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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大人物呢!”
“我看就是個肥豬罷了!”
午時已到。
李自成一個示意,頓時一聲炮響傳出,震得全場一驚,更是有兩三匹戰馬受驚嘶鳴起來。
炮聲剛過,李自成下令準備行刑。
兩個刀斧手將福王拖起來,讓他面朝百姓跪了下去。
第二聲炮響。
刀斧手將朱常洵脖頸後插的亡命旗拔掉,扔在了地上,隨即走開。此刻朱常洵已經失去了自持能力,他癱在地上,動彈不得。圍觀的眾人則是屏息無聲,等待著行刑。
第三次炮響,
一名刀斧手用手將朱常洵的髮髻一提,又喝了一聲。
“跪好!”
言罷,眾人只覺得陽光下白光一閃,朱常詢的頭顱已經飛到了數丈以外,一股鮮血迸出。
頓時人群中先是一聲驚呼,緊接著發出了的喝彩聲。
行刑的刀斧手則快步上前,提起了福王的頭顱,按照李自成的吩咐,將朱常洵的腦袋掛在了洛陽城的城門之上梟首示眾。
行刑之後,李自成便下令撤掉了守衛,福王的屍體也無人再去管了。不知是誰起的頭,在前邊看熱鬧的百姓們一擁而上,立刻將福王的衣服和褲子扒了個精光。
更有甚者,有人竟然剖開了朱常洵的胸膛,挖出他的心肝。那些什麼也沒搶到的人,則想法設法從他的身上割走一塊肉。
頃刻之間,朱常洵的屍首已經被分割得不成樣子,而他的那位王妃也好不到哪去,可謂慘不忍睹。
入夜時分,福王府外來了一僧一俗。看守的闖軍士兵當即呵斥他們不準靠近。那僧人雙手合十道:
“小將軍,本僧乃是廣濟寺方丈,法名道深。這位是福王宮中的太監,蒙闖王恩准,我們是來收殮福王屍首的。”
當值的守衛這才發現,在這一僧一俗身後還跟著一輛牛車,上面載著一具簡陋的白木棺材。
聽說是得到了闖王的恩准,那守衛態度明顯好了許多。
“高僧稍後,我去問問頭領。”
不多時,守衛就小跑著回來了。
“高僧,我都問好了。這老兒的身子你們可以先收殮,但他的頭要懸掛三天以後才能還給你們。”
道深禪師雙手合十。
“多謝小將軍。”
夕陽的餘暉下,朱常洵及王妃劉氏那殘缺不堪的屍首被牛車拉著漸漸遠去。
夜晚,皇宮外漆黑一片。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街角,騎著快馬的信使疾馳而來。
深夜中,信使來到了午門之外,敲響了急奏的警鐘。午門的守衛同平時一樣嚴密的把守著,聽到警鐘的聲音,當值的前來問話。
信使翻身下馬說:
“有緊急軍情呈報。”
“止步!入宮時辰已過,依規,你可先將軍情送抵兵部,明日再由兵部轉呈。”
信使呼吸急促的說道:
“我這是緊急軍情,必須馬上呈報天子!”
守衛冷冷一笑,嘲諷地說道:
“看來你是不懂規矩啊!哪個軍情不緊急,誰都說自己是緊急軍情,那主子萬歲爺晚上就不休息了嗎?快走!再廢話多言,小心吃鞭子!”
信使聽罷,表情開始變得扭曲起來,他顯得異常憤怒,高聲喊道:
“我這真是十萬火急的軍情,說是天大的事都不為過!”
信使的怒喝顯然鎮住了守衛,他不可思議的看著信使,心裡也不禁打起鼓來。
守衛有些不滿的說道:
“好好好,你先別急,你把軍情來自何處簡單地說一下,我看看能不能給你送進宮去,你可別到處鬧騰。”
信使將軍情高高舉起,只說了一句話。
“洛陽城破,福王薨了!”
短暫的靜寂,緊接著是呼喊與跑步的嘈雜聲,午門的宮門發出了厚重的聲響,宮門被開啟了。
崇禎皇帝坐在東暖閣的龍椅之上,望著殿內屏風上的金龍圖案,思緒萬千。
王承恩一邊精心研墨,一邊向崇禎報告著今日江南傳來的好訊息,特別是魏淵那二百萬兩白銀已經於昨日抵達天津衛了。崇禎臉上難得露出了笑意。
太監們輕手輕腳地在殿內踱步,以免打擾到崇禎的思緒。渾圓的月光照射在殿內,一片寧靜、莊嚴的氣氛瀰漫在整個大殿上空。
待太監離開,崇禎拿起筆,開始繼續處理公務。四周靜謐無聲,只有翰