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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隸、山東、河南三省軍力聯合進行鎮壓,最終用了半年多的時間剿滅了這場民變。百姓在起義中肩佩紅綢,衣服上多繡有白蓮花的圖案,由於義民多是白蓮教教徒,因此官府又稱這次民變為“白蓮教之亂”。
領導此次起義之人自封為“中興福烈帝”,建號大成興盛,這個人就是白蓮教的教主徐鴻儒,而他的另一個身份則是徐少謙與徐祉妍的生身父親。
徐鴻儒兵敗被擒後押赴京師斬首示眾,徐氏家族也遭受了“夷三族”的滅頂之災。可就是在親人幾乎全部遇害的情況下,少年徐少謙帶著年幼的妹妹在鄆城靠著乞討硬是躲過了官軍的追捕。後來白蓮教的殘餘勢力找到了徐少謙與徐祉妍,利用起兵時藏匿的鉅額財富,徐少謙短時間內便在山東重新聚集不了少信徒。
後來礙於山東距京師過近,有個風吹草動便會引起朝廷的注意。因此徐少謙帶著妹妹和萬貫家財來到了南陽,暗暗的積攢勢力。他先是以妹妹為代價拉攏了京山侯崔克誠,後來崔克誠兵敗被殺,藉著妹妹的緣故,徐少謙又傍上了楊谷這個潛力股。白蓮教的勢力在襄陽城內又快速的發展起來。
楊谷對這一切是心知肚明的,但他卻默許著徐少謙暗自在襄陽壯大白蓮教的勢力。這其中既有徐祉妍的因素在其中,同時楊谷也需要徐少謙為自己提供兵源和錢糧以壯大自身的實力。而且楊谷骨子裡有種自負,他自信憑藉自己的才能和掌控力,是完全能夠控制住徐少謙以及他手中的白蓮教的。
楊谷和徐少謙之間,有著各取所需的一份關係在其中。因此楊谷才擔心若是徐少謙真的鐵下心來加害魏淵,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徐祉妍自然知道自己的夫君在想著什麼,夾在哥哥與夫君之間,她盡力維持著兩者融洽的關係。
“三郎,你是擔心你那位朋友?”
楊谷默默點了點頭。
“你哥哥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擔心他揹著我做些什麼。不行,我得派人去通知魏淵,讓他儘早離開襄陽才是。”
徐祉妍搖了搖頭,黛眉微微蹙起,略帶擔憂的說道:
“妾身以為如此不妥,大人若是派人直接通知魏淵,只怕你們二人會因此萌生間隙,日後只怕不好在相處了。”
對於徐祉妍的話楊谷深以為然。
“那依你的意思呢?”
“此事三郎不方便出面,還是交給奴家來處理吧。”
魏淵一行人住在了經略使衙門的偏院之內。為了保障魏淵的安全,楊谷又專門安排了軍卒在夜間巡邏。子時初刻,突然宇文騰啟的門外傳來了一陣細微而急促的敲門聲。宇文騰啟一直在想著徐少謙的事,因此還並未入睡。聽到敲門聲他起初有些疑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靜下心來之後,那敲門聲又真切的傳了過來。
宇文騰啟披衣而起,來到門前問道:
“何人?”
“回宇文公子的話,小人奉我家主人之命有要事相告。”
“你家主人是誰?”
門外並未答話。
宇文騰啟知道偏院內有人夜間巡邏,門外之人能如此坦然敲門,想必必是這府中之人,想到白日裡楊谷的種種表現,宇文騰啟心中的戒備頓時消去了不少,於是他頓了頓還是開啟了院門。
來人見了宇文騰啟也不說話,而是直接將一個香囊交到了宇文騰啟的手中。
宇文騰啟疑惑的看了眼來人,他確定並不認識此人。
“你到底是誰?”
來人深鞠一躬簡單答道:
“我家主人說了,公子開啟香囊自然就明白了,請贖在下告辭了。”
說罷來人又深深鞠了一躬,轉身消失在了黑衣之中。
宇文騰啟回到屋內,藉著搖曳的燭光仔細瞧看起這隻香囊來。香囊的做工十分精細,粉色的絲繡面料上繡著一朵銀累絲的白蓮花,在香囊的一角還繡著兩個字,宇文騰啟皺著眼睛辨認了一番。
“祉妍...”
突然宇文騰啟想起了這個名字的主人,徐祉妍!難道這是她送來的香囊?徐祉妍是徐少謙的妹妹,深夜她竟差人來送一隻香囊,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意識到情況緊急的宇文騰啟連忙開啟香囊檢視,只見這支香囊並不像一般的香囊那樣塞滿了白芷、川芎、山奈、甘松等香味十足的香料。
整個香囊之內竟然滿滿塞得都是當歸,除了當歸之外,宇文騰啟還在香囊中發現了一份蓋有經略使大印的文牒。
“當歸,當歸。”
這是徐祉妍在提醒自己該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