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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我雖對三綱五常很是不屑,但如此有失倫理的事情祉妍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

被自己的妹妹當面指責,徐少謙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但他還是想爭取一下。

“可是...為兄我這也是為你著想嘛!你與那楊谷之前不是...”

徐祉妍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悽慘的笑意。

“不錯!以前的徐祉妍與楊谷確實是郎情妾意。但自從嫁入京山侯府之後,那個徐祉妍就已經死了!如今的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還有什麼顏面再出現在他的面前呢?”

徐少謙被妹妹這幾句話嗆的說不出聲來,當初他為了自己的“大業”,親手把妹妹從楊谷的身邊奪走送到了京山侯的懷抱當中;也是他,親手將自己的妹夫送上了一條不歸之路;如今還是他又要為了“大業”再把妹妹交回到楊谷的手裡,這實在是對他徐少謙極大的諷刺。

徐少謙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再開口。他重重的嘆了一口,轉身離開了徐祉妍的房間。等到自己的哥哥走遠之後,徐祉妍強忍了許久的淚水猶如決了堤的洪水一般變得再也無法抑制起來。

她哭,為了那個只懂得傻傻討她歡心的男人而哭,儘管她一點也不愛他,但現在他死了,沒有人再去那麼沒心沒肺的去討好她了。人走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哭,為了那段近在咫尺卻只能天涯相望的感情而哭,儘管她依然深愛著他,與他生活在一起也許只是一個點頭的距離,但她心裡清楚,那段忘不掉的回憶終究將過去,那段回不去的時光卻將永遠的失去。感情,碎了,就再難癒合了。

窗外的寒風將院中的雪花吹起,徐祉妍噙滿淚花的雙眼看到了卻是三年前那個桃花盛開的春天...

“駕!駕!”

寒冬下蜷縮著脖子,抱緊翅膀在樹枝上棲息的麻雀被這一聲聲清脆的馬鞭聲驚的四散亂飛。踏著厚厚的積雪,一支擁有三十來人左右的騎兵在被陽光曬的耀眼的雪地上疾馳而過。這些騎兵的穿著明顯區別於漢人,他們一個個穿著貼身的鎖子軟甲,在甲衣的外面則套上了厚厚的、動物毛皮製成的禦寒外衣,腰間掛著彎彎的馬刀,背上揹著箭囊,這些人普遍長的身高馬大,面板呈褐色。

為首的那名壯漢四十多歲的樣子,他的個子不高,不過滿臉之上卻寫滿了剛毅之氣。他的髮型很是奇特,頭上除了前額部分留了一小撮梳的很是整齊垂到眉毛處外,其他絕大多數地方剃的溜光鋥亮,生長在耳朵兩側的頭髮則被紮成了一條條小辮子,長長的垂於耳側。他的臉上長滿了絡腮鬍子,一雙冷冷的眸子由於蒼鷹一般投射著一股令人膽顫的寒意。身上披著的一件虎皮外套更是凸顯他身上的野性。

雖然是騎在馬上,但卻給人感覺宛如鐵打的鋼釘一般堅強,似乎即使天塌了下來都不足以壓垮他的肩頭。由於這些人各個騎術精湛,戰馬由於勞累,身上不斷的有汗淌出,鼻孔處則是不斷的噴著白氣,這支隊伍一路吆呼著一路狂奔著直奔襄陽城而去。

在臨近襄陽城的官道哨站處,這支騎兵隊伍的速度明顯降了下來。由於曹操羅汝才與革左五營響應張獻忠,不斷的騷擾襄陽城周邊小的縣城,因此進入襄陽城的主要路段上都設定了哨站來加強對來往人員的排查。

當值的守備一看來了三十多個宛如凶神惡煞一般的異族人,立刻警覺了起來,他上前攔下這隊騎兵的道路張口道:

“來者何人?可有路引憑證?”

一名身披棕色熊皮的將士拍馬上前回答說:

“這是總兵官猛如虎,趕快讓路!”

當值的守備一愣,他的語氣立刻變得客氣了許多,拱手說道:

“屬下也是奉命行事,還望大人見諒。督師大人嚴令,沒有路引或是正式公文,任何人不準踏進襄陽城,違者軍法不饒。”

那名叫做猛如虎的總兵官並沒有理會守備的話,而是徑直驅馬超前走了過去。他身後的侍衛也緊跟了上來。剛剛喊話的那名身披棕色熊皮的將士很是傲慢的朝著守備說道:

“總兵官走路從來不帶路引。”

守備一看這架勢當時就急了,他趕忙招呼手下計程車卒將猛如虎以及隨行的三十餘人團團圍了起來。猛如虎見狀語氣低沉的說:

“閃開。”

說罷接著驅馬向前,一名士卒立刻上前想要牽住他的馬頭,猛如虎突然睜大雙眼,猛的磕了一下馬鐙。只見他胯下的戰馬彷彿讀懂了主人的意思般突然將前蹄高高的抬起,那名上前計程車卒由於躲閃不及被馬腿重重的蹬到了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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