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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暴亂不力被奪去了指揮使一職。然而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石家如今的主人石踐雖然沒了官職,但他豢養了家丁惡奴數百人,橫行亳州府內,欺行霸市無惡不作。最讓人頭疼的是,這石踐還很會鑽營,他不僅傍上了周有喜,還成功的娶了周家的小姐,當上了“周國舅”的乘龍快婿。一下子周、石兩家成了亳州府內最大的豪強勢力。
聽了黃軒的介紹,魏淵眼望著遠處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來這次是碰上硬釘子了。”
黃軒見狀趕忙勸說:
“這石踐倒還好說,可這周有喜乃是當今皇后的孃家人,不到萬不得已大人您還是不要與他發生衝突的好。”
黃軒這話不假,官場如同戰場又險於戰場。戰場上的敵人或是明槍或是暗箭,但好歹還是有個路數而言的。但官場之上向來講究遊戲規則,如果他魏淵動了周奎的人,那滿朝之上恐怕會有大量的周奎黨羽群起而攻之,想要置他這個小小的指揮使於死地。真到了那時他魏淵就是一百個小心,一個千個注意只怕都難以抵擋朝堂之上那些社稷重臣們的口水,只需要皇帝一個聖旨下來,他就會從三品的指揮使轉眼間變成錦衣衛的階下之囚。
但魏淵卻不打算就此收手,遇事總要鬥一鬥才知道結果這是他在特警隊時養成的習慣。黃軒的話剛剛講完,魏淵便語氣堅決的回答說:
“哼!我可不管他是誰的孃家人。今兒我魏淵做了指揮使,在這武平地界上,是龍你得給我趴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我倒是要看看這些侵佔軍屯之人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突然河流的南岸傳來了一陣喧囂之聲,魏淵與黃軒轉過身來瞧看。由於光線的原因,河面上反射的陽光太過於強烈,不得已他們只能將眼睛眯成一條線仔細瞧看。只見河對岸一名黑影在前面跑著,後面則有數十個人影在緊追不捨。那正在逃跑的黑影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魏淵與黃軒,急忙朝他們二人喊著:
“救命!救命啊!”
魏淵看了一眼黃軒,拍馬便快速的穿過了木橋直奔那名求救之人而去。
“大人當心!”
黃軒緊隨其後追了上去。
魏淵躍馬來到了被追之人與追趕他的人群之間,橫馬攔住了去路。到了近前魏淵這才看清那逃命之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他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身上到處是被毆打過的痕跡。
那名男子見到有人來救自己了,趕忙躲到了魏淵的馬後喘著粗氣說道:
“公子救命啊!”
那群在後面追趕的壯漢們一見有人攔路,先是一驚,但隨後發現只有魏淵與黃軒兩個人時不僅大聲的叫喊起來。
“哪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攔老子的路,還不馬上給老子滾到一邊去!”
黃軒見狀立刻呵斥道:
“大膽狂徒!這位就是新任的武平衛指揮使魏淵魏大人!爾等再敢放肆定要你們好看!”
黃軒見對方人多勢眾,便想以指揮使的名頭來嚇退這些惡人。
壯漢們聽了黃軒的話之後先是一陣面面相覷,隨後便放肆的鬨笑起來。
“瞧他這樣子鬍子都沒長齊呢吧!還指揮使呢!實話告訴你,別說他不是指揮使,今天就是真正的指揮使來了也得老老實實的把人給我叫出來!”
緊跟著這群壯漢又是一陣鬨笑。
魏淵倒也不生氣,他略帶調侃的問道:
“你們憑什麼讓指揮使把人交出來呢?”
為首的那名壯漢不屑的回答說:
“小子,說出來只怕會嚇破你的膽。那個小子是石府要的人,怎麼樣?怕了吧小子,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
魏淵心想,這人真是不經唸叨,剛剛還在談論的周、石兩家,竟然這麼快就讓自己給碰上了。然而魏淵卻明知故問的說道:
“石府?哪個石府?沒聽說過啊?”
為首的壯漢一看魏淵的表情裡滿是調侃之意,一下子就火了。
“兔崽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著這名壯漢揮起手中的大棍朝著魏淵一股腦的砸了過來,魏淵用手猛的一拽龍駒的韁繩,龍駒心領神會的高揚起了前蹄閃過了撲面而來的這一棍。隨後魏淵就勢跳下馬來,一個箭步衝到了壯漢的身前。迅捷的動作令在場之人無不大吃了一驚,還沒等那名壯漢收回手中的大棍,魏淵已經將出鞘的蒙古寶刀抵在了他的下顎處。
“別動!刀劍無眼,傷了你倒無所謂,弄髒了我的刀可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