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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克誠親自率領著手下的五千軍卒直奔唐王府而來,由於天色已晚,沿途的住家都將門窗關的緊緊的。外面清晰的喊啥聲與火把對映出的沖天火光,使得南陽城中的百姓都心驚膽戰的躲在自己家中不敢上街去一探究竟。

唐王是崔克誠起事的一面大旗,少了這面旗幟那他不論是在號召力還是正統性上就都差了很多。畢竟朱姓皇帝已經做了二百多年的江山了,換個姓氏只怕老百姓沒那麼容易認可。更何況他崔克誠幾斤幾兩他自己又不是不清楚。

此刻的崔克誠一馬當先的衝在了最前頭,焦急的催促著手下的軍士急速行軍。

“快!快!目標只有唐王一人!生擒唐王者賞千金,官升三級!快啊!”

崔克誠的這些手下多是些缺吃少穿的市井之徒,一聽生擒唐王賞金千兩。頓時都如餓狼見了食物一般眼冒綠光、哇哇怪叫著直撲唐王府而去。

端坐於馬上的崔克誠心裡清楚,好鋼要用在刃上,此刻花銀子正是當緊之時。

當這些滿腦子想著千兩黃金的叛亂士兵衝到王府近前時,迎接他們的是死一般的沉寂。石猛指揮著手下五百精銳王府侍衛將手中的火把統統熄滅,而後匍匐於王府的城牆之上。由於天黑,城下的叛軍根本就看不到城上這些“隱藏”起來的守衛。

與此相對的,這些舉著火把張牙舞爪的叛軍們則是很好的靶子。石猛屏氣凝神的等待著這些叛軍進入射程以內,當叛軍們面對突如其來的“不設防”而不知下一步如何行動時。石猛大喝一聲:

“放箭!”

早已經準備妥當的五百王府精銳侍衛瞬間從城牆上躍起,霎時間一陣無情的箭雨直奔城下的叛軍而來。

由於這些叛軍根本就沒有過作戰的經驗,再加上猛的遭遇了王府侍衛的射殺。崔克誠手下的軍隊瞬間就騷亂了起來,轉身逃跑,奔走呼喊者不計其數。大批的軍卒沒有被箭射死,反倒被自己人踩死了。

要不是陸凱有嚴令在先,嚴禁石猛出王府迎敵。只怕這位手裡癢癢的將軍此刻早就帶著人馬衝出去殺他個昏天黑地了。

崔克誠及其手下將官費了好大力氣才穩定住了事態,剩餘計程車兵在王府的城門外重新列陣。崔克誠派人清點了一下,剛剛第一次的交鋒自己就已經損失近千人了。但崔克誠仗著自己人多,並沒有將這次失敗放在心上。在重新集結了部隊之後,他重新下達了新的指示。

鑑於王府的城牆過於高大,因此崔克誠便就地取材讓手下計程車卒們趕製起了一些簡易的攻城器械。他們拆掉了王府外圍的一些住房,用這些房屋比較粗大的圓木房梁充當撞城的工具。接著叛軍又用繳獲來的木材製作起了簡易的雲梯。

就在唐王府被叛軍團團包圍之時,王府東巷的魏淵府內也被一股緊張的氣氛所籠罩著。不遠處的喊啥聲與沖天的火光早就引起了月娥的注意,丈夫不再身邊,自己又懷有身孕。月娥輕輕的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腹部,略帶擔憂而又異常堅定的說:

“孩子別怕,娘會保護你的。”

由於魏淵帶走了幾乎所有的儀衛司精銳,而陸凱又調走了剩餘的侍衛。此刻不太寬敞的院子內除了幾名丫鬟僕人之外,還聚集著科學達人宋應星、黃軒的父親黃俊先,還有尼德蘭傳教士範尼和他的兩名助手,魏淵家中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老弱病殘孕”集中營了。

範尼的助手不斷的在胸前畫著十字架喃喃自語的念道著聖經中的話語:

“草必枯乾,花必凋殘,因為耶和華的氣吹在其上;眾生誠然是草,草必枯乾,花必凋殘,惟有我們萬能的上帝,必然永存。阿門!”

範尼則驚慌失措的向宋應星問道:

“哦!我親愛的宋,天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宋應星之前已經從傭人的口中聽到了京山侯謀反的訊息,這才帶著範尼等人急匆匆的趕到了魏淵的府上避難的。

“我很遺憾我的朋友,我們如今正遭遇一場叛亂。”

一聽到叛亂這個詞,範尼雙手抓著頭髮誇張的喊道:

“哦!我的上帝啊!我們竟然又碰到了叛亂!先是暴風雨,接著是被莫名其妙的攻擊,現在又是叛亂!難道上帝認為我們遭遇的苦難還不夠多嗎?我想我需要冷靜一下。”

過了片刻,範尼聳了聳肩膀用調侃的語氣繼續說:

“那麼請你告訴我我親愛的宋,叛亂的到底是些什麼人?是資本革命派還是新教徒呢?”

對於範尼口中的資本革命派與新教徒,宋應星雖然聽到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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