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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了心中所想之言。
押解的隊伍有了魏淵的壓陣,一切就都變得有條不紊起來。朱慈烺也在這位與眾不同的將軍陪伴下,順利的祭拜了太廟和社稷。儘管相處短暫,但魏淵身上散發出來的個人魅力卻深深的吸引著年輕的皇太子。
第二天一大早,為了崇禎皇帝親臨的獻俘儀式。整座紫禁城都變得異常忙碌起來。在午門的主門樓正中位置,小太監們正在忙著擺設御座,城樓的簷下都要張羅黃蓋。自皇極門開始,橫跨金水橋穿過午門,一直延伸到天安門,御道之上都鋪設了大紅的地毯,御道的兩側則是由錦衣衛和御林軍組成的莊嚴儀仗隊。
一向勤於國事的崇禎皇帝,這次也破天慌的取消了朝會。文武百官則直接前來午門參加盛大的獻俘儀式,魏淵作為獻俘武將也早早來到了午門城樓之上等候。
登上午門城樓參加獻俘儀式的不是王公貴族就是朝廷四品以上的高官。而在這些人當中,魏淵無疑是最引人注目的。按照禮部的要求,他換上了昨天皇帝剛剛御賜的蟒袍。這件蟒袍系藍色緞地,上面繡著金彩雲龍和立水波紋,原本魏淵就生的高大英俊,再穿上這麼一身亮藍色的華麗蟒袍,午門之上的皇親國戚與朝中大臣們無一不都對魏淵多看上幾眼、竊竊議論上幾句。
此刻的魏淵卻沒有心思去理會身邊那些一個也不認識的人們,他一面耐著性子聽司禮監的小太監講解獻俘儀式的具體流程,一面百無聊賴的注視著城門下穿著朝服、密密麻麻從四處八方陸續趕來的文武百官。
正當魏淵被小太監如同連珠炮似的講解說的頭暈眼花之時,身後有人說道:
“武平伯真是好雅興啊!”
魏淵聞聲轉過身去,只見一位身穿大紅色朝服的中年男子正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這位男子中等身材,濃眉大眼顯得很是幹練。他身穿的朝服上繡著錦雞。
朝廷對於朝服之上所繡之物是有嚴格規定的,文官官服繡飛禽,武官官服繪走獸。品級不同,所繡的飛禽走獸自然也不盡相同。錦雞,這正是二品文官在朝服上所繡之飛禽。
 “這位大人,請問您是?”
在一旁負責講解的司禮監小太監認出了來人,他忙問安道:
“見過陳大人!”
那名中年男子朝著小太監擺了擺手,接著回答魏淵說:
“在下兵部尚書陳新甲是也。”
魏淵是兵部侍郎,一聽原來是自己本部的頂頭上司,趕忙躬身施禮道:
“原來是尚書大人,真是失敬失敬!”
 陳新甲趕忙還禮說:
“武平伯莫要多禮,你我同朝為官,又是兵部同僚。再這說,要論上陣殺敵替陛下分憂,老夫可比武平伯你差遠了。”
“尚書大人過譽了。”
陳新甲說話間與魏淵並肩而立,一同眺望著午門外的景緻,司禮監小太監見狀便很識趣的退了下去。
沉默片刻,陳新甲開口問道:
“武平伯可知上次午門獻俘是何時嗎?”
“這個,下官不知。”
“那是崇禎九年,陛下也是在這個地方。俘虜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闖王高迎祥,而充當武平伯你這個角色的,乃是陝西巡撫孫傳庭。老夫再問一句,武平伯可知孫傳庭現在何處?”
“...”
孫傳庭現被關押在京師天牢之內,這個訊息宇文騰啟之前已經和魏淵提過了。繞了個圈,魏淵瞬間便聽明白了陳新甲的意思。然而他卻繼續沉默,並沒有表態。官場亦戰場,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意圖之前,靜觀其變是最好的戰術。
陳新甲看了看魏淵的反應,接著說道:
“老夫聽說漢代的霍去病以八百精騎大破匈奴單于,受封冠軍侯時年紀不過十八。今日武平伯弱冠之年便封侯拜將,比之古人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
魏淵依舊保持著沉默,他的臉上掛著謙虛的笑意,以示對陳新甲的回應。他知道這位兵部尚書一定還有什麼別的話要說。果不其然,見魏淵並不做聲。陳新甲繼續說:
“只可惜天妒英才啊!霍去病剛剛二十四歲就因觸怒了武帝遭貶抑鬱而終。”
說罷陳新甲壓低了聲音說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如今朝中眼紅魏將軍受寵的大有人在,將軍可要萬事小心為上。”
這下魏淵的心裡算是有底了,原來陳新甲是來給自己提醒的。
“多謝尚書大人點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