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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騰啟回答說:
“怎麼,公子的意思是你好美酒,我魏淵好佳人不成?”
“呵呵,這話可是大人您自己說的。”
對於宇文騰啟婉轉的諫言,魏淵還是聽得進去的。但是他倒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寵愛陳圓圓,對於徐飛燕他也是如此的啊。
“公子你就不要再跟我兜圈子了,你是在說圓圓吧。”
“大人,此女不詳,您當疏遠才是。”
不祥?何止是不祥!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為的就是她陳圓圓!江山社稷都因為這個女人而發生了易主,這何止是不祥呢?當然這些話都是魏淵心中所想,如今陳圓圓已經是他的女人了,而且看起來做的也很是出色。那些命數之類的話魏淵隨信,但卻實在不會僅憑命數就去決定他人的命運。聽了宇文騰啟的話,他既不肯定也不否認,而是含糊的一帶而過,直接轉移了話題。
“嗯,我知道了。公子今日來不僅僅是為了談美酒和佳人吧。”
宇文騰啟見狀只能悻悻然輕輕嘆了口氣,隨後說道:
“大人,如今內閣雖已初定,但變數頗多,咱們應當成熱打鐵才是。”
魏淵想了想回答說:
“公子的意思是謝升、薛國觀、魏藻德、陳新甲這四個人組成統一戰線並不牢靠?”
“正是,大人您想。謝升的目的是成為內閣首輔,薛國觀則是為了打擊東林黨人。在下游說他們的時候,由於有周延儒這個共同的敵人存在,因此謝、薛二人才會臨時站在我們這一邊。可閹黨與東林畢竟積怨已久,只怕謝、薛二人很快便會反目成仇的。因此大人的事必須從速才是。”
魏淵看著庭院花池中的荷花默默的點點頭。
“大人,夜長未免夢多,在下建議速速脫離這個是非之地,先離開京城再說。”
“嗯,昨日陳新甲派人捎來口信說,他會以兵部的名義聯合曹化淳一同再次向皇帝建言重建武衛營一事,屆時他們會聯名推薦我負責練兵的。”
宇文騰啟喝了口酒道:
“大人,依在下之見,若是能將練兵改為募兵,那大人您跳出京師的機會就更大了。”
魏淵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確實,練兵若是在京城以外還好,如果陛下欽定於京師內練兵的話,那依舊是無法脫離虎口的。”
宇文騰啟轉了轉眼珠說:
“大人,您看能不能在兵源上下下功夫呢?”
兵源這個詞一出口便引起了魏淵的注意,突然間一個大膽而又瘋狂的想法在魏淵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雖然僅僅是個雛形,但已然令他激動不已了。
“宇文公子,你說這樣如何...”
“這!公子,這、這想法也太過於瘋狂了吧!”
眼見持才傲物的宇文騰啟都被震驚成了這個樣子,魏淵很是得意的回答道: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我大明又不是沒條件,整就行了!”
“可是,這、這事就連皇帝也做不了主啊!”
“嘿嘿,正是他做不了主,咱們才替他做主嘛!”
直到離開後花園,宇文騰啟邊走邊為魏淵瘋狂的想法而嘖嘖稱奇。
“大人的想法可真是天馬行空啊...這、這也太瘋狂了...”
儘管周延儒被罷官的緣由眾說紛紜,但卻無一不指向錦衣衛。原因簡單的很,在東林黨人看來,崇禎皇帝正是看完錦衣衛的密奏之後,才下令讓周延儒捲鋪蓋兒走人的。想當然這筆帳東林黨人自然要算在駱養性的頭上了,按照東林黨人有仇不報非君子的傳統,復仇很快就來了。
就在新任內閣班子成立後的幾天,一日早朝都察院眾多言官一起進言,他們以“廠衛誤國”為由聯名上書崇禎皇帝,請求裁撤錦衣衛。謝升是東林黨人出身,雖說他不想替周延儒出這個頭,但形勢所迫,為了樹立起自己身為新一代東林黨領袖的形象,對於裁撤錦衣衛一事他選擇了舉雙手贊成。
崇禎皇帝考慮到如今國庫空虛,有給這些在京城內作威作福的錦衣衛開俸祿的銀子,還不如省下來用作軍餉以應對日益惡化的局勢呢。因此這位天子大筆一揮批准了內閣的請求,裁掉了三千錦衣衛。當時整個大明在職的錦衣衛大概有六萬多人,也許在崇禎開看,裁掉區區三千人根本無傷大雅。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聽到裁撤三千錦衣衛訊息的駱養性很是火大。這位錦衣衛指揮使一邊暗地裡罵著曹化淳讓自己吃了個啞巴虧,一邊將不能對東廠發的火全部傾瀉到了自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