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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醒啦!”
魏淵躺在床上心裡暗罵道:
“媽蛋!你倒是先給我口水喝再走啊!”
眼見四下無人,他又無奈的閉上了雙眼。
不一會兒,營帳外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首先挑帳進來的是一位體型瘦弱,但眼神炯亮的郎中。緊隨其後則是黃軒、武安國、周義、魏明一干人等。那位體型瘦弱的郎中快步來到魏淵的近前,翻了翻他的眼皮,見魏淵確實清醒了過來,他語氣平和的輕聲說道:
“魏大人可否將嘴巴張開。”
魏淵並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卻按照郎中的話照辦了。這位郎中仔細瞧了瞧魏淵的舌苔,而後他轉過身去又開了副藥房對小醫童認真的吩咐道:
“按照此方抓藥,切記,用量不可有一絲變動。”
“水...給我口水...”
魏淵的話雖然微弱,但營帳中的眾人都聽的真切,武安國立刻倒了杯水拿了過來。
“大人,水來了!”
體型瘦弱的郎中聽到這話急忙制止道:
“不可不可!大人體內之毒雖然已解,可如今他已經七日未進食水。萬不可貿然飲水!”
武安國並沒有將郎中的話放在心上,他端著一碗水走到魏淵身邊說:
“哎呀!大人他已經七天沒喝水了,先喝著一口也不礙事吧。”
可誰料這型瘦弱的郎中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了武安國的面前,一把將水碗奪了過去厲聲說道:
“糊塗!《黃帝內經》有云:不治已病治未病。大人要真是因為這碗水影響了康復,到那時再醫治醫治可就晚啦!”
武安國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郎中竟然有如此大的脾氣,他怒目訓斥著:
“吳又可!不要以為你治好了大人的毒傷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要是再敢如此放肆,看我不一刀砍了你!”
說著武安國就將手按在了佩刀之上,看那架勢這名叫吳又可的郎中若是回答的話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會人頭落地。
吳又可轉身將水碗放在一旁面不改色的向武安國回答說:
“武大人,又可並沒有一絲不敬重您的意思。您是將軍,您的戰場在兩軍對壘之地;您的戰鬥就是在那千軍萬馬之中縱橫馳騁。又可雖是個郎中,但如今這間軍帳就是在下的戰場,徹底的藥到病除,醫治好魏大人就是又可的戰鬥,還望大人您能夠理解。”
吳又可此番話在情在理,武安國的心裡也明白。但由於這小小郎中竟敢當眾令他下不來臺,武安國的心裡終究是有些不痛快的。就在此時魏淵微弱的聲音再次傳來:
“武大哥...不要為難郎中了...一切都聽他的便是...”
有了魏淵這話,武安國也不便再說些什麼了,他憤憤的一扭頭,退到了一旁。魏淵是清早醒來的,一直到中午服過藥後他終於如願喝到了溫水。經過吳又可中藥的調理,魏淵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恢復了不少,短短半天的時間他已經能夠坐起來與眾人交談了。
經過交談魏淵才知道原來自己已經足足昏迷七天了,在這七天的時間裡也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首先是張獻忠部隊神秘的消失了,就好像憑空蒸發了一般。在大營被奇襲之後的第二天,張獻忠就完全的消失在了瑪瑙山茫茫的崇山峻嶺之中。雖然楊嗣昌已經堵死了離開瑪瑙山的各個出口,但整整七天過去了,仍然是沒有張獻忠絲毫的訊息。
其次就是關係魏淵直接利益的論功行賞,起初當魏淵受傷昏迷不醒的訊息傳至楊嗣昌的耳中之時,這位督師大人不辭辛勞屈尊親往武安國的營地內進行探視,並將自己隨軍的幾名醫官統統派了過來對魏淵進行醫治。
但隨後的論功行賞卻出現了變故,原本楊嗣昌準備在給朝廷的奏疏當中將魏淵列為首功,然而不知怎的這個訊息竟然提前的被傳了出去。各派將領紛紛表達出了自己的不滿,最先出頭的是邊軍代表賀人龍,他雖然礙於楊嗣昌的面子放回了扣押的三百多先鋒營將士,但他卻惡人先告狀,參魏淵目無軍規,驕縱輕狂,縱容手下強搶本營軍馬;緊跟著湖北本地將領的代表襄陽總兵陳宏範也跟著上表稱正是因為魏淵輕敵冒進,損兵折將,才導致了追擊張獻忠的失利,懇請楊嗣昌治魏淵遺失戰機之罪。甚至連遠在谷城的左良玉都上書稱,奇襲瑪瑙山的首功應歸劉國能所有,劉國能此戰身為先鋒,連續冒死智取敵兵兩道寨門,絕對的首功。
楊嗣昌見眾將的意見不可違背,便將劉國能推為首功上報朝廷,魏淵雖有出奇策之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