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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是何意?”

徐少謙正眼瞧都沒瞧李定國,冷冷的回覆說:

“爾等只需先行用膳安頓下來,等候我家將軍召見便是,多餘的話就不要問了。”

說罷徐少謙安排了一名小吏負責打理,自己則急匆匆的離開了。待到他走出門外,大廳之內一下子開了鍋。那些跟隨李定國同來的部下們一個個憤憤不平,低聲的咒罵了起來。

“他孃的!這叫個什麼事嘛!哪有飯菜吃了一半還要端下去的道理!”

“就是,這也太看不起人了!”

與眾人紛紛抱怨不同,李定國仔細的回顧起剛剛發生的一幕幕來。他拉過了一旁的劉文秀,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說:

“此事必有蹊蹺,咱們不能就這麼在這坐以待斃。”

劉文秀同樣也嗅出了不祥的徵兆,他用力的點了點頭。

“二哥,你就說怎麼辦吧!”

李定國抬眼打量了一下屋內留下來的小吏,見他正忙著安撫眾人的怨氣,便對劉文秀說道:

“方才我聽到他們好像在談論說什麼孫將軍的使者,知府衙門。這樣,你帶個機靈點的弟兄,去那打探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秀明白!”

“三弟,務必要多加小心!”

“二哥放心!”

言罷,劉文秀朝著自己心腹手下使了個眼色。部下立刻心領神會,隨後劉文秀起身假意要去如廁。尋了個機會便與部下一同悄悄溜出了總兵府。由於使者的身份,總兵府外並沒有過多的官軍戒備。再加上李定國這個正使還穩穩的待在總兵府內,這讓劉文秀二人的行動更加方便了不少。

很快的,他們便摸到了知府衙門附近,不同於總兵府門前稀鬆的警衛,這裡有重兵把守,而且這些兵士各個身披青色鎖子甲,不同於身穿鴛鴦戰袍的衛所兵。

劉文秀在心裡暗自盤算著:

“看樣子這些人像是私兵,難道是剛剛那位將軍的親兵不成?如果是的話,看來來此處打探訊息是不會錯的。”

劉文秀心裡一面盤算著,一面仔細的觀察著知府衙門,盤算著如何才能混進去。想從正門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是不可能了,好在他劉文秀過去也是地主家的長工出身,他知道哪些地方是這樣的大院落最理想的突破口。不一會兒他就帶著親信繞著知府衙門走了一圈,最後終於摸到了知府衙門西北角的一處小柴門處,唯有此處無人把手。這是知府衙門伙房專門用來運送蔬菜的小門。

“咚咚咚”

劉文秀輕輕的敲了幾下柴門,不一會兒裡面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還未開,聲音便已經傳了出來。

“讓你早點去買菜你不去,這下好了!你...”

開門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漢子,腦袋大脖子粗,一看就是個伙伕。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劉文秀,疑惑的問道:

“你是誰啊?”

劉文秀立刻滿臉賠笑的回答說:

“我是孫將軍使者的手下,剛剛替使者辦了些私事。出去時府門外還通行自如,如今回來見有重兵把守。怕再行通報耽誤了使者的正事,這才繞道此處想讓哥哥你行個方便。”

那伙伕聽聞此話,連連擺手道:

“俺可不知道什麼孫將軍,這是知府衙門的菜門。俺要是放你過去,那俺的小命就沒有了。你快走吧!”

說著就要關門,劉文秀搶先一步用腳抵住了門框。

“哥哥你就行個方便嘛!我不說誰又知道是你放我進來的呢!”

一錠二十兩的金元寶在陽光下閃著燦燦金光,直照的那伙伕兩眼發亮。一兩黃金抵得上十兩銀子,二十兩黃金對於一個伙伕來說絕對是一筆想象不到的鉅款了。

就在伙伕猶豫之時,劉文秀已經帶著手下強行擠了進來。

“這錢哥哥你儘管收下便是,過了此門。你不認識我,我不認得你。”

“這這這...”

那伙伕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那錠沉甸甸的金子壓在手中,任何拒絕的話語都被他自己硬生生的給吞了下去。一轉眼,劉文秀已經快步消失在了房屋的拐角處,不見了蹤影。伙伕又探出頭去望了望,見門外的街道上空無一人,這才輕輕的關上柴門,小心翼翼的將黃金揣在了懷中。

好在衙門內到佈局還算簡單,沒用多長時間劉文秀沿著牆邊的廊道就溜到了前廳附近。看著面前不遠處持刀林立的兵卒,他知道,自己是來對地方了。劉文秀看了看四周,發現大廳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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