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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也都是即將要被斬首的人犯,人群中劉文秀恍惚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二哥...”

就在李定國回頭的剎那,劉文秀髮現自己的二哥雙眼早已哭的通紅,兄弟二人相視無言,突然劉文秀後悔了,若是早知李定國也要被問斬的話,跟他說那些話還有什麼用呢?如若不能報仇,那還不如讓李定國做個糊塗鬼,也省的他如此肝腸寸斷了。

踏著厚厚的積雪,劉文秀被押上了囚車,按照慣例,將要被處斬的人犯必須遊街一圈。儘管是在寒冷的冬日,可襄陽城內的百姓對於處斬流賊卻依舊有著極大的熱情。張獻忠攻陷襄陽之時曾縱容手下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可以說襄陽城中的百姓對於張獻忠部的流賊是恨之入骨的,今日得知訊息,要處斬這些流賊,百姓們早早的便守在了街道兩側。

迎接劉文秀、李定國等人的除了憎恨的目光,還有被投擲而來的各種雜物。由於鬧饑荒,百姓們可沒有多餘的食物用來揮霍,但內心的憤怒仍需抒發,因此石頭便成了最好的工具。要不是沿途的官軍呵斥,只怕劉文秀、李定國等人不用等到押赴刑場,光是這些石頭就可以要了他們的命。

按照大明律法,處決人犯此等大事必須上報朝廷才可執行。可如今天下動盪,流寇四起,地方法令的實施也就相對失去了有效控制。特別是在針對流寇的處決上,地方軍政大員更是被賦予了極大的自主權,因此楊谷這才能說處決人犯就處決人犯。

監斬官抬頭看了看,眼瞅就午時三刻了,他還等著交了差事去酒樓赴宴呢。於是監斬官向著手下揚了揚下巴,說:

“放炮!”

明代行刑,由其是處決大批次的人犯之時都是要響三聲炮的,此處的炮並非作戰時的火炮,而是傳遞訊號的信炮。第一聲是送信炮,寓意在於讓待斬之人的親朋好友前往法場祭奠,第二聲是追魂跑,炮聲一響便是警示周圍的閒雜人員速速遠離法場,第三聲是斷頭跑,響炮之後監斬官便要仍令箭了,令箭落地之時便要將人犯斬首示眾。

隨著監斬官的一聲令下,第一聲炮響隨即發出。

“嘭!”

劉文秀硬撐著抬頭看向了一側的李定國,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道:

“二哥!來生我劉文秀跟你投胎一個媽!咱們還做兄弟!”

李定國張開早已哭的通紅的雙眼,喉嚨依然沙啞的他不知道如何去回劉文秀的話。李定國早已看淡了生死,他不怕死,可他心有不甘。

他不甘心自己死後無人再去為義父張獻忠報仇雪恨,他不甘心無法親手手刃了孫可望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他不甘心眼睜睜的看著劉文秀這樣的好兄弟也與自已一同死於非命。

“嘭!”

第二聲炮響了,圍觀看熱鬧的百姓停止了喧囂,開始如潮水般向後退去,法場一時間空曠了許多。劉文秀停止了呼喊,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最終時刻的到來。除了兵器碰撞發出了聲響以及四周百姓凌亂的腳步聲外,整個刑場變得安靜的可怕。

“嘭!”

斷頭炮如期而至,伴隨著第三聲炮響,監斬官揚手撇出了令箭,按照大明法律,令箭落地之刻便是人頭落地之時。

李定國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他只覺得四周的一切都變得同自己無關起來,此刻能聽到的唯有他自己的心跳而已。

“刀下留人!”

一聲斷喝響徹整個法場,李定國猛地睜開雙眼。耀眼的陽光下一個身影屹立於皚皚白雪之上,彷彿天神下凡一般神聖威武。望著那個挺拔的身影,李定國只覺得眼前之人一定就是自己的救世主。

而與此同時,那支被扔出的令箭在空中劃過了一道並不規則的拋物線後並沒有一頭扎進積雪當中。就在令箭快要落地之時,突然有一枚弩箭射出,硬生生的將令箭射穿,被射穿的令箭直挺挺的釘在了刑場的木架子上。

面對這一突發意外,刑場上的眾人先是一愣,隨後頓時喧鬧了起來。監斬官扶了扶帽簷,而後氣急敗壞的呵斥道:

“大膽狂徒!竟然擾亂法場!來人,將這些亂民一併給我抓了!”

緊接著監斬官朝著那些正在發愣的劊子手吼道:

“你們還愣著幹嘛!快點行刑啊!”

在一旁的手下小聲的提醒說:

“大人,砍不得啊!您看,那令箭並未落地,按照大明律,令箭不落地是不能行刑的。”

監斬官皺著眼睛仔細瞧看,滿地的白雪影響了他的視線,當他發現令箭真的已經被釘在了木架上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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