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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被叫醒計程車兵揉著有些朦朧的雙眼懶懶的回答說:

“沒事,肯定是打糧的隊伍回來了。”

“可是大頭目下午不是說這幾日官軍可能會打來嗎?”

“你小子真是聽二不聽三,大頭目說的那是三天後官軍會來攻寨子。”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叫醒張大個吧!”

這士兵口中的張大哥就是這寨門處的小頭目。

這位寨門的小頭目從溫暖的被窩裡被人叫醒顯得很不耐煩,他邊揉著惺忪睡眼邊打哈欠,來到寨門之上。此時陣陣寒風吹了過來,他被凍的一機靈,睡意頓時就消了。憑著寨垛處朝下張望。幾個剛驚醒的弟兄簇擁在他的背後也跟著向寨子下望去。

寨門下腳步聲,喘氣聲嘈雜。藉著寨門上的火光,寨門下模糊的人影不下上百人,張大個一下子就完全清醒了,他向寨下大喊道:

“什麼人?幹啥的?”

回應他的是寨外三聲清脆的巴掌響。

緊跟著張大個拍了三下巴掌問道:

“明月幾時有?”

“抬頭自己瞅!”

寨外的回答讓張大哥鬆了口氣。

“那支隊伍?”

一個地道西北口音回答說:

“虎子的打糧小隊。寨子上的是張大個吧?對不住了,驚了兄弟的好夢了!”

張大個趕忙說道:

“哎呀,是虎子哥啊!打糧辛苦了,我這就讓弟兄們開門!”

說罷張大個立刻吩咐守寨子的兄弟開門,同時他在寨子上繼續跟寨子外說著話:

“虎子哥這一回糧食肯定打的不少吧!大傢伙都回來了,就差你這隊了!”

“哈哈!那是自然,這次打的糧夠你小子好好吃上個把月的了!”

守寨子計程車兵一聽打糧隊伍滿載而歸,心中自然甚是歡喜,開了寨門之後一個個爭著去幫著抬糧食。

說話之間,運糧車已經緩緩的駛進了寨門,由於天色很晚,張大個在寨子上也瞧不清打糧的隊伍到底有多少人,憑直覺人數至少在幾百人以上。張大個一邊往寨子下面走一邊嘀咕著:

“這虎子的打糧隊人數怎麼這麼多?不是一隊都是百十來人嗎?”

到了寨門處張大個和手底下的弟兄一起迎接這滿載而歸的打糧隊。這時張大強跟身旁的一名個子不高的打糧隊員閒聊了起來。

“兄弟你隊上多少人?我怎麼瞧著比別的隊人數要多上許多啊!”

那名打糧隊員冷不丁的被問道先是一愣,隨後笑了笑回答說:

“我們隊上人數不多,主要是這次打糧收穫太大。自家的弟兄不夠用,只好臨時抓些民夫來幫著搬了。”

“哦!我說呢?怎麼這些人竟是些生面孔。”

張大個邊說邊看著在自己面前扛著糧食走過,一個個衣服破爛的民夫。這些人都揹著糧食口袋,大步流星的往裡走著。張大個高興地說:

“各位弟兄辛苦啦!”

緊跟著他朝著寨門外遲遲不進來的“虎子哥”喊道:

“虎子哥!這次你打了這麼多糧食,大帥一定會重重賞你的。哎!虎子哥,別老站在外面啦,進來烤烤火暖和暖和。”

此時那名偽裝的虎子哥一直逗留在寨門外,假裝照料著打糧隊伍進寨。如今被人喊到,不好再躲避了,這名偽裝的虎子哥慢慢朝著寨門內走來。

張大個正等著虎子進寨的時候,側過臉正好又看到剛剛和自己交談的那名打糧隊員。

火把被西北風吹得左右搖擺,張大個藉著火把的光亮仔細的瞧了瞧眼前這個身材不算高大的漢子,猛的他覺得此人好像以前在哪裡見過。

“哎!兄弟是哪個營的?我瞧你很是面熟啊!”

那漢子眼睛內閃過了一絲寒光,笑著問:

“你認識我麼?”

張大個想了想說:

“我想不起來了,只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你到底是誰啊?”

“我是闖塌天!”

“什麼!”

張大個聽到這個名字,本能的想要去拔出腰間的佩劍,可是還沒等他抽出寶劍。劉國能一腳踹在了他的手臂上將寶劍硬生生的又壓回了劍鞘。隨後劉國能手起刀落,張大個還沒回過神來就身首異處了。

這一幕讓站在寨門處的張獻忠部下一個個措手不及,正當他們愣神之際。劉國能的手下紛紛抽出藏在身上的兵刃,轉眼之間就將這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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