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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去平涼看望了父親。就這樣認識了咯,後面向校報投稿就直接交蘭茜。或蘭茜向我約稿。那篇文章推薦轉載到青年報上,蘭茜幫我作了修改咯。
對了,跟蘭茜睡了後,在神農看見你那次,那次是我們從井岡山審稿返回學校,順便回家看爺爺奶奶,媽媽也正好在家。我回到師大,感覺自己特別差勁,感覺很對不起你,就寫了一篇文章,散文詩體裁的,題目是《雨是我的淚,虹,你永遠是我天空的精彩》。蘭茜幫我修改了,標題換成了《虹是天空永恆的精彩》,結果那年評為散文詩一等獎,在《長沙晚報》有轉載。最後兩句蘭茜幫我修改成:雨,是我內心永遠的淚;虹,你是天空永恆的精彩。蘭茜為我寫了評論,誇獎我這文章,粗讀有如秋天高空的虹之絢麗,細品卻有暮春時節綿綿的雨感,能溼眉發能溼眸,作者用一個理科男充盈著邏輯思維的智慧,將半是愁雨半是晴的內心情感煉成一串詞句,揮灑成文科生特質的細膩吟唱。我願天空虹永靚,我願心田雨常潤。
那天下午,跟蘭茜做得我累趴了。說完程陣霧就後悔了,趕緊向虹虹道歉,問虹虹聽了難受吧,這句話我本不能說的。
虹虹說沒有,她能接受霧霧所有的過去。那個虹肯定是暗指她,她應該謝謝霧霧。不過她好奇霧霧累趴了是什麼樣子。
程陣霧說,不說這事,感覺我好自私的,因為剛才在內心裡有些得瑟校報編輯誇獎我的那文章,就漏出了那個秘密。虹虹,對不起哦。
虹虹笑著說真沒事的,只要霧霧開心,她就快樂。那次公公講了之後,她有想法,但還沒下定最後決心。說完笑了笑,說霧霧家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到位,那天易副縣長看到公公跟她在花園一個角落輕聲交談,還笑了公公和她,說鍾局長可不要犯作風問題哦。不能打神農一號美女的主意哦。
公公讓易副縣長不要胡說,他是陶虹行長正正當當的長輩,玩笑都不能亂開的。
易副縣長開了個頭,那些老男人就更放肆開玩笑咯,問公公是不是我的乾爹。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就笑罵他們是一些無聊的大叔,估計家裡兒媳婦都要防備防備,他們家的媳婦真的要在家防火防盜防公公。那天那個搞出易玉華的人,就是政協正職咯,也在開我玩笑的人裡面,這人晚上還跟公公拼了酒,我在另一桌,跟師母一桌,公公喝酒厲害哦。
嗯,他們倆曾都是軍人,在一桌喝酒,潛意識裡都有為老部隊爭光的想法。如有人說是西北兵喝酒厲害,還是雲南兵喝酒厲害,他們就有可能上當拼上了。從前我不清楚爸爸能喝多少酒,在一塊的時間不多,在平涼那次,看了爸爸跟戰友喝酒,真有些西北漢子的豪爽。這次爸爸才知道我喝酒也厲害,中秋那晚,我跟參謀處的參謀喝酒,邊喝邊唱歌,鬧到很晚才收場。
爸爸出生就在奶奶孃家帶,好多人不知道我是爸爸的兒子,以為爸爸是我表舅。你說有多隱秘。媽媽本可隨軍,但前面一直不辦隨軍。他們的事很神秘,我都說不清楚,但爺爺奶奶堅信。
虹虹笑霧霧喝酒算不上厲害,認真喝可能還不是她的對手,當然要喝高度白酒,水酒她喝多了肚子裝不下。第一次奪得東區籃球冠軍那次喝白酒,霧霧喝大了吧,上了個快樂的當,今天還不清楚吧。
程陣霧說,那天虹虹在酒裡做了手腳?那次的糟燒酒確實有勁夠味,那次是真喝醉了,蘇婭說那晚我喝了超過三斤。對了,虹虹,蘇婭也挺能喝的,喝水酒可能一般男老師不是對手。去年元旦學校會餐,毛平平單挑蘇婭,結果把毛平平喝得當場嘔吐,蘇婭一點事沒有。今年回來聽蘇婭得瑟才知道,那晚要跟我拼酒,我沒答應。
嗯,早知道。霧霧那年去長沙開會時,蘇婭請客,特意打電話讓我過中學喝酒。那天就幾個女老師一塊喝酒,借的名義是她班上考了全縣第一咯。蘇婭很開心,結果喝了十杯酒,我喝不下,喝了六杯。那晚一個人在霧霧房間睡的。晚上翻了霧霧的兩隻皮箱和兩隻書箱,裡面好多女孩子用的小禮品。第二天送了一條維族圍巾給蘇婭表示祝賀,拿了些手環送信用社幾個人。霧霧不害羞,皮箱裡竟然有一盒未開封的衛生帶,應該不是蘭茜的,蘭茜個子高用不了。在書箱裡看到了一張蘭茜的照片,後面用自己房間一隻相框將蘭茜的相片裝上去了,上次在別墅裡翻看了一下,相片還在。
呵呵,我想起來了,那些小飾品放在書箱的上層層格里,我每次都是開啟書箱,端出層格尋找,因此沒找著。那隻衛生帶是蘭茜的,可能是來長沙時問大號的,結果營業員給了盒南方標準大號的,她用不了。我收行李時就順手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