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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宋永年不由得一驚!他孃的!原來這廝是在打我家娘子的注意。

他猜的不錯,曹虎老早就垂涎宋永年那有幾分姿色的嬌妻王氏了。就在宋永年外出躲避官司的這段時間,曹虎不止一次的去騷擾過王氏了。但礙於王氏性格貞烈,曹虎也不敢強來。這次宋永年在自己這輸了個精光,曹虎盤算著正好可以藉機納了那王氏。

見宋永年並沒有答話,曹虎決定再加一把火候。“永年老弟啊!若是你同意用王氏來抵債,那你自家的宅院和田地我將如數奉還。你看如何?”

曹虎的籌碼一下子打動了宋永年,在那個“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縫。”的時代。曹虎提出的條件顯然具有著很大的誘惑力!但宋永年與王氏夫唱婦隨,感情素深。要他賣了王氏還債他是萬萬做不出的。

“...還望曹爺能寬限幾日,小的定能...”

還沒等宋永年將話說完、曹虎就撕掉了剛剛偽善的面具猛的抬手一個耳光抽在了宋永年的臉上!

他大聲的呵斥道;“你別他孃的給臉不要臉!實話告訴你!今天你那婆娘曹爺我要定了!這就是抵押的文書,由不得你不簽字畫押!”

說著他朝兩旁使了個眼色,兩個人高馬大的打手立刻衝上前開抓起宋永年的手就要望抵押文書上按!

“使不得啊曹爺!使不得啊!”

宋永年拼命的哀求著!嘶喊著!此時的他恨自己為什麼沒能管住自己又一次進入了賭坊、他恨自己為什麼沒能遵守與李信公子的約定,他恨自己為什麼沒有聽從魏淵的勸告!報應啊!這就是我宋永年的報應!

眼見宋永年掙扎著不肯畫押,曹虎惱羞成怒了起來。

“給我打!使勁打!一直打到他簽字畫押為止!”

夜晚的寒風捲著風雪,陳州縣城內一處深宅大院中一名女子無助的哭喊聲只讓人覺得撕心裂肺。不多時屋門開啟,曹虎那矮小圓肥的身軀出現在了門口。他心滿意足的回頭望了望屋內的女子,身旁的親信隨從忙為他穿了裘衣披風。

“曹爺,看您心情不錯啊!”

聽到這曹虎猥瑣的笑了笑

“這小娘們夠味道!曹爺我今天這買賣是值了!一定把她給我看緊嘍!”

“小的明白!”

回話間那名隨從色迷迷的朝屋內偷窺了一眼,嬌美的王氏四肢被綁在床榻上無助的流著眼淚。而此時他的夫君宋永年則就在一牆之隔的曹府院牆外傷痕累累的倒在了夾雜著血水與泥漿的坑窪地中。寒風席捲著雪花無情的拍打在他滿是淤青的臉上。

秋平鄉魏府

春節期間整個魏府上下一片歡度良宵的節日氣氛。熙熙攘攘,好不熱鬧。要說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那就是位於魏府後院曾經三少爺魏淵的宅院了。魏淵出逃已有半月之多,沒了主人,這院子裡也自然是少有人打理。雖然月娥在被關了近十日的緊閉後放了出來,但是隻有她一個人的院落還是顯得孤零零的。

不知為何,近兩日來到這座院落裡做客的人一下子多了許多。準確的說是來當說客的人來了許多。要說這事情的轉變,還得從月娥被放出來講起。

月娥被放出來那日,魏府來了兩名南陽城中的差役。他們帶來的是一張關於魏淵的海捕文書,但魏興周看到這通緝兒子的文書不怒反喜。在賞了這兩名差役幾兩銀子的辛苦費後就打發他們離開了。

“這下好了!這下可算是好了!”只見魏興周在差役離開後興奮的不斷的在廳堂內踱來踱去。

長子魏祖進門瞧見父親如此高興不禁問道:“不知父親因何事如此高興啊?”自從魏淵出走後魏興周天天愁容不展,今天是難得的喜上眉梢。

“啊,是魏祖啊!快快快!你來看這是什麼!”

說這魏興週一把將魏淵的海捕文書交給了魏祖。

看著手中這措辭強硬的文書,魏祖差異的看了看自己的父親。

“這...這文書...”

他並沒有講話說透,但語氣裡的疑問分明表達著心裡的看法。

“這海捕文書都下來了父親您這是高興個什麼勁啊”

看出了魏祖的疑惑,魏興周故作神秘的指了指海捕文書的末尾處。

魏祖定睛一看。

“哦!哦哦,孩兒明白了!這下三弟無憂矣!”

“哈哈哈”

魏興周那發自內心的笑聲在廳堂中久久回應不絕。

原來這海捕文書是以南陽知府的名義下發的,而且通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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