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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股惡風直撲自己的面門,他掙扎著睜開雙眼。只見一道奪命的寒光已經到了眼前,再想躲閃已然是來不及了。崔克誠心裡大叫一聲:“我命休矣!”
“嘡啷啷!”
刀劍碰撞發出了的金屬碰擊聲強烈的震擊著崔克誠的耳膜,當他再次睜開被血水朦朧的雙眼之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護在了自己的身前。
“唐二!”
“快護送侯爺從側門離開!我來斷後!”
崔克誠還想說些什麼,此時身邊的幾名心腹侍衛衝上前來一把將他護在了當中。轉眼之間唐二也已經被敵軍團團的圍住,再也找不見身影了。
崔克誠在心腹侍衛的保護下好不容易從側門殺出了京山候府,此時府外也到處是戰場,到處在殺戮。右臂上繫著白繩的軍卒在有組織有計劃的獵殺著那些四散奔逃的叛軍。
正當崔克誠等人來到大街之上不知該往何處之時,渾身是血的唐二也殺了出來。
“唐二…”
此時的崔克誠真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自己的這名管家。唐二來不及回話,衝到崔克誠身旁用滿是鮮血的雙手顫抖著在崔克誠的右臂上繫上了一塊白繩。
“侯爺!先帶上這個!”
緊跟著,唐二又將剩下的幾塊白繩分發給了僅剩的幾名侍衛。最後唐二才給自己也繫上了白繩,他大口喘著氣說道:
“侯爺,此地不宜久待。咱們應速速出城才是!”
崔克誠神情落寞的點了點頭,“家貧出孝子,國亂顯忠臣。”到了此時崔克誠終於認識到,自己的身邊唯有這個平日裡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的老奴才是真心希望自己好的人。他自心底悔恨道:
“哎!當初悔不該不聽唐二之言啊!事到如今,誰是誰非,一目瞭然!然而悔之晚矣!”
南陽城的大街小巷俱已成了戰場,朝陽下四流的鮮血顯得異常扎眼。崔克誠等人憑藉著唐二設計的偽裝,在硝煙瀰漫的南陽城中小心的向城門口的方向移動著。沿途中由於右臂上的白繩,他們這一行人並沒有引起教眾太多的重視。
原本崔克誠等人以為在城門處會有一場硬仗,然而現實卻出乎了他們的意料。此刻南陽城城門雖然緊閉著,但只有為數不多的十幾名軍卒守著,透過他們右臂上的白繩可以斷定這些守軍的身份。
崔克誠疑惑的看了看唐二問道:
“怎麼回事?城門口的防禦怎麼如此鬆懈?”
唐二也感到納悶,他從來都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這種事情,城門口處的鬆懈情形在他看來一定是一場別有用心的陰謀。
但是事實卻是天上卻是掉餡餅了,而且還是一個大餡餅。由於教眾們急於營救徐少謙,因此原本駐守在城門處的軍士們一股腦的都湧向了京山候府,僅剩下十幾個老弱病殘來留守城門。
唐二觀察了片刻咬了咬牙說:
“侯爺!管不了那麼多了,如今前面就是鬼門關咱們也得闖上一闖了。再等下去只怕就更走不了了。”
“嗯,如今只能橫下一條心殺出去了!”
崔克誠周身上下,甚至連臉上都沾滿了血,就如同是剛剛從血池中爬出來的怪物一般。如今他目光堅定,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殺氣。光是這氣勢就足以令人膽寒了。
如今已然被逼上了絕路,做困獸之鬥的京山候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見他帶著唐二以及僅剩的幾名侍衛來到了城門口處。
在城門處的幾名守衛見來人右臂上繫有白繩,知道是自己人也並未加留意。只是懶懶的問了句:
“你們是哪個壇的弟兄?怎麼看起來如此眼生呢?”
“哎呀!你們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崔克誠等人繼續前進並未答話。
“哎!我說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跟你說話呢沒聽——啊!”
還沒等這名守衛的話說完,崔克誠已經來到了他的近前。手起刀落,轉瞬之間一個人頭就飛了出去。幾乎就在崔克誠動手的同一時間,唐二以及那幾名侍衛也各自對自己選定的目標展開了致命的攻擊。
這些守城的教眾原本就是些老弱病殘,再加上被崔克誠這等高手所偷襲,哪裡還有什麼還手的餘地。轉眼之間,這些守城的教眾就成了京山候的刀下之鬼。
唐二見四周卻無伏兵,這才立刻招呼其餘幾名侍衛合力開啟了城門。隨後這群逃命之人又從城門處的馬棚中牽出了幾匹戰馬,崔克誠一行人留下一扇半開的城門出城之後便策馬疾奔了起來。
待到張顯德率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