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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給女老師送腿襪
聽程陣霧這樣說，譚來誠書記有些開心了，就陪校長先去看了看在校園的那兩個廠子生產情況，又去校園外面的豬場看了一下。
返回校園，兩人圍繞著操場，在跑道上一邊抽菸，一邊說些學校的事。其中一件事就是劉正寶老師上上週五下午，騎單車趕回學校上最後一節課，可能騎得有些快，又喝了酒，撞在學校前面村裡右邊一戶人家的屋角上，當場暈死過去，救過來半身不遂，兩眼向上翻白，現在躺在腰鎮醫院住院，程校長要不要去慰問一下。前面學校老師住院，程校長都去慰問過。
程陣霧說譚書記代表學校去慰問一下吧，他就不去算了。這傢伙捏造罪名向紀檢打我們的報告，可恥可惡。這次他看到了報告原件，那字他認得。
譚書記就說是咯，上週一縣紀檢來了兩個人，點名要劉正寶問話，當時以為是調查他上班喝酒的事，就將劉老師的現狀說了一下。紀檢兩個人沒多說什麼，其中一個跟段少芬老師是高中同學，去段少芬老師房間單獨聊了一會，但段少芬老師不肯透露談話內容。
紀檢前段時間來過好幾回了，可能是在調查程校長什麼事，套不出他們的話。把學校賬目也調去查了一週，經濟上程校長肯定過硬，因此就隨他們查，只向局裡報告了一下。表哥說是捕風捉影，不能向學校老師透露，小程在這方面肯定沒點事，從這話看，表哥應該知道這件事的指向。蘇校長也喊去訊問過，應該也沒問題，蘇校長簽字的經費，他每次都要複核，從沒出現違規問題。給老師的福利發放，是按程校長去年元旦前的精神辦的，都經過了校委會討論。只是去年春節多發了兩千塊錢，是蘇校長口頭表態的。
程陣霧說他明白這件事的底細，順便提醒譚老師不要跟正寶那婆娘有什麼特殊交情，天下好女人多著。
來誠書記鬼鬼對著程陣霧笑了一下，摸了一支菸替程陣霧點上。這表情讓程陣霧想起譚老師當年教他時的情景，也時常有一這表情。
抽了幾口煙後，譚來誠問程陣霧，說他前面在局裡開會，遇見在程陣霧老家小學一塊教書的同事，說當年接他手的那個女老師，可能是陣霧的親姐姐，陣霧爸媽是不是在東北部隊裡，那姐姐回城後一直沒回家過。如果程陣霧爸媽在東北工作，好多事就容易解釋。
程陣霧讓譚老師不要打聽他的家庭情況，他姐姐生活得很好，當上了比縣委書記還大的官了。這事不要亂傳，如果有人問起，就告訴大家，姐姐跟自己一直有聯絡，還飛廣州看望過來他，他早就當舅舅了。
跟譚書記聊完後，帶譚書記跟蘇婭談教學工作。
到了校長辦，蘇婭笑程校長硬是尊重自己的老師，一來到學校首先找譚書記談工作，再找她這個代理校長談工作。程校長一到學校，她就在校長辦等候，以為程校長會先進自己房間。
程陣霧說，本是先看望老師順便訂個晚餐，晚上跟學校行政人員和教研組長、年級組長一塊聚餐一下，結果老師今天心情不好。寬慰了老師幾句，當年老師教我時，也我這麼大哦？譚來誠說是咯，在程校長家的那小學是參加工作第一年。
三個人交流了一下學校教育教學情況，程陣霧從專業層面問了一通蘇婭教學工作情況，在詢問的過程中掏出筆記本用圓珠筆記錄著。
蘇婭關心了一下程陣霧在廣州讀研辛不辛苦。來誠書記說，讀書吧，對調皮鬼陣霧來說應該不辛苦，讀書兩大難，一是學業難，二是早晨起床難，陣霧都不是難事。接著便說了一通當年教陣霧時，清早他還在夢中，陣霧就跟師兄去練功了。說完邪邪地笑，如果說程校長在廣東讀書有什麼困難的話，可能那事沒滿足有難受。
蘇婭聽譚書記這樣說，便說要交份書面報告給程校長批示。蘇婭說完又不出示書面報告，譚書記只好先出了辦公室，站在校長辦外面告訴程陣霧，晚餐他請調皮鬼喝酒。聽見來誠書記走遠了，蘇婭給了程陣霧一個密封的信封，並神秘地說，少芬姐說程校長會法術，縣紀委的人有害怕校長。可能是怕校長用法術懲罰他們。
程陣霧捏著信封，將蘇婭從臉到腳背緩緩地看了一遍。看得蘇婭臉頰緋紅了，說她看到程校長回來了，特意換了條裙子，問程校長她好看嗎。
程陣霧說蘇婭終於有富貴氣呈現了，好好珍惜。前面那個失誤，她差點把自己這棵人參混在蘿蔔裡賣了。這次幫學校女老師帶了腿襪回來了，一人送三雙，一黑色、一肉色和一白色的。晚上開會時發給大家，在拖拉機座位下的那個箱子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