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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孫可望上步順勢將短小的匕首插進了那軍卒的心窩處,另一隻手則緊緊捂住了他的嘴巴。

完事之後,孫可望輕輕擦拭了一下匕首上的血跡,輕輕的將之重新收回腰間。隨後他從背後取出揹負許久的一把勁弩,用腳踩住弩鐙,很是熟練的拉滿弓弦,搭好了一隻箭,隨後他輕輕挑開門簾進入了軍帳之內。

張獻忠的軍帳內的方桌上擺著銅製的托盤,上面點著蠟燭,炷影晃動,光芒搖曳,孫可望雙手緊緊的握住勁弩,慢慢的走向了位於營帳後側張獻忠的臥榻。

儘管是雨天,但張獻忠並未睡得很沉,外面發出的輕微響動驚醒了他,就在孫可望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張獻忠剛剛穿好了衣服準備下床看個究竟。

四目相對,孫可望的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意,躬身施了一禮。

“可望見過父帥。”

如果張獻忠之前還是對孫可望怒不可遏的話,那此刻在他的身上卻看不出半點痕跡。瞄了一眼孫可望手中的勁弩,他不露聲色的說道:

“原來是可望啊,這麼晚了。你找為父何事?”

一邊說著張獻忠的手一邊摸向了床頭的位置,就在枕頭下面藏著他用來防身的短刀。

孫可望用嘲弄的語氣回答道:

“怎麼了我的義父大人,不是你叫我來的嗎?怎麼,這麼快就不記得了。”

“可望,這都是文秀那小子的主意。他說你私通朝廷,我這才叫你來當面對質的。為父對你如何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快把你手中的弩放下!”

張獻忠的語氣嚴厲了一些,他希望藉此能夠使義子聽自己的話。

孫可望學著自己義父的口吻調侃的說道:

“先抓了再說。”

張獻忠急了。

“這一定都是老四那個混小子跟你說的吧!可望,你聽我說。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快!你快把弩放下!”

“把弩放下?放下之後你打算如何處置我呢?我的義父大人?”

“可望!你個龜兒子,再這樣老子可真的生氣了!”

孫可望見狀冷笑了兩聲。

“我的父帥,我看你還沒有認清當下的形式吧。朝廷的軍隊已經四面八方團團圍了上來,如今你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啦。更何況你殺了朝廷的藩王,只怕是再也沒有投降這條路可走了。靠著這區區千把山匪,你還能如何呢?”

張獻忠陰沉著臉道:

“這麼說來,你小子真的是投降朝廷了?”

孫可望也把臉拉了下來。

“我呸!張獻忠,虧得我孫可望跟著你走南闖北、出生入死這麼多年。大大小小三十餘仗,哪一仗不是我替你衝鋒陷陣,攻城拔寨的。現在倒好,他李定國、劉文秀一個誣陷你就信了!我孫可望要是降,早就降啦,哪裡還用等到今天。”

“這麼說那為父真的是冤枉你了,快!快把弩放下,咱們父子好好談談。”

張獻忠一邊說著一邊又將手往床頭靠了靠。孫可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獵物,陰冷的答道:

“冤枉?呵呵,也不全是。我也想明白了,與其跟著你死路一條走到黑,倒不如暫且投降朝廷以待時局。只可惜啊!不管那條路,我是都不能再跟著你張獻忠了。”

頓了頓,孫可望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殺氣說:

“還有,不要再動你的手了,我知道你想要幹什麼。”

眼見圖窮匕見,張獻忠突然跳起身來,將床上的被褥朝著孫可望撇了過去,一把抓起了枕頭下面的短刀。

孫可望立刻採取了行動,指頭一緊,勁弩掛著風聲將鋒利的弩箭射了出去。張獻忠剛剛起身,弩箭正中他的胸口,在強大慣性的衝擊之下,他又生生的被頂回到了床上,張獻忠發出一聲悶響,身體不自覺的再次坐到了床上。弩箭射入的很深,後背處已經有箭頭透了出來。鮮血開始順著箭柄不住的向外冒著,很快床上地上就已是殷紅的一片。

張獻忠的臉上滿是錯愕與驚駭,他沒想到自己的義子竟然真的會衝他放箭,他怒目而視,雙眼充血幾乎要爆裂一般。

“你真的放箭!”

張獻忠只覺得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營帳外的雨聲和自己身上的血液滴到地上的聲音彷彿融為了一體。呼吸變得緊促起來,他強撐著罵道:

“你...呼呼...你個龜...兒子...”

朦朧之中,張獻忠發現孫可望抽出了腰間的佩刀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義父,你的時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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