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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騰啟剛剛進入院子內,一名身穿黑色短衫的傭人便快步迎了上來在他的耳邊低聲道:

“尊主正在香堂內候著公子您呢。”

宇文騰啟點了點頭快步朝裡走去。沿著側門進入後穿過一處石拱門便是一條曲折的遊廊,遊廊的兩側種著數不清的有大株梨花與芭蕉。遊廊的盡頭就是後院的一處小門,穿過這道門直達一座很有道教風格的大殿。大殿的四周崗哨林立,持刀穿著黑衣的府院家丁們在來回的巡著邏。

宇文騰啟徑直在人群中穿過,院中的眾人紛紛畢恭畢敬的和他打著招呼。

宇文騰啟徑直來到大殿外“嘎吱”推開了厚重的殿門,大殿內薰香瀰漫光線暗淡。

“見過尊主!”

宇文騰啟進屋站定施禮道。

“公子不必多禮,我有要事相商。”

“請尊主示下。”

“南陽府衙內已經接到了兵部的文書,朝廷將允許地方開辦團練,軍隊人數將控制在一萬以內。”

聽到這個訊息宇文騰啟一下子來了興致

“恭喜尊主,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們正可藉此機遇壯大勢力。不久之後尊主的大業必可以實現了。”

可這位被稱為“尊主”的男子低沉的回應說:

“不過兵部的文書上明確的寫著。擔任團練總兵之人必須是朝廷六品以上的官員才行。今日找公子來就是為了商議此事。不知公子有何良策否?”

宇文騰啟聽完這話不禁沉默了起來,過了半晌他開口道:

“在下倒有一計,只不過略有些風險。”

說罷他將自己心中所想和盤托出,那位“尊主”聽完後微閉著眼睛想了想回應說:

“如此一來可是要辛苦公子你了。”

“尊主哪裡的話,能為尊主盡力也是在下的榮幸。”

“好!那這段時間公子專心此事便是了。如有緊急情況我會安排持節特使與公子你聯絡的。”

“在下領命!”

說罷宇文騰啟施禮告退,在他離開大殿之後一個神秘的身影從“尊主”的寶座後閃出了身來。此人一身青衣道袍,長鬚白髮。原來是正一觀觀主張顯德。

“尊主既已知那崔克誠有意團練總兵一職,為何還要染指呢?”

“呵呵,天師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若真是讓那崔克誠將一切都拿去了。將來哪裡還有咱們的容身之地呢?由宇文騰啟出面,你我好在幕後躲得清閒。他若是真能壞了崔克誠的好事,將團練收入帳下咱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尊主果然考慮周到,張某佩服。”

“哈哈哈!”

黃昏時分,一支由四頭牛組成的隊伍緩緩的來到了唐王府所在的街道之上。正在巡邏的王府侍衛見有車隊前來立刻上起大聲呵斥道:

“王府重地!爾等還不速速退散!”

“喲!聽聲音是宋隊長當值啊!”

今日在王府門前當值的正是儀衛司的侍衛宋喜,聽到這隊牛車的帶路人如此稱呼自己。宋喜有些驚訝。自從魏淵成為儀衛司的正使之後,由於儀衛偏使以及典仗等職務都需要王府直接管理,他這個儀衛正使沒有權利任命。於是他便聽從黃軒的建議按照在桃源村時的建制將儀衛司分成了尉、隊兩級。由黃軒、趙信、周義和司川分別擔任尉衛職務。如此一來既可以有效的管理隊伍同時有省去了很多麻煩。

宋喜聽來人稱呼自己為隊長,便知道肯定是自己人。於是他揉了揉眼睛仔細瞧看來人的長相。

“你是?”

只見那名趕著最前面牛車的少年一躍跳下車來將頭上的草帽摘掉回答說:

“是我啊宋隊長!趙信!”

“哦!原來是趙尉衛啊!你怎麼這身打扮,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要飯的呢!”

“哈哈,宋隊長您這話是說對了!我趙信就是小叫花子出身,要不是跟了師父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牆根底下吃泥呢!”

宋喜本是一句戲言,可沒想到卻揭了趙信舊時的傷疤。一時間他顯得有些侷促,畢竟趙信既是比自己高一個級別的尉衛,同時又是儀衛正使魏淵跟前的紅人。得罪了他自己怕是沒有好果子吃了。

但趙信卻絲毫沒有一點在意,他與宋喜辭別後領著這四輛牛車緩緩的朝王府東巷魏淵的住地趕去。

“師父!師父!您看我帶什麼回來了。”

四輛牛車剛剛在魏淵宅子門前的槐樹旁停下,趙信就大聲的朝著院內大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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