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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時分,秋夜的天空在寒風的呼嘯聲中毫無預兆的下起了雨來。雨滴重重的敲打在營房的帳篷上發出“噠噠”的聲響,徐飛燕睜著大而明亮的雙眸細細的聆聽著雨聲久久不能入睡。

她居住的地方正是總兵營帳,而營帳原來的主人魏淵則和警衛隊的侍衛們一同擠在了公共營房之內,這就是魏淵思前想後針對如何避免徐飛燕露宿街頭而得到的解決辦法。此時徐飛燕和衣而臥的躺在寬大的床上,她在舒適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想著今天發生的種種,想到魏淵觸碰自己肌膚時的感覺,她的心裡就有一種幻想在瘋狂的生長,不斷的撕咬著徐飛燕刻意保持的理智。

客觀的講,魏淵身居高位,年少有為。長相上更是玉樹臨風,瀟灑威武。尤其難得是他沒有那些官宦老爺身上的各種臭毛病,待人和善,說話隨和,對女子也沒有任何一絲的歧視。這樣的魏淵不讓情竇初開,少女思春的徐飛燕所喜歡那才是咄咄怪事了。但徐飛燕的心裡卻有著自己的想法。

她出身貧賤,又是最為世人所瞧不起的江湖賣藝者,位居下九流。在那個講究門當戶對的時代裡,她有如此的想法都是要會被旁人恥笑的。徐飛燕的心裡糾結而矛盾,她猛的坐起身來雙手抱頭使勁的搖晃著腦袋。凌亂的髮絲劃過她美麗的容顏,在營帳內微弱光亮的映襯下愈發顯得秀色可人。她輕咬朱唇自言自語道:

“也是我只是對他有好感,最多是喜歡,如果說成是愛的話那就太誇張了;至於他...也許是我對他那一握有些多心了吧...”

徐飛燕就這樣翻來覆去的胡思亂想著,而這場“相思苦”的男主角魏淵此刻卻早已經在鼾聲不斷的公共營房內沉沉的睡去了,連日來的奔波已經讓他勞累不堪了,在這個適合睡覺的雨夜中魏淵的身心得到了久違的放鬆。

用了三天的時間,“乞活營”所需的軍用物資全部補給到位了。楊谷端坐於馬上,用凌厲的眼光掃視了一圈這些菜鳥新兵們。雖然他們身穿著嶄新的鴛鴦戰袍,腰間配著明亮的朴刀,手中的長槍也是顯得寒光四色。然而整支部隊中沒有一絲嚴肅與緊張之感,與先鋒營將士的面貌可以說有著天壤之別。但此時的楊谷卻相信,這支三千人的部隊一定會在自己的手中變得無往而不利,戰無而不勝的。因為他是楊谷,是天雄軍盧象升的嫡系傳人,是不出世的將佐之才。

早在魏淵有意收編這些難民成立“乞活營”之時,楊谷便很直接的向魏淵表達了自己希望帶領“乞活營”的意願。這其中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楊嗣昌即將來到南陽,楊谷將自己之前與楊嗣昌之間的是非恩怨都告訴了魏淵。

“如果楊嗣昌知道我在南陽團練軍中效力的話必然會對賢弟有所看法的,如此便不如由我來帶領南召縣計程車卒。”

正苦於沒有合適的人選來領導這支“乞活營”的魏淵,聽了楊谷的話後欣欣然的就答應了他的請求。

此刻先鋒營軍營之內,楊谷收回了凌厲的眼神,緩緩的抬起右臂,用與之面如美玉不相稱的威嚴之聲高喊道:

“全軍出發!”

與楊谷一同前往南陽的除了三千多“乞活營”及其家屬外,還有原本隸屬於楊谷指揮共計三百人的騎兵局將士。伴隨著浩浩蕩蕩的隊伍,躊躇滿志的楊谷離開了南陽這處傷心之地,而魏淵則要繼續留在南陽城為即將到來的閱兵而做著準備。

黃昏時分,正是南陽城街市最為熱鬧的時候,一條東西走向長約二里的街道上高樓聳立,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妓院、肉鋪、各色的旗幟懸掛於室外,招攬著生意。這裡雲集著河南、湖北兩府各州縣的商人,出售的物品也是琳琅滿目,應有盡有。而原本寬敞的街道因為人流量過大而顯得擁堵不堪,行人們摩肩接踵,川流不息。來往的人群中有買東西的,有看熱鬧的,有想趁亂渾水摸魚的,也有謀生計找活幹的。

商賈們忙著做生意,說書的先生在賣著官司吸引顧客,騎馬的官吏在呵斥聲中緩慢的行進,酒樓的豪門子弟在放肆的狂飲。男女老幼,士農工商,三教九流,無所不備。整個街道上叫叫嚷嚷之聲,呼呼喚喚之音不絕於耳,好像燒開的油鍋一般熱鬧不已。

而就在這一片喧囂之中,淡淡的斜陽下一位身材魁梧的的中年男子正低著頭一臉失意的走著。他標準的國字臉上生著一副美髯長鬚,寬寬的眉宇間透著幾分抑鬱神色,此人正是前幾日因為忤逆了上司意願而被捕下獄的武安國。由於武安國平日裡做事厚道本分,在士卒之間頗有些威信,因此自他入獄那天起便有不少同僚為之求情。最終指揮使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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