬼陳菊很灑脫的語氣與手勢,我便想,我跟霧霧也是這命中註定不能在一塊的關係,否則去讀研,至少要寫封信告訴我去哪兒吧。一動這心思,心裡又想那易玉華了,早餐後我發了會呆,想是想去雲水鄉找易玉華,但想一找他我們之間就沒退路了,便決定回家跟媽媽先談談。
當站長還是自由,交待他們守好站,我騎車回家。到家跟媽媽說了一通可能真要嫁易玉華了,媽媽緊張地問我們睡一塊了嗎?我說沒有,但這些天有想這個人,媽媽聽了好像鬆了一口氣,讓我再堅持一下,至少要堅持到過年,過完年再作決定,是嫁還是脫離。
媽媽交待我千萬守住身子,萬一沒守住,也不能懷這人孩子,她感覺這人有些不可靠。她正想辦法打聽確切訊息。聽媽媽這樣說,我便去小嬸嬸家拿了口服藥。那年十月一號,我是在站裡先吃了藥再去霧霧那兒的。那天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讓霧霧睡上,後面不管如何發展,我都能嫁霧霧。
小嬸嬸是村裡的計生幹部。小嬸嬸聽我要口服藥,便講了好多要注意的地方,小嬸嬸說她幫我保密,很體貼地說,姑娘家家的,在這個開放的時代,身子真的很難守住。小嬸嬸是鐵礦子弟,但招工工種不好,跟小叔結婚後乾脆回鄉下生活,長得好嘛,讀了書嘛,就讓鎮裡任命為村計生員。
小嬸嬸有能力吧,那個門窗廠的銷售做得幾好,幾乎每天都要去芳姿酒樓接待客戶。芳姿照我喊她小嬸嬸,簽單掛賬哦,因此霧霧去芳姿酒樓請客不用付賬,簽單就行,讓木材廠結賬。對了,小叔家的堂弟在部隊升排長級了,但不是排長。反正是軍官了咯。
那天從小嬸嬸家回到家,媽媽以為我晚上會睡家裡,幫我將我的閨房床鋪搬到了太陽下曬,我只好在特特房間午休,就是霧霧到家睡的那間,那天不是我脫光跑進那間房子的嗎,就又想起霧霧了,想得我生氣了,生氣得不再為霧霧守身子了。
傍晚返回站裡的路上,想到當年霧霧其實也特別難受,那天還弄得我一手'nia物奇cha (方言),但還是勸我守住,換易玉華這樣的男人,就還不早將我破了,換一般男人也會這樣,說明霧霧一是比一般人更深愛著我,二是在內心裡特別尊重我,珍惜我,三是當時還沒堅定地想娶我,估計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原因。反正呢,霧霧這人有些神秘,正如大家說的那樣,霧一樣的霧哥。假若我找機會表明非這壞蛋不嫁,照霧霧這壞蛋的性格,必然會重新回我身邊娶我,因此當下是要守住身體,再想辦法找到聯絡方式,當時想到球隊的幾個同學肯定知道霧霧的聯絡方式,實在不行就去廣州的大學直接找你,大致是廣州的什麼師大,感覺霧霧讀師大讀出對教育的感情來了,考研嘛肯定是繼續考師大,去了那兒肯定能找到。頓時心情愉悅,騎車的力氣也大了,平時那坡要下車推一節路,這次一口氣騎上去了,然後下坡,自己竟然唱起了歌,真開心。
程陣霧說,讓我想想。九月五號,上午導師火化,我跟導師的女兒跪在殯儀館,淚流滿面,想起導師真的肉痛。下午在墓園下葬,我心情特別難受,這時應該是虹虹與那易玉華約會的時間。
九月十二,導師出一七,我陪師母去了墓園,導師的女兒回北京了沒去,返回時師母帶我去晚餐,勸我放下,投入到新的學習與生活當中去,還在酒店大廳,隨著樂隊的音樂,拉我跳了幾支舞,這時就是虹虹騎車回單位的時間吧。
七月和八月,特別是八月,我已經決定去廣東了,因此虹虹開始不想為我守身體了。如果導師不出車禍,我們就真的要走丟了。虹虹不會為我守身了,但嫁易玉華,最終是一個悲劇,虹虹這輩子就會過得悽慘。這一點,我有時間單獨跟虹虹解析。但我不能保證解析正確哦,我也只在廣州聽導師與朋友嘮了一回。這次休假,我要去土地坪政府辦事,我要讓這易妖怪心生恐懼。
我一到廣州,導師就笑我肯定是跟女孩睡過的人,他就要幫我物色一個合適的女生,要用美女的身體養著我。那女孩是本科部的,已經一塊見面吃過飯,導師一出事,我就忘記這事了,換了導師後,那女孩找過來,兩人才又一塊吃飯,一塊在校園裡散步。這個女孩對人很體貼,她自己說我們這年齡的男孩對女孩的身體有幻想很正常,她說如果我打定了主意跟她談下去,她就答應我所有的要求。
虹虹用力抱了一下霧霧,吻了一下說,謝謝霧霧,我也這感覺。可能不跟霧霧在一塊,跟誰後面都會是悲劇,最有可能是跟易玉華咯,更是悲劇。
當年九月的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