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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聽聽,怎麼個上中下三策?”

宇文騰啟躬身回答說:

“上策者,福王放下身段,主動提出世子朱由菘加入皇家勇衛營抵其罪過,並獻出大量金銀以資軍用。如此一來世子不僅活罪可免,而且日後報國從軍也好有一番作為。”

魏淵點了點頭,宇文騰啟絕對是個實用主義派的智囊,見地獨特,注重實效。

“不過...呵呵,恕在下直言。以福王的眼光,他是不可能選擇上策的。”

“哦,何以見得?”

“朱常洵這些年囂張慣了,朱由菘又深得他的寵愛,我們這位福王是既拉不下面子又捨不得兒子。”

“那你再說說中策和下策。”

“遵命。中策者,福王可託東廠曹化淳來找大人您說情。以金銀來贖回世子朱由菘所犯之罪。”

“曹化淳?”

這點魏淵倒沒有想到。

“正是,曹化淳是監軍,如今能夠勸的動大人您這個欽差的,也就只有他了。”

提起曹化淳,魏淵的心裡便不自覺浮現出那張佈滿皺紋的臉以及上面不時浮現的高深莫測來。

“下策呢?”

“下策者,搶人也。”

“搶人,怎麼個搶法?”

宇文騰啟伸出手來憑空撫摸著遠處的洛陽城夜景。

“在這洛陽城內十面埋伏除掉大人。”

恰在此時,夜幕漸籠下烏鴉淒厲的叫聲劃破了昏暗下的寧靜。暗影處彷彿有無數個黑影在搖晃,沈煉將手按在刀柄之上,警覺的檢視著四周的動靜。

魏淵的視線移到了山腳之下,那裡有一片不大的空地。藉著四周燃起的火把,滿眼荒草、塌牆,那是一處幾年前被大火燒燬的古廟,僅剩牆基和廟門外的幾座石碑,一株半被燒死的古柏頑強的長出了新的枝葉。魏淵凝望了一陣,被燒燬的廟宇一帶氣氛陰森,一如這被暗影籠罩下的洛陽城。

“想除掉我的人多了,福王只怕是排不上號了。”

“哈哈哈!”

黑夜之下,兩人爽朗的笑聲直衝雲霄。

“公子以為,福王會走哪條路呢?”

“中策。”

宇文騰啟剛說完,上崗之上又爬上來一個氣喘吁吁的人。

“師父...呼呼...這山還真是陡啊!”

趙信邊說邊來到了魏淵身邊,沈煉與趙信的視線相交,微微點了下頭。

“師父,曹化淳已到行轅門口了。”

魏淵聽罷此言與宇文騰啟相視一笑道:

“這曹公公還真是不禁唸叨,說著說著就來了。”

宇文騰啟笑著回答說:

“既來之則安之,大人與他攤牌談談倒也無妨。”

魏淵點點頭道:

“我也正有此意,談判桌上能搞定的話還是不動粗的好。”

黑夜已經完全籠罩了洛陽城,下清宮內燈火通明。見魏淵來接,曹化淳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魏大人真是好眼光,將行轅安在此等幽靜古剎之處,咱家可是羨慕的狠啊!”

“曹公公這叫什麼話,這下清宮地方可不小。你若是喜歡,帶著你東廠的人一起來住便是嘛。”

“咱家還是不打攪大人您的雅興了。”

寒暄之間,魏淵已經將曹化淳迎入了屋內。分賓主落座之後,魏淵不等曹化淳提及,開門見山的將福王世子的事抖了出來。

“曹公公來的正好,我有一事正想和您商量。”

“哦?魏大人請說。”

“福王世子朱由菘刀劈龍旗,冒犯了天子威儀,曹公公你說此事如何是好呢?”

曹化淳聽完魏淵此言心中不覺大驚,他到不是吃驚朱由菘刀劈龍旗的事,此事在他入城之後福王的使者已經原原本本做了彙報。此刻魏淵竟然主動詢問他此事的處理意見,這才是令曹化淳感到大為意外的事情。

不過曹化淳畢竟也是混跡大內多年的老宦官了,只見他不動聲色的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兩口答道:

“人是大人您抓的,處理自然也是要聽大人您的意見。咱家只懂得伺候皇上,別的事情可不敢多說。”

曹化淳原本是想替福王世子求情的,可沒想到被魏淵反客為主打了個措手不及,原想的說情方略只能先放放,探探魏淵的真實想法再做打算了。

魏淵的本意就是想透過曹化淳與福王達成某種程度上的和談,剛開始給曹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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