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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淵心頭一喜!

“難道是李定國回來了?”

隔著漫漫白霧,來人的身影逐漸的清晰起來,白茫茫的天地之間,一名身騎戰馬的軍士後背上插著一杆鮮紅色的令旗。魏淵見狀心中不免有些失落,看那來人的穿著應是軍中傳令的校尉。

“劉總兵何在?”

很明顯,這位傳令官並沒有認出魏淵來。而是將他當做劉國能軍中的將士了,這倒也不奇怪。此時的魏淵身穿便服,因為近日的傷勢面容也憔悴了許多,不是很相熟的人只怕是不能輕易認出他來了。

魏淵抬手指了指劉國能軍帳的方向,望著疾奔而去的傳令官,他在心頭暗道:

“難道是有什麼緊急軍情不成,看來使的架勢,很有可能是楊嗣昌手下的傳令官。不過...”

魏淵再次收回了視線,這傳令官肯定是自營外而來,那自己營帳外那一串通向營外的足跡是誰的呢?帶著疑問他詢問了昨夜守營的部下,但警衛營的弟兄表示由於昨夜風雪很大,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來過。

“到底會是誰呢?”

正當魏淵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劉國能的侄兒劉秀林匆匆的趕了過來。

“見過魏大人!”

“哦,劉將軍什麼事情?”

“叔父請大人您立刻趕往營中一敘。”

看劉秀林的表情,魏淵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想到著他張口問道:

“是不是出事了?”

劉秀林的表情有些凝重的點了點頭回答說:

“張獻忠橫渡長江,已經逃進四川了。”

這個結果雖說與歷史上並無出入,但魏淵聽罷之後還是吃了一驚。令他感到驚訝的是,自己處心積慮的奮鬥多時,但歷史車輪的軌跡卻彷彿沒有一絲的改變,仍然緩慢而堅定的將大明王朝一步步推向死局。

長江流域罕見的降下了大雪,但這雪對於西北出身的張獻忠來說確是見怪不怪的東西。此刻這位八大王悠閒的騎著馬,嘴裡哼唱著家鄉的秦腔小調,真是好不自在。在他的身旁並馬騎行的依次是孫可望、劉文秀、艾能奇和白文選。

這白文選是張獻忠手下的悍將,體型高大,身材魁梧,膂力過人。正是他率領的三千平水壩前哨守軍,成了落難中的張獻忠唯一的依靠。

張獻忠一邊騎馬一邊側過頭來說道:

“文選啊!虧得你小子私藏了些家底,要不咱們這次也不會如此的順利就能渡過河來。”

“嘿嘿,大帥您還不知道我嗎?就這麼點小愛好。”

原來早在張獻忠詐降之後,屯兵谷城之時,由於頻繁的接觸到朝廷的使者與管家的文書。因此張獻忠便動了歪心思,他命人手下的能人仿刻了湖廣、四川等各地巡撫衙門的關防、印信、箋紙等各種物件以備使用,這些東西本來都是存放在孫可望的營中。

然而這白文選因為在衙門口乾過差役的緣故,是個十足的官迷。對於這些張獻忠仿刻的物件更是喜歡的不行,於是他便偷偷的“收藏”了一些關防、印信和箋紙。而且他還私下裡自己花銀子置辦了不少官軍的標準軍服。沒想到正是他的這一愛好,成了張獻忠入蜀的決定性因素。

在成功的與白文選匯合之後,張獻忠便將自己的手下“易容”成了一支來自湖廣的剿匪軍。張獻忠的身上更是攜帶著偽造的楊嗣昌楊督師致巴東守將的文書,由於他們的裝扮和檔案都十分逼真,再加上聚集在省界上的四川守軍以為張獻忠已經被打得躲進深山當了野人,思想上放鬆的很。因此張獻忠能夠從容應對各處的哨卡,甚至大搖大擺的穿城而過,這一路上都沒有露出任何的馬腳來。

因此就在楊嗣昌瑪瑙山大肆搜查張獻忠下落之時,這位八大王已經率領著三千人組成的“剿匪軍”大模大樣的向西渡過了長江,成功的跳出了楊嗣昌精心佈置的十面埋伏包圍圈。要不是他們剛剛進入四川就血洗了一座縣城,只怕現在楊嗣昌還不知道這個噩耗呢!

“他孃的龜兒子楊嗣昌這次把老子逼得這麼慘,老子非在四川攪他個天翻地覆不可!可望啊!”

“孩兒在!”

“派人拿著我的親筆信去找曹操羅汝才,讓他趁著湖廣腹地空虛之時速速聯絡革左五營的弟兄起兵響應咱們。老子倒是要看看那楊嗣昌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能夠同時面對這麼多的義軍。”

楊嗣昌基本上動用了手裡的全部力量來入川追擊張獻忠,魏淵由於身體有恙並不在徵召的範圍內。在即將離開劉國能軍營的時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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